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临夏赤裸身体跪趴在猩红织金地毯上,两团雪白脂肉因为紧张一缩一缩。脖颈上的皮质项圈扣了细金链条拴在矮桩,浮金雕花脚镣同样也是为了束缚他挣扎的存在,极情色的场面。
他想夹紧即将被蹂躏虐待的屁股,陈清恒看见后手持质感很好的短柄圆头手杖点点臀肉,干脆利落的甩给他一下。被抽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痛,但临夏自动自觉蹭在手杖上请求惩罚,以期看在他这么乖的份上下手轻点。遗憾的是,陈清恒在红痕上游蹭两下后让他报数,手杖随即开始一下又一下落在他屁股上。疼痛、诡异快感、被控制的甜蜜交织在一起,席卷临夏感官,他喉间溢出的声音甜腻撩人:
“一。”
“二。”
“三,”
“四唔嗯”
“五!”
“呃六!”
陈清恒下手又准又狠,雪白中很快泛起一层漂亮的红。站在旁边的容洛饶有兴致的欣赏诱人男体,目光滚烫的在被揍的通红的屁股上游离,迫不及待也想加入这场游戏。
他和陈清恒都是天生的,也都是1,而临夏是陈清恒找来满足他们欲望的存在。一个,下贱的,被当成器具使用的奴隶。不需要付出爱,他只配伏在男人胯下挨cao,承受所有恶欲。他也是这条母狗的主人,他可以对可爱的小宠物做任何事,理所当然。
“呜,呜啊,十六。”
临夏被养的肌肤细白皮肉娇嫩,如今毫不留情的责笞使毒辣痛感彻底渗入肌肤,整个屁股像是要烧起来。他死死咬住下唇忍痛,额间浮出一层细汗,整张脸显得艳丽无比。疼痛达到某个临界值就转化成快感,换句话说,他被手杖揍屁股揍到鸡巴硬了。临夏现在觉着很羞耻。
突兀的一鞭甩在勃起的阴茎上,容洛轻哼:“主人揍你是为了让你爽吗?贱狗。”
这样突如其来的疼痛刺激和羞辱使临夏开始呜咽,男人似笑非笑:“你停了,重新开始报数。”丝毫不提缘由是另一人的打断。
但他无可奈何,他得听主人的话,临夏老老实实开始重新报数。
没有人不怕疼,临夏又养的很娇,但他听话也是真的听话。散鞭落在身上只是稍微的痛,除非大力抡圆了,而容洛一向嘴硬心软舍不得下狠手。真正疼的是质地很硬的手杖,他能分辨两者差距,所以手杖每次落下都能得到准确报数。
二十下的时候陈清恒停了手,俯身去揩临夏眼角的泪珠,夸他是条好狗。当手指抵在柔软唇瓣上来回摩挲时,临夏含进去,熟练的吞吐着,等待主人的夸奖。
陈清恒笑了笑,抽出手指:“夏夏,待会儿我们用炮机前先给你蒙眼,好不好?”临夏看了眼他,表达臣服的话像是撒娇:“主人拥有随便处置贱狗的权利。”
不受控制的摧毁欲瞬时攫取男人的心脏,他想对他的狗做更过分的事,让他化为身下的勾魂艳兽。然而他只是抽下领带覆住临夏双眼,很温柔的道:“夏夏的狗逼太紧,我们先给扩张开?免得被大鸡巴操坏了。”
明明是疑问的语气,男人的手却已经摸到淌水的菊洞边缘,沾了一手淫液。他笃定临夏不会拒绝他。事实也的确如此,临夏向来很听他的话,简直像是把他奉为神明。陈清恒承认自己的病态,他喜欢控制临夏,接受临夏肉体乃至心灵的全部奉献。看临夏因为自己不断被推入欲望深渊,即使再羞耻也因为自己一句吩咐张开身体,似乎可以对他为所欲为,在他身上发泄任何潜藏心底的恶意性癖。
是临夏将掌控的权力交由他,
一切都是临夏自己心甘情愿。
他只是顺遂心意而已。
临夏将自己的软肉送到男人手中任由他揉捏把玩,乖巧的蹭了蹭,示意他可以在他身上做任何过分的事。一旁的容洛看的眼热又心塞塞,妈的妈的,欠操的贱狗!记账!一定要记!目前容洛小本子上玩弄临夏的方式已扩展至318种,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在两团丰润间的下流小逼摸一把,陈清恒将手指塞进临夏口中,声线压得很低,尾音带些微的撩人:“贱狗,穴怎么那么骚。”
临夏涨红着脸不说话,自顾自的将手指舔干净,容洛却不愿放过他。他拿起散鞭轻轻在临夏胸前划起来,漫不经心道:“夏夏,你说你自己的味道骚不骚?”
陈清恒一派温雅端方的样子,讲话却很下流:“狗逼里出来的东西哪里有不骚的。”
容洛眼中带了笑意:“是吗?夏夏你自己来说,你的逼水骚不骚,喜不喜欢?”
“骚,贱狗的逼水很骚,贱狗喜欢吃自己的逼水。”临夏顺着他们讲,因为过于羞耻耳尖染上薄红,瞧着很惹人怜爱。
容洛奖励性的揉揉他的头,诱哄他:“夏夏是个诚实的好孩子,要不要奖励?”
临夏向他撒娇:“要,贱,贱狗想吃主人们的大鸡巴。”他试图以这样的方式逃过炮机惩罚,他实在不想第二天起来屁股疼。
这是一条欠cao的骚狗,陈清恒鼓胀着阴茎想。尽管他明白临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