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动作瞬间停止,祁非英把浓浓的精液射进了祁非云分蜜穴甬道深处,祁非云直觉的大脑一片空白,感觉的身体好像飞起来一样,强烈的高潮几乎叫她魂游天外。
软绵绵地瘫在床上,祁非云只觉浑身酸疼无力。表面上看来男女欢爱时男攻女受,女子该不像男人那般消耗体力,可一来这终究消耗体力。
以体能而言她比祁非英差得不是一点半点,耐久力自然差得也多,二来方才椅上欢爱,她坐在祁非英怀中拼命耸动,耗费力气比起在男人身下婉转承欢的女人多,事后自然更为疲惫。
激情过后,祁非云任凭祁非英把她抱在怀里,祁非英看着这个如小媳妇一般依喂在他怀里的妹妹,心里涌出一股末明的情感,温顺细腻,做爱时又不失淫情,正是男人喜欢的类型。
从丰满的乳房到湿露的胯间,那里还有两人交合的淫液,祁非云也不反抗,任凭他的抚弄只是静静地躺卧在他的怀里。
祁非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凌晨两点多了,带着高潮后的余味睁开眼,她觉得这一觉睡得特别香,从来没有这么美美的睡过了。
回味着昨晚的激情,那个把自己搞的魂飞魄散的哥哥还在睡着,她披上衣服下床立时感觉有一股粘液从下面流出,用手一摸是男人的精液,哥哥射进去这么多,得赶紧洗个澡。
等祁非云出来的时候,看见哥哥正好起床,只见祁非英掀开被子,
一个粗大壮硕的巨蟒,腾的一下就弹了起来,祁非云立时心头乱跳,娇躯一阵颤抖。
看着那曾在自己的蜜穴甬道里疯狂进出过的大巨蟒,她心里一阵肉紧,那舒心的滋味又回荡在身体里,她害羞的转过身体,娇哼道:“讨厌,哥哥,没正经。”
害羞归害羞,可身体里的欲火已经又被挑逗起来,祁非云很纳闷自己的身体,怎么变得这么敏感和不能自持,昨天被祁非英操了之后今天更甚了,难道自己的性欲只一次就被开发出来了吗?
接下来两人会发生什么不用大脑也会明白了。祁非英拉住祁非云的手说:“妹妹,过来。”
虽然心中充满了羞意,祁非云还是顺从的随着祁非英坐在了上面,祁非英把她抱在怀里手在她早已勃起的乳头上拨动着。
祁非英紧紧地抱着她,不叫祁非云从怀里挣脱出来,轻轻地在她的脸上吻了一下。
祁非英按住祁非云欲动的身体,在她的乳头上嘬了一口,把祁非云嘬的娇躯一颤,祁非英就把祁非云紧紧地搂在了怀里。
祁非云躺在祁非英的怀里,尽情的享受着祁非英的爱抚,她现在对祁非英不但完全信赖而且还有依赖性,平常她英明果敢思维清晰,在祁非英面前却变得小鸟依人,只要有祁非英在她不愿再动脑筋,她就这么依偎在祁非英的怀里。
祁非云现在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尽情的享受祁非英爱抚她的屁股,嘬她的乳头,抠弄她的蜜穴甬道,她知道过两天上学后,再想这么自由自在的享受这样的乐趣,是根本不可能的了。
她想尽情的利用好每一分时间,把她压制着的情欲尽情的释放出来,无拘无束的过几天亚当夏娃的美好日子。
祁非英现在可是很忙,他嘴里吸允着祁非云粉红的乳头,手里揉捏着另一个,另一只手却在祁非云的股间忙乎,一片泥泞的股间湿滑异常,珍珠花蒂早已充血肿胀,蜜穴甬道口一张一缩的,春水花蜜不停地流出来。
祁非云被祁非英玩弄的娇躯轻颤,“啊啊”的轻吟着。
她感到祁非英的巨蟒在她的腰眼处顶的她麻麻,蟒头马眼已经流出精水,滑滑的黏黏的蹭的她很舒服,如潮的情欲很快的吞没了她的身心。
这根叫她爱死了的大巨蟒,是那么得坚硬火热,她真想叫这个大巨蟒,进入到她早已麻痒的蜜穴甬道里,深深的插在里面。
突然祁非云的一只手被祁非英攥住带领她来到他的胯间,祁非英在祁非云的耳边吹着热气,粗声说:“来,妹妹,摸摸看它想你了。”
祁非云,“哎呀”的一声羞叫,本想缩回手,怎奈祁非英已经把她的手放在了他的巨蟒上,刚一触碰到巨蟒,祁非云心跳如鼓。
那火热,那硬度,真叫她迷乱,嘴里却撒娇的叫着,“我不摸,有什么好摸的,哥哥,大色狼,脏东西,丑死了!”
完全是一个小姑娘的表情神态,手却不自主的抚了上去。
“太硬了,”
祁非云心想,“真硬,真粗,我的手都攥不过来,这就是进入过我的那里的东西吗?
怎么这么粗,是怎么进去的,真奇怪这么粗,进去后我却不疼,只有充实涨满,那感觉真奇妙,就是它把我弄得差点昏过去吗?
昨天它疯了那么长时间,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