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祭司了。
石姣姣不知道自己不过睡一觉的功夫,不光和灰蓝有了血誓,还即将正式成为部落祭司。
总之她迷迷糊糊的爬起来,发现灰蓝不见了急匆匆的从洞穴出来,找了好几圈也没找到人,最后在深沟那里,找到了正在跟着一众兽人挖坑的灰蓝。
“灰蓝,”石姣姣走到距离他近的地方,打量了他一会儿,担忧道,“你伤还没有彻底恢复,上来。”
平时要是石姣姣和灰蓝说话,灰蓝虽然不至于不搭理,但除非不得不听的话,都是淡淡的,但是这一次,灰蓝居然放下了硕大的石铲子,走到石姣姣的边上,自下而上看着她,认真道,“我没事了,已经都好了。”
夕阳的余晖肆无忌惮的从天边铺撒下来,石姣姣蹲在坑边上,整个人都被夕阳笼罩着,暖黄的不像话,柔软到人的心里。
一举一动,都像是被打上了柔光滤镜,她眉心的殷红的血誓,也渡上了一层暖黄,灰蓝视力极好,隔着这样的距离,他都能清晰的看清石姣姣脸上迎着夕阳舞动的细小绒毛。
她太嫩了,太干净了,比洗好的内脏看上去还要光滑,皮肤这些天下来,又白了一个度,通透的如同失血,灰蓝不明白怎么会有纯人长成这个样子,看上去太让人想咬一口了……
灰蓝咽了口口水,想吃,可是又和先前的想吃有点点不太一样,说不清楚,非要说的话,就是这种感觉,像是他即将战斗的那种状态。
但是现在根本不需要他战斗,他疑惑的低头看了一下自己手臂上逐渐兽化的毛发,又慢慢的压制回去了。
石姣姣本来看到灰蓝走过来,认真的回话,心里还挺高兴的,笑容才牵到嘴角,还没露出来,就见灰蓝又看着她咽口水,笑容逐渐消失。
灰蓝看了她一会儿,见她不再说什么了,自己动了动嘴唇,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就闷闷的转头继续干活了。
石姣姣蹲在深沟的边上,有点忧愁,到底用什么样的办法,能让灰蓝知道,她不是吃的……
或者说也能吃,可是不能他那种吃法?直接说嘛?
他每次拒绝雌性的时候,石姣姣可还记得他千篇一律的理由,“你不是母狼。”
她突然间就觉得有点无处着力,她总不能默念着把自己改造成母狼吧……她真的不想变成兽人。
这世界小冤家明明没有憎恨,可是为什么就这么难攻略,石姣姣一肚子的花花肠子,遇见个根本不会转弯的大铁柱子,缠?不好用,勾引?不上道。
难道真的要真枪实弹之后,他才能开发出第二种吃法?
石姣姣想到这里,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灰蓝的兜兜,然后甩了甩脑袋,她真的打怵啊。
再说又回到了母狼的问题,她不是头母狼,就算豁出命去,灰蓝不啃,她还能咋地?
强取豪夺……灰蓝那样的,也强不了啊,武力值不爆发拼不过。
石姣姣一向擅长是走攻心的路子,只要是人都有软肋,软肋捏住,一切好办。
可是灰蓝……他没有软肋啊。
吃的多算吗?
石姣姣愁啊,蹲在坑边上腿儿都麻了,眯着眼晒着夕阳,淡淡的忧伤。
手里捏着个草根杆儿,在地下划来划去的,正在扎蚂蚁窝的时候,突然一节拨的白嫩嫩的不知道什么东西,递到了她的嘴边。
灰蓝站在坑底下,汗水顺着他的胸膛上下落,形成泥水的道道,他通身都是蜜色,这样自下而上的看人,蓬勃的野性简直要把石姣姣撞个跟头。
而灰蓝那双带着尖锐指甲的手,正举着,脏兮兮的手上捏着的,正是送到石姣姣嘴边的东西,像拨了皮的树枝。
石姣姣低头看了一眼,“这是什么?”
“酸酸草。”灰蓝说,“甜的。”
石姣姣笑了,“酸酸草为什么是甜的?”
她张嘴咬了一点,确实是甜的,带着草木独有的味道,算不上好吃,甜味也很淡。
她伸手接过来,“在哪里弄的?”
“地里挖出来的,嚼完之后吐出来,不要咽,草根很硬,会扎破内脏。”
灰蓝见石姣姣吃了,转身又回去干活,石姣姣虽然不知道灰蓝给她这个东西干什么,但是他这样主动找她,没正经事,也没看着她咽口水,还是第一次!
石姣姣多敏锐,再结合今天灰蓝和她说话态度的转变,那种冷淡没了,虽然也不热络,但是冷淡没了啊!
哇,她来猜猜,是因为一起战斗了吗?!
这是升级成战友情了?
这样好啊,只要他不那么反感了,她再努努力,说不定战友情就升级成爱情了。
石姣姣嚼着酸酸草,美滋滋的坐在坑边上,光明正大的看着灰蓝,他身上就那么个小兜兜,系着个绳子,真是太方便看了。
“不能咽,是清洁牙齿用的。”突然身边多出来一个温柔的声音。
石姣姣没回头,就知道是白纯,“今天猎物里面有只母羊,我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