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紧,屠晏这才把湿淋淋的手拿出来,两三下便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除了精光,这般在荒山野岭袒胸露背还是第一次,但他已经给身下的妖精勾引的无暇顾及其他,就连肉棒都比平时晨起时更加粗大,硬得生疼。
解开裤腰,他故意拉着美人的手抚上自己的巨物,堪堪轻碰时那凶器便坏心的弹了一下,吓得美人赶紧收回了手,屠晏抓住了却不让他躲,硬是拖着一双幼嫩玉手抚上自己的巨物,引着他上下套弄。
被迫初次握着男人粗壮的肉棒,美人不知所措望向屠晏,掌心握着的坚硬滚烫之物不知为何,让那方才被撑开的菊穴一阵麻痒,他不自觉抿了下唇,却突然被拦腰抱起、以观音坐莲的姿势与男人身躯紧贴的姿势相拥着,修长的玉腿以不知羞耻的姿势勾在男人的腰上,而方才手上的凶器正抵着柔软的穴口。
「不??」正想拒绝,却发现饥渴难耐的穴口迫不及待想将粗长的肉棒吞下,欢快的分泌着蜜液,他只能紧紧攀着对方的身体,彷佛被无数蚂蚁爬过般搔痒难耐,那後半句话便吞了回去,再也说不出口。
「不要吗?」
屠晏大手托着那圆润的臀瓣,捏了几下,往上抬了抬,感觉到肉棒离开穴口,美人急得慌了,只能主动亲上对方的唇角,男人脸上的胡髯扎的他心慌意乱。
「要、要你的??快些!」
说出了这般主动放荡的话,几乎用完了美人最後一丝勇气,屠晏望着那双被情欲染的媚人的双眼却流下泪来,他心疼轻吻着将泪珠悉数啜去:「别哭了,再哭我会心疼。」
屠晏双手扶着柔软的臀肉,放缓了动作顺着坐下的姿势,让美人将自己的肉棒逐渐吞下,那柔软的穴口早已被源源不绝的蜜液浸的又湿又滑,湿润的小口毫无困难、贪心的将硕大的龟头整个含了进去,他的分身被箍紧着,才进去了前端就感觉舒爽到了极致,忍不住手上加大了力道,让美人坐得更深、将整个凶器全都捅了进去。
「唔啊??不、太深了!」
从未被任何东西进入的菊穴,终於还是被男人的性器彻底侵犯,感受到巨大的肉棒进入,尽管美人被刺激的受不住尖叫呻吟,内壁深处因着瞬间填满而达到高潮,淌出了大量蜜汁,全喷在被後边的小口紧紧含着的阴茎上,那感觉太过美妙,里头埋着的巨物又涨大了几分。
「你看、全吃进去了。」
屠晏的手扶在美人的腰上,用着力气一次次往上挺入,直让身上的人被那快感刺激的再使不出力气来,胸前那两个桃花色泽的乳尖也涨大了几分,看着格外引人采撷,男人忍不住低下头轮流咬着其中一颗果实,又啜又吸,最後还用牙齿轻轻啃噬着,弄得美人不住呻吟,直到两颗蓓蕾都被吸的红肿涨大,引得他不断求饶,屠晏这才抱紧了怀中可人儿让他躺了下来,换了个姿势。
却没想到这姿势更方便男人操弄,屠晏大开阔斧的不停将肉棒插进那销魂处,只剩下彻底征服掠夺的本能,抽插的速度一次比一次更快更猛,令人感到羞耻的肉体撞击声音也变得更加响亮,後穴的蜜汁被操的淌了一地,甚至都能听见肉棒操进去时的水声。
美人被操的只剩下被侵犯进入的部位有知觉而已,宛如恬不知耻只知求操的发情雌兽,双腿勾紧了那和肉棒同样健壮硕大的身体,挺着腰迎合着对方猛烈的攻势,贪婪的想把肉棒吃的乾乾净净,连囊袋撞击的感觉都能让他为之疯狂,就连刚释放初精的肉茎也不知何时又起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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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阴茎在菊穴里横冲直撞,不停来回磨蹭着他最敏感的内里嫩肉,从没有沦入欲望深渊,美人只觉得意识彷佛被电光击中,一片空白,完全无法思考,只想躺在男人身下被狠狠操干。
「唔??啊??到了??啊啊!」
被操上了极点,美人再也忍不住呻吟声,连着前面硬挺的肉茎也射出了一股股白浊,喷溅在自己身上,意识朦胧双颊泛红,带着无尽春意的声音和身上点点精液,彻底被男人操成了离开肉棒就活不了的妖精。
身下玉人已完全属於自己,那密穴和饥渴的媚肉都被操成只记得肉棒味道的骚屄,屠晏又朝着最敏感的那处撞击了百下,才在深处射出了自己的阳精。
「啊啊啊??好烫??快坏了、不要射了??快出去??啊!」
那巨大的肉棒剧烈的颤抖着,精液又多又烫,全喷在菊穴深处,烫的美人哭喊求饶,滚烫的精液带着浓郁的阳气,不只是灌满了他的甬道,就连体内的内丹也跟着被阳精催动,不听使唤的疯狂运转起来。
身上内力修为过半数通通从被侵犯之处涌至对方体内,数百年的修为全数作嫁他人,而最惨的是那阳精在他的身上打下了印记,只要这个人一丝气息、就足以让他丧失所有理智,只能躺在男人身下任凭操干,甚至是成为无时不刻渴求对方精液的奴隶。
心里原应感到绝望与悲凉,但已被绝顶高潮彻底征服的身体却是无比欢愉,恨不得被男人操上三天三夜才行。
屠晏刚射精完应该软下的性器,却始终维持着完全勃起的巨大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