“我好想现在就旅游啊,”周嘉言撅着嘴,“想想就觉得很幸福。”
“不许放松,”方泽宇捏了一下周嘉言的脸颊,“好好学习。”
“知道啦,”周嘉言又钻到了方泽宇的怀里,“抱抱。”
“等会儿再抱,”方泽宇说,“我得洗衣服了。”
“手洗啊?”
“不是,”方泽宇说,“就内裤和袜子而已,其他的用公用洗衣机洗。”
“公用洗衣机?”周嘉言啧啧感叹着,“那不会不太卫生吗?”
“没办法啊,自己洗太累了,”方泽宇说,“公用的还3块钱一次呢。”
“那算贵吧?”周嘉言说,“如果每天都洗一个月就要900元了诶。”
“对啊,所以我现在都堆两天再洗。”
“你脏不脏啊?”
“我操!”方泽宇被气笑了,“一天就洗我衣服数量也不够啊,堆两天而已,又不是堆一个星期!那你要是见到一些袜子一星期都不洗一直堆着的人是不是会精神崩溃啊?”
“差不多了,”周嘉言说,“一星期不洗也太脏了吧。”
“大部分男的就是这样的啊,你不知道啊?”
“我怎么知道其他男的是什么样的啊?”
“我看你就是和我在一起呆久了被惯坏了,”方泽宇拿盆子接着水,“要是我以前生活习惯就不好你就不会觉得大惊小怪了。”
“我就会逼着你培养好的生活习惯……哎!你干嘛啊!”
“帮你洗内裤啊,”方泽宇拿洗衣液往内裤上倒了一点儿,接着便揉搓起来,“现在水还挺冷的,我怕你感冒。”
“而且你今天过来挺辛苦的吧,我昨天又让你很难过,那我就补偿一下你啊。”
“哥哥真好,”周嘉言从背后环抱着方泽宇,把脸靠在他肩上,“我好爱你。”
“以后还嫌不嫌弃我啊?”
“不嫌弃了!我发誓!”
“行吧,”方泽宇满足起来,打开水龙头冲着内裤,“你去把袜子拿过来吧,我顺便一起给你洗了。”
周嘉言迅速去拿袜子回来扔到了盆里,借着水龙头洗了手后又从背后抱住了方泽宇。
“你很嫌弃你的袜子吗?”方泽宇笑了,拿洗衣液倒了一点儿在袜子上,“很脏啊?”
“没有!我就是不喜欢直接碰到袜子而已!”
“行吧,你现在脚冷不冷啊?要不要把袜子穿上?”
“不冷,”周嘉言甜蜜起来,“抱着你就很暖了。”
“那你抱着吧,”方泽宇在洗完周嘉言的袜子后又洗起了自己的袜子,“你知道我现在有什么感觉吗?”
“不知道。”
“就觉得自己有点儿像那种乡村妇女,手上洗着衣服,背上背个小孩儿,用的还是那种简易版的可以把小孩儿背起来的布,”说完方泽宇也笑了,“你看过这种吗?”
周嘉言又是无语又是想笑:“看过,以后你外号就叫妇女得了。”
“这就不必了,”方泽宇笑着说,“但你可以叫小孩儿。”
“行啊,”周嘉言说,“那你叫一声。”
“小孩儿,”方泽宇说,“去给我买包烟。”
“你吸烟!”周嘉言立刻把方泽宇扯起来问着,“你什么时候吸烟的!”
“我没有!我就是模仿那种大人叫小孩去买烟的话而已!”
“那就行,”周嘉言舒了口气,“不准吸烟。”
“我们这种艺术家吸个烟怎么了?”方泽宇哼了一声,把章鱼夹递给周嘉言,“帮我拿一下。”
周嘉言接过章鱼夹,还是念叨着:“吸烟有害健康,你还未成年,不能买烟的知不知道?你想牙齿变黄吗?你想口臭吗?吸烟有一堆坏处,不准吸烟知道吗?”
“嗯嗯嗯,”方泽宇把内裤和袜子都夹在章鱼夹上,接着拿晾衣杆把它挂在了顶部的横杆上,“知道了。”
“艺术家也不能吸烟,”等方泽宇一晒完衣服周嘉言就抱住了他,“要是吸烟的话你就没那么好闻了。”
“你不觉得吸烟的男人很性感吗?”
“我只觉得他们会口臭。”
“操,”方泽宇说,“你真会破坏气氛。”
“接吻的时候会看到牙齿很黄。”
“别说了别说了,”方泽宇立刻回答着,“我绝对不吸。”
“不准为了装逼就去吸烟,听到没有?”
“谁装逼了啊!”方泽宇被气笑了,“我一点儿都不装好吗?”
“一句劝告嘛,”周嘉言嘟着嘴吻住方泽宇的唇,“哥哥不要生气哦。”
方泽宇使劲儿揉了一下周嘉言的臀部:“烦死了,以后你再乱说我就掐你屁股。”
“你掐啊,”周嘉言说,“我觉得被揉的话还挺舒服……啊!”
“痛吗?”
“我操你这个狗逼!”周嘉言扯了一下方泽宇的头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