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烧持续了整整一个星期,从家里转到了医院,生怕她出什么问题,要是再送来晚点,脑子铁定会留下创伤。
五个人忍了一星期没动她,一直以来发泄的性爱成了憋屈,每日每夜都对着她的脸去撸,烧退了之后,也该开学了。
她嚷嚷着要去上学,哭的不省人事,因为是在医院,几个人也不敢动她,她报考的志愿是楠市的美术学院,可他们早就把她的志愿给改了,就在隔壁市的师范大学。
以她的成绩,不可能考不进去,五个人的成绩很差,但手段关系多,必定会跟她一个大学,只要不在本地,出了外省,她的人身自由就在他们的手里,捏的死死。
还想着逃离他们,不可能的。
掐断了她所有的想法和退路,她就只能乖乖听他们的话,一边哭着,一边跟她妈妈打电话,身边的几个人眼神凶狠的威胁着她,胆敢说错一句话,她就完蛋了。
“呜……我没事妈妈,我只是,感冒了。”
袁宜在那头叹气,“多大的人了,你要照顾好自己才行啊,上大学妈妈又不在你身边,而且最近很忙,也没办法去送你,有什么事就跟妈妈打电话。”
“呜嗯,知,知道了妈妈。”
“还有啊,谈恋爱这种事我不管你,但你是女孩子,要好好珍惜自己啊,别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交往。”
她咬着牙忍住哭腔,拼命嗯嗯着。
直到挂完电话,眼泪再也忍不住的往下掉,红润的脸颊被哭的泪水满流,两只小手拼命的擦着眼泪。
谭岚放下了电话,冲她一笑,“多少天没操你了,规矩都快忘了不少,到学校老实点,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准跟别的男人接触,懂吗?”
她呜呜的点头,“懂……懂。”
明明就差一步就可以逃离他们,可他们把所有的出口都堵死了,宁愿跟她同归于尽,都不愿意放她一马。
开学的前一天晚上,她被折磨的不省人事,暴力的性爱把她弄得满身青紫伤痕,五个人轮流着强上她,甚至把她抱起来三个人一块进入她的身子。
小嘴里也被肉棒堵的一句话都说不出,他们没有尽头的在她身上发泄着,积攒了许久的性爱,终于如愿以偿的在她身体里射出。
以至于最后,她痛的苦不堪言,仅存的一点力气,在地上趴着想要爬出卧室,明明知道改变不了什么,还是心有不甘的折腾。
季杜踩着她的脚踝,用力往下压,将她所有逃跑的想法打消,呜哇的大哭出声,嘴里被尿进来的尿液堵住,呛得直咳嗽,还要跪在地上舔干净他们的东西。
房间里传来绝望的呼救和痛哭,云苏苏不停的求饶,最后奄奄一息,倒在地上狼狈不堪,脸上尿满了肮脏的液体,精液从穴里面不断往外流,她失去了神志,昏睡过去任由他们摆弄。
五个人的做爱都带着一股想要占有她的劲,一点都没留情,恨不得想把她操死在身下,几个人什么话都没交流,唯一不变的,就是争强着把她摁在身下操。
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车上了,加长的迈巴赫中,前面有司机在开车,五个人坐在后面,她躺在他们的腿上,中间隔板挡住,双腿分开,郑毅在给她抹着药。
“醒了?”
云苏苏全身都没力气,疲惫的张着嘴巴呼吸,胯下的那只手往她穴里塞着伸入,她害怕的抖着身子,“不要……不呜。”
“不操你,想睡就睡,等会到地方再叫醒你。”
大腿疼得好难受,云苏苏闭着眼睛,她全身都光裸着,一丝不挂,暴露在空气中,因为太过害怕他们,呼吸声都在颤抖。
隔壁市离这边并不远,那边已经收拾好了一个住处,三百平的高层公寓足够他们有着做爱空间,全部都是为她量身打造。
第一天的报道,她没有去,也不需要她去,腿疼的就下不来床,还何况走路,连爬着都困难。
对陌生的环境,她显然尤为的恐惧,醒过来看着周围宽大敞亮的卧室,左边就是高层的落地窗,外面强烈的阳光照射进来,她害怕的发抖,缩在床上哭了出来。
她趴下床想要逃离这里,床太高,直接膝盖跪在了地上,瘫软趴倒,整个身子蜷缩了起来。
“呜……呜啊。”
听到动静的几个人连忙走进来,郑毅把她从地上抱起来,看着她磕红的膝盖,拧着眉头,“爬下来做什么?不老老实实在床上呆着。”
从昨晚哭到现在,嗓子都沙哑,依然在流着眼泪。
许辛走过去,手指并不温柔地擦着她的眼睛,冷笑着声。
“下面水多,上面的水也多,你这水是怎么流的,这么多啊?”
她对他十分恐惧,眼球都快要瞪出来,许辛不满的皱着眉,“你这么怕我做什么?操你操的不舒服了?”
蓝舵拉走他,“行了别吓她了,昨晚操的那么狠,今天不怕你才怪,让她好好休息。”
郑毅轻拍着她的背,“有没有什么想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