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下午大扫除完成后,龚老师再三派人来催促秦星阑去办公室,少年只得不情不愿地踏着放学铃声,慢吞吞踱上楼。
教师办公室在走廊尽头,十分偏僻,不远处是这一层的卫生间,隔着灰色门板,可以看见空隙下若隐若现的纤细脚踝。
此时天色已暮,校园里点起星星灯火,暖黄色的光芒从玻璃窗泄漏,在走廊地面上形成一方亮斑。
龚老师正倚靠在门边,看见少年背着书包警惕地望过来,柔软小鹿般的眼睛清纯又甜蜜,眼睫紧张扑朔闪着,像是对即将到来的命运感知到害怕和羞耻——连耳根红到脖颈,不知道小脑瓜子在想象什么淫靡的画面。
比如说,自己被按在老师怀里,蓝白色校服凌乱不堪,露出白皙滑嫩的大半肩膀,在办公桌挡住的阴影里不断承受男人粗鲁的顶撞,手指无力地在侵犯者宽厚的脊背上划出一道道红印,被操到崩溃了会失神地哭泣呻吟。
这么想着,男人扫视秦星阑的目光更加露骨,越来越明显的欲望让他有些按耐不住脐下三寸的巨物,索性走上前揽住少年的肩膀,低头嗅了一下。
秦星阑声音发颤,他能感觉到男人不怀好意地揉捏着自己的腰,顺着尾椎摸上挺翘的臀肉,所经之处手掌滚烫,可能还隔着衣物留下暧昧的指印。
这具身子敏感至极,明明只是简单的抚摸,快感却异常强烈,瞬间侵蚀自己少得可怜的意志力。
恶魔在耳边说,“秦同学,陪老师去厕所抽支烟吧。”
不,这是不行的,怎么能在学校里抽烟呢,秦星阑拼命想要控制自己的身体,却绷紧了后腰,被那双滑入裤子的恶魔之手玩弄得眼角发红,喘息着一同走进灯光明亮的洗手间里。
学校洗手间里安装了大块的镜子,清晰映出来人的模样,衣冠楚楚的男教师拥着清秀的少年,后者满脸潮红,眼中雾气弥漫,嘴唇上是自己弄出来的细碎咬痕,一张欲求不满的脸春潮涌动,情不自禁地扭紧双腿,想要缓解悄然升起的欲望。
龚老师摸出一根香烟含在嘴里,邪邪一笑,单手解开拉链,迫不及待跳出内裤边缘的狰狞肉棒直直顶上少年的后腰。
秦星阑感觉到炽热粗硬的东西威胁着自己,惊得深吸一口气,却不慎吸入缭绕的烟雾,呛得流出眼泪来。
“有没有被其他老师弄过?”男人粗长的指节毫不留情地挤入少年的小穴里,非常满意里面的紧致和青涩,秦星阑看着面前明亮的镜子蓦然睁大了眼睛,他竟然就在这里……站着看老师玩弄自己最隐秘娇嫩的地方,腿根随着男人的动作轻颤着,轻进浅出,水声啧啧。
秦星阑难堪地想遮住脸,却被男人钳住秀气的下巴,强迫性地抬头,一定要他看着自己被手指模拟性交肆意插入的模样。
龚老师吐出一口烟圈,笑起来,“好学生,要回答老师的问题,否则,”话语一转,指尖在敏感的甬道中重重按下,身前的少年急促哽咽,美得像雨打落的梨花。
“——会受到严厉的惩罚。”
少年结结巴巴说,“没、没有被其他老师弄过……”
男人满意地继续往下问,“这具身子还是雏?……也是,这么嫩,这么敏感,一看就不像是被人操熟了的样子。那么,自己玩过么?”
“……没有。”秦星阑红着脸撒谎,结果又被揽着腰凶狠地顶弄了一下,当下哭出来,“呜呜……我、我有偷偷试过……”
上学乘坐公交的时候,挤成沙丁鱼罐头动弹不得,曾经有痴汉解开了他的衣服,上下其手摸遍全身,粗长的肉棒顶着少年软嫩浑圆的臀部,在行车陡峭中磨蹭冲刺。
他……偷偷抬起臀部,想让隔着一层布料的龟头更深地陷入后穴里,有一瞬间,想吃进来更多,在众目睽睽下被cao得呜咽不止。
“小荡妇。”龚老师啧了一声,又加了根手指挤入软嫩的穴口,摸索着寻找能让少年哭泣尖叫的点,嘴唇贴着秦星阑清纯白皙的颈项往下舔吻,暧昧的水渍声在安静的封闭空间如魔音贯耳,震碎怀中人仅剩的羞耻心。
秦星阑还想挣扎,哀哀求饶着企图唤起魔鬼的怜悯,“不要……老师放过我吧……我、我不会说出去的……”
龚老师呼吸重了一分,刚欲说话,却听到走廊外传来繁杂的脚步声,和男孩们拍打篮球的嬉闹声。有个年轻的嗓音说道,“我去放个水,你们先回去。”尾音一拐,就要走进厕所门口。
少年脸蛋上挂着漂亮的泪痕,浑身剧烈颤抖起来,简直吓坏了,龚老师能感觉到深入小穴的手指一瞬间被紧紧吸吮,弄得他火气直冒。
男人皱了下眉,忽然低笑着按掉燃烧的烟头,大掌捂住秦星阑的嘴,将他快速拖入洗手间的隔间,咔哒上锁。
秦星阑惊疑不定,不知道男人要做什么,惶惶然回头看他,却被一把按在狭小隔间的挡板上,臀肉被狠狠分开,烙铁般炽热的肉根缓缓送入腿间的蜜穴中。
秦星阑脑中的一根筋断了,他只能感觉到男人的性器在身体里不断抽插开垦,痛苦和快感接踵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