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想,为什么你查了那么久,始终没有结果,是为何?”
明启帝噤声,他无数次派人前去,无数次被人告知那道赤气无迹可寻。
见明启帝不说话,楚子阳继续说道:“陛下想立谁为太子本与儿臣无干,这江山社稷与儿臣而言不过虚妄,可你们偏偏觉得儿臣会与你们抢夺这江山,处处与我作对,次次想要置我于死地,连自己最亲的人都不放过,都要去算计,你们的良心都让狗吃了吗?”
“朕原本不想的,都是你们逼朕!”
见明启帝冥顽不化,楚子阳有些痛心的阖上双眼。沉默片刻之后,他继续把鲜血淋漓的事实揭开给明启帝看。
“陛下今年不过年逾知天命之年,按理来说是还不到退位的时间,可陛下未曾想过,如今居于太子之位的楚子枫,已经快要接近而立之年了,这个年纪还是个太子,他能不害怕吗?况且你现在明着想要立楚子倓为太子,废除现太子,他怎可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自己的儿子与自己争那太子之位,合适吗?”
明启帝一愣,随即双唇青紫,不禁的哆嗦起来,指着楚子阳的手不停地发抖,“你,你说什么——?”
“陛下没听清吗?楚子倓与楚子枫,是父子,而不是兄弟,楚子枫断然不会让子占父位的事情发生,尤其这个孩子还是见不得光的。”
楚子阳离远了明启帝两步,面无表情的看着明启帝脸色由青变紫,由紫变白。
明启帝捂住胸口,昏了过去。
“王爷,你瞧陛下这都气昏过去了,要不先回王府吧,若是太子调虎离山,王妃就危险了。”
楚子阳默然点头,洛清阳上前扛起昏死过去的明启帝,楚子阳扶过王涟漪,一行人下了山,王涟漪本想进寺看看,却被楚子阳阻止,若是看了,噩梦会缠绕一生。
两辆马车马不停蹄地赶回了王府,顾清璃看着满脸焦急的楚子阳有些心疼。
“王爷,回来了?”
“璃儿,没出什么事吧?”
楚子阳将迎出来的顾清璃抱在怀中,感觉到怀中人身上的热度之后他才放心下来。
看着楚子阳鞋边的血迹,顾清璃有些急了,上下查看楚子阳是否受了伤。
“我没事,你先看看陛下如何了吧,不小心说过了,把他给气晕过去了。”
楚子阳嘴上说让顾清璃去看看洛清阳背进来的明启帝如何了,手却是紧紧的攥住了顾清璃的手,顾清璃无奈,只得用另一只手去扒开楚子阳的手。
“王爷,你这样是真心实意想要妾身去看看陛下如何了吗?”
楚子阳摇摇头,“确实不是真心实意,我一想到他对母亲和厌离做的事情,恨不得能将他扒皮抽筋拔骨做成人彘,但是他是我父亲,这一点无法改变,璃儿,去吧,还有,谢谢你。”
顾清璃踮起脚亲了楚子阳唇角一下,又用力的抱了抱楚子阳。
“王爷,无论多大的艰难险阻,妾身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的。”
明启帝被安置在了客房内,王涟漪则是和楚子阳待在了前厅,她心中对这三个孩子有太对的歉意,无论如何都偿还不清。
病榻上的明启帝双唇紧闭,若不是胸口还有些微弱的起伏,顾清璃甚至觉得这人已经魂归故里了。
“小绺,将银针拿来,我怎么觉得陛下这面相像是中毒了呢?”
结果小绺递来的银针帛,顾清璃抽出一根最细最长的银针,对准明启帝身上腹部的位置,娴熟的刺了进去。
片刻之后再抽出银针之时,整只银针通体变黑。
顾清璃大惊失色,这明启帝确实是被人下了毒。
“小绺,去把王爷和母亲喊来,这件事情还是先和他们说一下吧。”
小绺应声前去,片刻之后楚子阳和王涟漪来到了客房内,随即楚子宁和云醉墨也赶到了。
“璃儿,陛下怎么回事?”
楚子阳进门就瞧见了顾清璃手上的银针,忍住心中的眩晕感,咬着牙走了上去。
天知道他见到银针就想两眼一抹黑晕过去。
顾清璃见楚子阳脸色不大好,想起当年在常州这人一见到银针就晕过去的事情,立马把银针放到了背后。
“妾身方才给陛下诊脉,觉得他的脉搏跳动有些异常,有中毒之征,于是拿银针试毒,却没想到陛下果真是中了毒。但和何种毒药妾身尚未可知,还需要进一步验明,王爷,妾身想请你帮个忙。”
“你说。”
顾清璃看了看院里站着的洛清阳和静影,附到楚子阳耳边悄声道:“王爷,正好清阳和静影都在,你让他们进宫把夜白玄带来,顺便带些陛下用过的食物或者是汤药的残渣。”
楚子阳若有所思了片刻,觉得事情有些严重,自己不应该小心眼,于是让洛清阳和静影一同进宫将夜白玄掳了来。
洛清阳做人做事都很有分寸,尽管知晓楚子阳不喜夜白玄,他也并未粗手粗脚的对待一个文弱的太医,但静影不一样,只要是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