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早泄哦。”
“我没有!我都撸了很久了!”
“你一看到我摇屁股就射了哦。”
“哦,”方泽宇提起裤子后拿纸巾擦了擦手,扔进厕所里按下冲水键,“本来就会这样的。”
“为什么呀?”周嘉言故意问着,“把持不住吗?”
“谁把持得住啊?”方泽宇笑着说,“你真是个小骚货。”
“啊!我好喜欢听哥哥这样叫我啊!”周嘉言开心起来,“再说几句嘛。”
“周嘉言是小骚货,”方泽宇觉得一念名字就会有一种怪异感,觉得又羞耻又刺激,“特别骚的那种小骚货。”
“是谁的呀?”
“我的。”
“你是谁呀?”
方泽宇突然笑了:“你这样问我有点儿像魔镜。”
“你是谁!快说!”
“我是方泽宇!行了吧!”
“那你全部连起来说一遍。”
“周嘉言是……方泽宇的小骚货,”方泽宇说完之后顿时有种羞耻到极点的感觉,“哎!为什么我觉得自己好像被你猥亵了一样啊?就那种强迫的感觉你懂吗?”
“不懂哦,”周嘉言笑了,“我很单纯的。”
“别装了,你刚才什么都干完了好吗?”
“哪有呀?”周嘉言笑着说,“单纯的人不可以干这些吗?”
“一般情况下一边说自己单纯一边玩弄自己的只有傻子,”方泽宇说,“哦对了,还有街上那种有点儿精神疾病的人。”
“方泽宇,”周嘉言说,“等你一回来我就立刻杀了你。”
“怎么可能?你到时候肯定看到我就往我身上扑说好想哥哥好想吃鸡。”
“我才不会呢!”周嘉言觉得羞耻起来,“不吃了!”
“真的不要?”方泽宇诱哄着周嘉言,“机会难得哦。”
“要,”周嘉言说,“等你回来我就把你榨干。”
“一天三次吗?”
“两天六次。”
“够了,”方泽宇说,“我会肾虚。”
“给你买肾宝。”
“他好,我也好。”
方泽宇和周嘉言一起大笑起来,周嘉言笑得身体都在抖:“你好烦啊!”
“就突然想到的嘛,说明广告词很深入人心。”
周嘉言笑完之后又有了一种空虚感。
“我好想你哦。”
“我刚才白调节气氛了。”
“你想我吗?”
“想,”方泽宇也低声起来,“我特别想抱你。”
“我真的好讨厌异地啊,”周嘉言委屈地说,“我再也不要异地了。”
“要是我们都能上清华的话就不用异地了,以后上学也可以一起,工作也可以一起,要是买房子或租房也可以一起。”
“等你三月份回来就不会异地了。”
“嗯,”方泽宇说,“我每节课下课都去找你。”
“那我现在在学校踩个点,看看有什么地方是又近又没有监控的,我们可以去那里谈恋爱。”
“还有背单词和背古诗,刷题和看课本。”
“你也太爱学习了吧。”
“我是爱你,”方泽宇说,“想和你一起去清华啊。”
方泽宇调侃着:“你不会又要射了吧?”
周嘉言瘪着嘴,呜咽着说:“我也爱你。”
“好了不开玩笑了,”方泽宇放缓声音,“我特别爱你。”
“我也超级爱你。”
“我感觉好像有点儿肉麻。”
“谈恋爱就是这样的。”
“未成年呢,”方泽宇笑了,“突然就爱来爱去的了。”
“未成年的爱才珍贵,”周嘉言说,“尤其是高中生的。”
“而且还是高三生,在学习和画画之余抽空表白。”
“对啊,”周嘉言说,“都这么忙了也没忘记说爱你。”
“也没忘记撸管。”
“还有裸聊。”
“发色图。”
“爱你。”
“嗯。”
“你嗯个屁啊!回答啊!”
“干嘛啊!”方泽宇笑了起来,“你没发现我们刚才的对话是逐句递减的吗?”
“我才不管这个,”周嘉言哼了一声,“你快点儿说个长句子。”
“All work and no play makes Jack a dull boy.”
周嘉言被气笑了,听到方泽宇说:“我的发音怎么样?”
“很中式,”周嘉言冷声说,“很本土。”
“那你说个美式的啊。”
周嘉言只好重复了一遍。
“英式的呢?”
周嘉言只好又重复了一遍。
“发音不错,”方泽宇点评着,“但还需加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