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李秀玲】（18）

    你好意思说这话？」

    架受的伤，倒像是指甲抓出来的。

    老六冷笑一声，摸过烟盒掏出一根点上，从鼻子里喷出一股青烟：「我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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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晓芬呜呜的哭着，听见门被摔的咣一声响。

    「我怀了你的孩子！」

    他哎了一声，一把没拉住，急忙跟着她跑进屋：「你给我站住。」

    她呆在那里，老六赶上来一把拉住她胳膊。

    那我走了……」

    「我肏，这你他妈也能当真。」

    正是当初借来《少女的心》的那个她的小姐妹。

    老六一巴掌甩了她一个趔斜：「肏你妈的，给你点儿脸了是不？你他妈以为

    「我肏你妈的，你敢挠我！」

    作势转头就走，老六心里有事儿，见她要走，也没挽留，说了句：「我明儿

    老六斜眼瞅了瞅她：「少他妈跟我来这套，吓唬谁呢这是。」

    张晓芬歇斯底里的喊到。

    老六措不及防，被她一把抓在脸上，留下几道澹澹的血痕。

    她浑身是土，披头散发，一只眼睛也封上了，强撑着从地

    你是谁啊！老子爱跟谁搞就跟谁搞，跟他妈你有个鸡巴毛的关系！」

    「可是……可是我怀孕了！我怀了你的孩子！」

    张晓芬呆住了，卫生所的大夫委婉的跟她说了这个事，大约是看她年龄太小。

    张晓芬在里屋门口站住了。

    不成想她突然转回来，从旁边的空档钻了进去。

    老六也是动了真火，薅住她的头发一个巴掌扇在她脸上：「小屄崽子你他妈

    我跟她搞！」

    脸的玩意，勾人他妈勾到我头上来了哈，你他妈就那么欠肏啊！」

    张晓芬气得浑身直哆嗦：「你他妈要不要点脸了还，我清清白白的跟了你，

    老六接过纸条看了看，他虽然早就不念书了，倒也还是识字的。

    找你去啊。」

    屋里炕上，一个女孩正拿被捂着自己的身体，肩膀还裸露在外面，胆怯的遮

    她耳朵里嗡嗡的响，捋了捋脸上的头发，转过头来哭着喊：「咱俩不是搞对

    象吗！有你这么搞对象的吗！」

    儿他妈找削，我肏！」

    着半拉脸，目光却不敢和她接触。

    张晓芬痛叫一声，被踹得滚着撞到对面墙上才停下来。

    看完把纸条往张晓芬身上一扔：「那能咋的，这上面又没说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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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六不耐烦的扒拉开她抓上来的手：「就算是我的，流了不就完了嘛。」

    她哭着一边喊，一边迈步就要往里走：「你他妈给我出来！出来！你个不要

    她一下没忍住，眼泪从眼眶里涌了出来：「为什么！她她妈哪点儿比我好？

    老六倒也一惊：「你说啥？」

    啊？！」

    她回手一甩老六：「你还护着她！我伺候你伺候的不舒服是咋的！你还背着

    老六把她拖到门外，抬腿就是一脚：「你个贱货，痛快点给我滚犊子。没事

    老六倒是很澹定：「啊，就她。怎么了？」

    她突然扑向老六：「你他妈就是个王八蛋！我怎么瞎了眼睛就跟了你！你连

    长能耐了是不。」

    老六在旁边拽她：「你他妈吵吵什么鸡巴玩意！」

    她从裤兜里掏出卫生所的诊断证明，往他面前一递：「你自己看！」

    他嘴里的烟倒是被她扒拉折了，呸的一口吐掉烟头，转身进了屋。

    就转身回屋。

    ……

    自己孩子都不要……」

    她哭嚎着，却阻挡不了老六的拳头落在她的脸上和身上。

    一个念头突然在她心里冒了出来。

    她转过身来，怒极反笑，指着屋里对他说：「你不让我进屋，就因为她吧。」

    「流了呗，不明白是咋的。」

    跟你玩玩，没想到你他妈傻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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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道痕迹，不像是打

    「啥？」

    她故作轻松的说：「那好吧，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儿，我就是想来看看你

    当时她根本不以为然，如今老六一说这话，她像是被人一盆冷水从头浇到了

    张晓芬的力气完全不能和他相比，被他薅着头发一边打一边拉出了门。

    脚，连牙齿都在咯咯作响，也不知道是因为气的还是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