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李秀玲】（6）

    李秀玲摇摇头，问她：「小玉，你在这赚钱，开心么？」

    却看见她一脸不开心的表情。

    人……」

    男孩走了，临走塞给李秀玲十元钱。

    李秀玲眼看着他头也不回的走出了舞厅，心里一片沉重。

    儿」

    乳房从被胸罩包裹着，到被解开束缚，再到被揉捏，最后又被重新包裹起来

    钞票被掏出来，从一只手交到另一只手里，然后又被装进钱包。

    男孩的手僵在那里，没有动，也没有收回去。

    自己所站的位置，愈发黑暗。

    不再说话。

    她愣了愣，一言不发的拽着男孩进了舞池。

    咱们也不是黄花大闺女，好歹在这能混口饭吃，咬着牙，忍忍就过去了。」

    她一瞬间忽然有种冲动，眼泪不争气的溢出来：「没事，姐不对，上个曲不

    她又望了望舞厅的出口，那里的门帘不时被人掀起来，漏进一线光明，映得

    她借势轻轻靠在他的怀里，幽幽的说：「你怎么又来了？」

    靠猜的。

    几天过去了，转眼就是周末。

    男孩把脸贴在她的脸上，对着她的耳朵轻轻地说：「姐，你别生气了，听我

    好……」

    人声汇合了音乐声，烟味混合了汗味，新的客人代替了已经满足的客人……

    李秀玲知道，是这么个道理，她只是心里还多少有些迈不过这道坎而已。

    下打量她们，在心里衡量自己的需求，然后伸出手，把她们一个个的拽进舞池。

    墙角的避孕套越积越多，散场之后被人打扫起来，倒进后面胡同的垃圾箱里。

    卢玉有点气恼：「谁他妈有病啊，爱赚这份钱！这不是逼得没办法么！」

    分为几种，听别人讲二楼休闲包厢是个什么环境，进去的人又都在里面做些

    她失魂落魄的走回去，卢玉笑嘻嘻的上来和她答话：「小帅哥走啦？」

    她在心里想着，男孩也许再也不会来这样的地方，不知怎的，却涌起一阵失

    每个周末都是赚钱的好时候，舞厅里几乎爆满，尤其是夜场。

    眼睛，对着卢玉笑了笑：「别生气，小玉，我就是还有点没转过弯来。」

    也对，她点了点头，她自己不也是逼的没办法么，这操蛋的生活……她抹抹

    刚进人群，男孩就用力的搂住了她。

    说。我想过了，你指着做这个赚钱的，所以我得给钱。但是我来找你，不是为了

    什么。

    是啊，忍忍就过去了。

好不

    她把男孩的手拽进衣服里，按在自己的乳房上，然后把头靠在男孩肩膀上，

    李秀玲麻木的站着，听卢玉讲某某客人做了什么可笑的举动，听张晓芬讲「大活

    大约是七点钟左右，卢玉有手表，李秀玲没有，卢玉不在的时候，她就只能

    她正站在那里，忽然一只手伸了过来。

    给你钱就得摸你……我……我喜欢抱着你的感觉。以后我哪也不摸了，我来，你

    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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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花钱来玩的。我凭什么白要你的钱……我虽然干这个行当，也不是昧着良心的

    做「大活儿」。

    两个人就这么静静的站在人群里，不时被周围靠上来的人碰撞着。

    李秀玲瞬间就感觉眼眶湿润了，嘴上却还气鼓鼓的说：「你上这地方来，就

    又是一曲结束，舞厅里悠悠扬扬的响起了邓丽君的一首《我只在乎你》。

    孩正呲牙在冲着她笑。

    「哟，怎么了这是，没给钱？」

    点。但凡有点别的出路，谁能愿意上这地方来糟践自己。别合计那么多了，反正

    手上一使劲，胸罩整个被她推了上去。

    卢玉虽然有些莫名其妙，却也没生她的气，反而劝她：「玲儿啊，你得想开

    那个黑暗的环境里，每时每刻都有女人被抚摸，被玩弄，甚至在墙边给男人

    形形色色的男人汇聚到这里，站在这些女人面前，像在商店选择商品一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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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废话！」

    她想也不想的抓着这只手扭头往里走，却又感觉哪不对劲，转过头一看，男

    算，姐让你好好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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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一个精致的礼物，等待着下一次被开启。

    能这样抱着我，和我在一起说说话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