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星阑被卖了一千两银子。
买下他初夜权的人是当今圣上的七皇子,因不良于行而格外获得皇恩被封为宁王。这位爷生得一副冷峻禁欲的好皮相,性子却是极其古怪,喜欢收集各种稀奇的医书,府上常有郎中大夫来来往往。
即使如此,他的腿疾却是毫无起色,不少人偷偷用冒犯的眼光瞥他,猜测这位宁王到底能不能……人道。
老鸨重新选择了一间屋子,把裹着薄被的少年放在里头的床榻上,捧着手里的银票笑得牙不见眼。这屋子虽然看起来不起眼,却处处暗藏玄机,雕花的香炉燃着甜腻的气息,隐隐勾动内心最肮脏的欲望。
宁王静静坐在木制轮椅上,银色的锦缎袖子末端纹着兰花的暗绣,一伸手就扯开了薄被上系着的绳子。
柔软的被子顺着少年单薄的脊背滑了下来,露出红绳束缚的肉体,绯红的耳根,修长的脖颈,细白的腰,以及浑圆挺翘的小屁股。
当真是人间最活色生香的一幕。
秦星阑仍背对着宁王,他短暂被记忆同化了,想起以前与太子婚约还在的时候,这个买下他的男人会喊他——嫂嫂。
“嫂嫂。”人还是那个人,低哑的嗓音却蕴含着不同的意味。
宁王修长的手指抚上那一根纠缠淫靡的红绳,漫不经心顺着滑腻的皮肤将之勾起,这短短的时间白嫩的身子已经受不住,勒出深深浅浅的红印来。
男人一勾一弹,秦星阑就抖一下,直至被按住了软得不可思议的臀部,感觉到有什么冰凉的东西要硬往那处湿润紧窄的小穴里塞,这才松开牙关,带着哭腔颤声求饶,“你不要这样……啊……”
莹润饱满的紫葡萄曾经是秦星阑最喜爱吃的水果,如今却也换了个方式,用底下的“小嘴”慢慢吞入一个。浑圆的物体挤压着敏感的肠肉,被作乱的手指不断往里推动着,混合破碎的果汁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在安静的床帐内显得格外淫荡。
宁王垂眼看着臀瓣中间那点颤悠悠收缩的粉色,又不紧不慢地选了几颗大小不一的葡萄,不顾少年挣扎求饶硬是全部塞了进去,最前头的那粒碾压到了深处没人抵达的软肉,狠狠擦过令秦星阑哭叫不止的地方。
“啊呜……我不要,太,太深了……哥哥放过我吧……”少年被红绳系住的青茎早已翘起,身下被狠狠抽插cao弄的蜜穴像蚁噬一般麻痒酥软,却油然生起一阵巨大的空虚,渴望被什么更长更粗的东西好好捣弄一番。
宁王倏忽停住了手,将软嫩的躯体翻过来,捏着秦星阑梨花带雨的小脸,语气不善,“你叫谁……哥哥?”
秦星阑眼角带着怜人的红晕,懵懂的神情似乎在这一瞬间清醒过来,不敢正视面前男人逼人的气势,也不肯说话。
“嫂嫂,你还想着太子哥哥罢。”宁王眼底压下了一潭深墨,冷笑着放开少年,将轮椅退后一些,看着床上暧昧狼藉的画面。
“本想对你好一些,如今看来不知被多少人cao熟了身子,淫荡无比却还打着初夜的幌子,本王这钱亏了,得讨回来。”
秦星阑心里又气又急,他还是丞相公子的时候根本还是清清白白,没有和太子有过逾越之举,如今身子被男人一碰就敏感至极,只是……只是过去养得太娇了一些,未经情事,被弄得欲生欲死又不知所措。
他见宁王转身要走,终于忍不住讷讷开口,为自己辩解,“才不是……我,我没有跟过人,还是……处子。”
小美人羞得不肯再说下去,他被脱光了衣服,绑上情色的红绳,到处都是惹人蹂躏的印子,还要被过去的小叔子质问身子的清白,现下只想找块豆腐撞死。
谁也没看到,背对着秦星阑的宁王嘴角微微勾去,又迅速压下,转着轮椅重新来到床前,嗓音冷淡,“既然如此,本王这钱也不能白花,伺候人就该有伺候人的样子。来,替本王宽衣。”
秦星阑睁大了眼睛,眼神闪躲着,又听到男人补充了一条命令,“这红绳我不会替你解开,用嘴吧。”
用嘴,帮宁王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