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事的,货都卸完了,你看大家都憋了一路了,可不可以……”在一艘挂着蓝色会旗的巨型商船甲板上,一名短衫打扮的水手头子朝着一名粗黑健壮的汉子,笑脸请求着放工事宜。
被称为主事的赵大壮看了眼港口边上装满货物的货仓,点了点头同意了水手头子请求,安排完几个人手看船后,自己也下船找乐子去了。
这里是中央大陆的荆霞港,也是中央大陆南方最大的港口之一,是赵大壮这种跑船的商会管事,隔三差五就得停留的地方。
下了船之后,大壮没有进城去寻什么花街柳巷,勾栏窑子,而是直接沿着港口向下游走,颇有目的性地走到一片绵延的红顶帘帐前。
这里是红帐区,专门卖皮肉给水手以及码头苦力的低档地方,大壮不是没去过城里的窑子,也不缺那些钱,可无奈大壮长了一根大炮台,窑姐们的屄嫩,禁不起cao,也不爱赚他的钱,只有这红帐区的烂屄老屄们为了赚点口粮,从不挑鸡巴,久而久之大壮竟然也找到了几个合屌的娼妇,每每下船,都会来此花上点钱畅快一夜。
“大壮哥!大壮哥!”
当大壮正像往常一样直接踏入红帐区狭窄的小路时,一名头绑着青带的少年就呼喊着他的名字,奔了出来,拦在了大壮的面前。
“是青小子啊?什么事?”青小子是红帐这一片地方的小龟公之一,平时里靠着给新来的嫖客们介绍合适的婊子收点口水费,他们也多是这红帐里老婊子的孩子,算得上是地头蛇。
这名肤色黝黑的青小子先是朝着大壮歉意的一笑,又带着点可惜地开口说道:“大壮哥,您那位相好的娴姨被自家弟弟接走了已经不做我们这营生了。”
大壮闻言也有点可惜,这娴姐的死鬼老公也是个鸡巴大的,屄松的可以,吃下自己的炮台毫不费劲,但人家现在回去过安生日子了,总不能强求。
“谢了,那我今天去瑶妈那里,”说着大壮先谢过了青小子,调转脚步朝着红帐区另一个方向走去,瑶妈是个老婊子,年龄大屄还松,是红帐区最便宜的几个娼妓之一,但屄松正好配大屌,有屄cao大不了不看瑶妈那张老脸。
“诶!诶!大壮哥!大壮哥!”看着大壮又要走了,青小子连忙上前又拦住了粗黑汉子,“瑶妈年轻时候过继出去的孩子现在有钱啦,还念着她的奶水情,早就搬走啦~”
听到青小子的话,大壮再也忍不住了,转头有些凶恶地看着这个臭小子,“这也不能cao,那也不能cao,你该不会为了点赏钱驴我吧???”
“我,我哪敢啊……”被大壮这凶恶的脸一吓唬,青小子脸上露出委屈的神色,“大壮哥你找人随便一打听就知道娴姨和瑶妈都被人接走了,我哪敢驴您。”
大壮看这毛头小子所言非虚,也挺无奈地发问,“那这红帐还有可以接我生意的姐儿么?”
一听正题来了,青小子脸上又露出了笑容,“还真有,这两天红帐新来了一个番邦男嬖,也不知道原先是哪大户人家玩腻的家生奴,那个皮肤叫白~可惜就是屁洞被玩的太松了,不过正好适合大壮哥您的大炮丫~”
说着,青小子的食指中指合并,并与拇指开始摩擦,脸上的笑容也开始猥琐。
“男的啊?还是番邦的,”大壮没好气的撇了一眼青小子,心里开始计较,他还没cao过旱路呢,合不合屌另说,番邦人士长的还与中央大陆不同,也不知道倒不倒胃口。
纠结了一会,觉得还是自己鸡巴重要的大壮,还是一拍青小子的肩膀,要人带路:“先说好,要是不合老子的屌,你的赏钱就别想拿到。”
“是是是……”
……
在红帐区的某个角落,有着一顶用几根破木头和红色薄布搭盖起来的简易帐篷,这里就是道格这段时间来卖淫的地方,简陋的四处漏风,用力嗅一口都能闻到隔壁飘过来的精液腥臭。
当青小子带着大壮来到道格的红帐前时,道格正笑盈盈将一对嫖客送走,这对穷嫖客只付了两个铜板,就双龙齐上地将道格cao了三回,如果道格真的是在此地讨生活的娼妓,估计早受不了这份委屈,另寻他处,但道格只是来学习怎么讨好嫖客的经验的,还因此传出了物美价廉的贱名。
送走了前一位客官,双腿发软无法久站的道格靠在木头柱子上,由着屁眼里的精液顺大腿流出,也不擦拭地就扭头,朝着走来的青小子和大壮,脸上露出媚笑,用略有些生涩的中央大陆语打着招呼,“这位客官可是第一次来?婊子的屁眼便宜水多,口活免费,不论cao多少次一人一天只要一铜板。”
一个铜板?这么便宜?大壮听到价格,反而有些狐疑地打量起道格来,浅色的头发浅色的眼睛,不像中原人士蓄长发,但皮肤倒是挺白,也挺细腻的,就是这屁洞……
注意到客官的眼神移动,道格扶着木柱,一只手抱着单腿很有柔韧性地高抬起,将自己还在漏精的屁眼展示给大壮欣赏。
大壮身边的青小子哪见过这么不知廉耻,光天化日之下露屄的婊子,简直比红帐所有的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