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红嫩的小嘴咬着贝齿,羞怯地看着冷酷无情的男人,见他不松口,心里渐渐打起逃跑的念头。左右这小叔子不良于行多年,四周又没有人看守,不如趁机解了绳索破窗而逃,彻底离了这肮脏的淫窟。
说干就干,秦星阑假意乖顺起床,一双又白又嫩的长腿之间连着一段鲜艳的红线,裸露的玉足踩在床榻的乌木台阶上,圆润可爱的脚趾一缩,就想往圆桌旁跑去,找一个瓷杯摔碎了用来割绳子。
想的倒是很好,但是还没跑出两步,细软的腰上就被戳了几下又痛又爽的敏感部位,膝盖一弯,整个人被勾着红绳扯了回去,仓皇落入男人怀中。
少年缩在男人腿上像一只瑟瑟发抖的炸毛小兔,红绳下软嫩可口的身子被充满力量的臂膀紧紧锢住,翘臀下竟感受到一个滚烫坚硬的棍状物在挤压摩擦着穴口。
秦星阑害怕地什么都不敢动了,在男人可怕的注视下低着头默默掉眼泪。耳根旁被炽热暧昧的吐息一喷,云霞般的粉色蔓延至修长的脖颈,男人啄吻着颤抖的小美人,哑声质责:“嫂嫂不乖……”
宁王捏住少年的小脸,迫使他迎接自己唇舌的侵入,香甜的津液在两人舌尖推拒纠缠处顺沿而下。他不知什么时候解开了秦星阑手腕处的红绳,少年被亲得狠了,呼吸急促地用手软软绵绵推男人结实的胸膛,整个人晕晕乎乎,眼神透着水光潋滟又茫然如雾,推着推着又揪着衣襟主动缠了上去。
男人大掌将少年的腿分开,让他跨坐在自己要紧的部位,少年无意识的青涩挣扎令软翘的臀部不断磨蹭着腿间蛰伏的巨兽,使它昂首着发出攻击,狠狠插入肉嘟嘟的紧闭臀瓣中,享受那一片水色弥漫的桃源。
房间的熏香药性愈来愈浓,秦星阑被男人埋首吸吮着胸前粉色的乳头,仰着头小嘴微张,逸出断断续续的甜腻呻吟。他忍着红樱上酥麻的快感,犹豫地软声请求,声若蚊呐,“另一边……可不可以也舔一舔……”
宁王抬起一张依旧冷淡如冰山的脸,垂眼看了看少年胸前的两处软豆,一边被蹂躏得红肿香艳,周边乳肉布满深深浅浅的齿印,另一边却如小可怜似的,被冷空气刺激得挺立起来,顶端被情欲催出一点白白的乳汁。
“痒得不行了?”
秦星阑听到这般羞耻的话,红着脸不想回答,但是两乳之间冰火一般的煎熬令他低下了头,带着哭腔细细地撒娇,“想要……”
“痒吗?”男人执着地要一个回答。
秦星阑哭了:“……痒。”
宁王这才满意地含上另一颗寂寞难耐的乳头,唇舌勾缠,啧啧有声,少年喘息着勾住男人的脖颈,玉白的脚趾被快感激得勾紧,男人的手像揉面团一样把少年的屁股往自己的胯间巨物处使劲按去,嫩色的穴口已经被凹凸不平的衣料暗纹磨得红肿不堪。
男人的手指一根根插入少年湿润的后穴中,被里面不断收缩吸吮的软肉纠缠着,慢慢摸索着,直至按下一处异常的凸起。
“啊啊啊……嗯……啊……你……不要,不要按啊……嗯啊……”
秦星阑浑身一软,仿佛腰都不是自己的一般,所有感官触觉都集中在敏感的后穴,感受的男人手指不断进出收送,恶作剧一般凶狠地按着那块销魂的软肉,一股粘稠的热流竟缓缓从穴洞里滴下来,少年一僵,恨恨地咬上宁王的肩头。
这个把他身体变得奇怪又淫荡的罪魁祸首,此刻还难得带着笑意说,“不满意手指,是不是嫌短了。”
不,不是……但是后面,好痒……
“嫂嫂想不想吃我的大肉棒?”宁王搂着少年单薄的脊背,舔舐着温热的脖颈含吐不清地诱哄,“又粗又长,操进去就让你尝尝男人的味道,永远戒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