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轩先生,你是否愿意接受温若清先生作为您的合法伴侣......”
后面的话温若清已经听不太清,余光朦胧,宴厅第一排西装革履的男人正半阖鹰目,单手插在衣袋里。
求求你。
在某种程度上,哀求即是对恶的放纵,他恳切的目光只换来体内硬物更频繁的震动。
整个人轻颤,空荡荡裤管里又冷又热?,冷的是钻进不合身裤子里的风,热的是从内裤边溢出的潮。
“愿意愿意愿意!”霍轩没等司仪说完,兴高采烈地跨前一步把温若清抱进怀里,大狗一样蹭,“哥哥可以一直陪我玩呜呜呜!”
温若清一把捂住他的嘴,将人按进怀里,小声哄着,“轩轩乖...现在开始别说话。”
这样的动作明显不合礼数,但谁又能对傻子和嫁给傻子的人苛责。笑话看在眼里,宾客倒也装得好,谁都没议论。
大狗弓着背傻乎乎点头,头发蹭他充血的颈窝,在浑身战栗前他把霍轩推开。
“温若清先生,你是否愿意......”
交叠的双腿换了位置,霍昀轻笑,两只手指合并,在衣兜的手机屏幕上摩挲。
“你笑什么?”友人凑近霍昀,戏谑调侃。
台上男人的西装裤脚剪裁完美,露出的一小截脚踝又细又薄,背后那股筋在黑色玻璃丝袜里发抖。
霍昀挑眉,伸了个懒腰,“不好笑吗?”
“是挺好笑,你家慈禧太后也该退位了,老糊涂成这样,什么神婆的话都信。”
严广言闭,环顾四周,看着台上那对新人,“你看看,有谁不是来看笑话的,这一个二个的老狐狸,在这里百年好合,家去不知道怎么笑你哥。”
“愿...愿意。”温若清已无知觉,神智全集中到下身瑟缩的软肉里,魂在偌大宴厅里飘荡,只留下淫荡的核叫嚣不满。,
“现在,请新人交换戒指。”
定了心神,绷紧身体,温若清把戒指轻轻推进霍轩无名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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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造孽的东西也跟着往身子里探。
霍轩觉得热,黏稠的热,捣碎的烂苹果发出的靡靡甜香。
这热从温若清四周溢散,他想把他也捣碎了,但他不懂何为捣碎,像口欲期的婴孩,抓起温若清修长的指往嘴里塞。
温若清连忙抽回手,握着霍轩的手,教他给自己戴上戒指。
“新郎可以亲吻对方了。”
这年头同性结婚不是什么稀奇事,但跟个弱智结婚却是个稀奇事,他是被霍家献祭的祭品。霍轩欢呼一声,吃果冻一样嚼他嘴唇,满口草莓糖的甜,温若清只尝到了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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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具被调到最高档,粗暴地填塞他快失禁的内里,始作俑者却冷然决绝,看他的泪眼婆娑,观他的狼狈难堪。
内裤湿透,他只能闭紧了双腿不让潮水落下,瘫软在霍轩怀里。,
不懂其中关窍,但霍轩似乎是天生知晓情欲的动物,温若清额头满满薄汗涔涔,像苹果被捣烂流出的汁液,他闻见酒味,撬开紧闭牙关,吸吮苹果糜烂的肉。
“你哥要亲多久?我看你奶脸色都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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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若清潮红的鼻尖上挂着泪,霍昀喉头滚动,“婊子。”
......
晚宴正酣,外面人声鼎沸,个中滋味只有当事人清楚,温若清被允许先行离开,他躲在休息室等待。
“是不是从今天起,我就要叫你嫂子了?”
来人嚣张,声音不小,落锁过后是他蛮横的拥抱。
温若清低头不作声,刚要覆上他腰间的手臂,另只手猛然捏着他下巴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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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唇被霍轩吃肿,周围粉粉的一圈,打好发蜡的头发也在混乱里散个彻底,霍昀剑眉微蹙,捏他脸的力道又重了几分。
身后人从镜中逼视他意乱情迷的脸,手指从裤缝摸进温若清下身。
“都可以。”
宠霍昀,是他与生俱来的天分,甚至不用练习,温若清侧过脸,照着他粗重的呼吸,咬他下唇。
“婊子,我哥娶了个婊子。”
霍昀低吼一声,抬着屁股把温若清抱起来,长臂一挥,化妆品噼里啪啦全掉在地上,将人压在桌面。
温若清顺势勾住霍昀的腰,抬臀拱他蛮胀的性器,“昀昀。”
霍昀最烦温若清这么叫他,掐着人脖子,吸他软嫩的舌,涎液挂了满嘴,间隙还不忘辱他,“听说嫂子要给我哥生孩子?”
他全身被扒光,汗津津地,在冷风里打颤,霍昀却连发丝都没乱。
温若清有些委屈,“你知道了。”
霍轩拉开裤链,褪下内裤,阴茎啪地弹出,却没急着cao他,手指分开他两片粘连的阴户,翻搅进去探寻,温若清将腿分开,止不住轻喘。
“吃得够深啊。”霍轩抬着他屁股,把东西一点点往外拉,饶有兴致地看温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