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容洛倚在沙发上,抓着临夏细软乌发逼他含深腿间硬物,戳到喉间软肉弄得人干呕不已。泛红的眼角好可怜,眼瞳幽蓝,氤氲着涣散的动人水意。青年是毫不在意脚下美人感受的,他拍拍临夏的脸,勾起恶意的笑:“嗯?这就不行了?”
门被推开,高大的俊美男人携满身风雪寒气归来,见状笑道:“怎么又欺负他?”
容洛抬脚去踹跪在地上光着屁股的临夏,示意他爬过去伺候陈清恒。他懒懒往后一倒,眉眼满是张扬肆意,如火焰剑刃般锋利的美貌:“还不是小母狗太蠢,学了几天深喉也不会,规矩也教不好。”
“恒哥,你从哪里找的笨狗?除了一张脸什么也不行。要是你实在喜欢,丢到锦色调教几天?”
叼着拖鞋的美人身子一僵,讨好哀求的望着陈清恒。男人揉揉他的头:“阿洛在逗你玩,你这么乖,送走你他最舍不得。”
“谁舍不得?谁舍不得?区区一条笨狗。喂,蠢狗,不准用手。”容洛看临夏又忘了规矩,暗暗思忖今天该怎么教训他才好。
柔嫩的唇瓣贴近鞋面,雪白牙齿咬住鞋带一扯,接着便不知道怎么办了。陈清恒抬脚,临夏试了几遍都脱不下,倒把皮鞋染上水渍,鞋沿齿痕清晰,只好眼巴巴盯着男人。
容洛忍不住骂:“蠢狗。”打算让他先用手脱,日后再慢慢教。
而看起来很好说话的男人喉间溢出低笑,语气柔和不紧不慢:“乖,夏夏,我们不急。这次你脱鞋花几分钟,待会儿玩炮机的时间就是它的三倍。”
这种炮机和外边的不一样,茎身布满软刺,还有放电的功能,每次都把临夏玩到不行。更糟糕的是,炮机往往是配合其他可怖淫具一起用的,他身子敏感,承受能力又差,玩一次废三天。
上次是因为练深喉咬到容洛,施的姜刑,同时配合半小时的鞭挞。等惩罚时间过后,后穴红肿可怜,嘟在一起,火辣辣的疼,晚上只好趴着睡。不过这次是脱鞋训练,应该不会那么严重吧
陈清恒开始和容洛交流待会儿上了炮机怎么玩,尿道棒是绝对要的,记得有一根玫瑰藤蔓银杆,插进去应该很漂亮;一对会放出细微电流的鎏金蝴蝶乳夹,试着用鞭子把它抽下来;口球还是口枷,要不要加跳蛋练习扩张听得临夏心惊。
瞥一眼乖乖咬住皮鞋往下扯的临夏,容洛唇角莫名带起弧度:该,谁教你总觉得陈清恒是好人,明明坏主意属他最多。
折腾了二十几分钟,两只鞋才全部脱下。温热唇瓣覆上棉袜,慢慢往下扯,他是不允许用牙碰到男人的。等换鞋结束,陈清恒奖励性的挠他下巴,临夏迅速将脸贴在他手上蹭了蹭。
容洛语气泛酸:“恒哥你怎么教的?他在我面前可没这么乖的时候。”
让他做什么也会乖乖做,但总少了对陈清恒的痴缠劲儿。临夏从不对他撒娇。
准确而言,临夏眼里从未有他。
容洛是陈清恒的正牌男友,是陈清恒的调教伙伴,唯独不是容洛这个个体。
他一直都知道的。
换上拖鞋,陈清恒和穿着睡袍的容洛往二楼走去,临夏紧紧盯着男人,慢慢在他们身后爬行。回头瞧临夏又眼巴巴盯着陈清恒看,容洛索性从廊道墙壁取过鞭子往他屁股上狠抽一下:“昨天给你怎么教来着?把你贱屁股撅高,摇起来。”
临夏颊上泛起红晕,这个姿势于他而言未免太过羞耻。在茫然的刹那,鞭子又落在雪白臀肉上,留下一道红痕。临夏忙按照容洛吩咐摆出羞耻动作,腰压的更低,慢慢扭动。
雪白肌肤,乌发红唇,这样的好容色明明该被捧在手心娇娇养着,眼下却沦为男人胯下的母狗,被人肆意淫虐玩弄。他是弯在树梢的弦月,从来都吝于给他人一缕清冷月辉,只能不甘心的渴求着、巴望着。
但没关系,现在他抓住了这轮月亮。
这是属于他的月亮。
容洛说要先cao一会儿,陈清恒问他:“嗯?刚才没玩够?”
“还不是小母狗太蠢,弄了半天也没含出来。恒哥你先处理文件,我完了叫你。”容洛理直气壮。
陈清恒无奈一笑:“好,最近事情太多忙不过来。你用完之后让他到书房,等工作结束我们一起玩他。”
容洛点头应是,给临夏套上带细金链条的项圈,这是让他自己在宠物店挑的,上边还有铭牌,刻着夏夏。朋友也叫他夏夏,主人们也叫他夏夏。一个是亲昵的小名,一个是侮辱性的犬名,临夏想着想着脸又红了,下身也微微立起来。注意到这点,容洛拧一把他脸上软肉,偏又语气很温柔:“真骚,跪在地上爬都能发情。”
调教室在二楼最末端,由两间卧室打穿后改造,摆着很多讨人厌的淫具。容洛不急着cao他,随便翻出根假阳具涂上润滑油往临夏后穴一塞便靠在软椅上打游戏,让他趴在腿间舔。只准埋在胯下伸出舌头隔着内裤舔弄,不准用手。
打赢一局,容洛伸手摁紧他,临夏鼻腔充斥青年阳物的腥臊气息。青年坏笑:“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