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七章</h1>
說起來,我和學長不僅不過問彼此的感情生活,也從未蹋進彼此真正的生活裡。
那次是我第一次踏進學長家裡,小公寓裝潢色調溫和,簡簡單單,木製的地板,柔軟的大沙發,沙發旁有一扇大大的落地窗,冰箱裡滿是食物,還有一台跑步機,而且是個漫威迷,收藏了許許多多我再熟悉不過的公仔。
他看我認得每個角色,表現的很驚訝。
「我以為妳們女人都不喜歡這種東西」
"妳們女人"這個多數的詞我是不曉得,但他說的對,我確實不喜歡,可每一個我都認識。這得多虧前任的幫助,我看遍了電影才能找到和他的共同話題,即使我喜歡的是愛情文藝片。
我笑了笑,沒做解釋,說「你設計的遊戲角色裡多少有他們的影子」 「厲害,觀察仔細」他伸出大拇指比了一個讚,然後獻寶似的給我介紹每一個收藏的來歷。
他就站在我的身旁,他很高,高的我得抬頭,看陽光灑在他臉龐,笑的無憂無慮。
我有時候覺得他像個大人,有時候又像小孩,卻都是一樣的溫暖,暖到讓人感到放鬆安全,甚至是在起床看見他的那一刻都毫不懷疑他是否對我做了什麼。
可這個暖也讓我猜想,他肯定很受女人歡迎,又想著,如果哪天他交了女朋友,我和他是不是就再也不能像現在這樣的親密。
這突如其來想法讓我嫉妒起來。我甩頭,拋下他講到一半的興致。
他問我去哪,我說回家。
我不知道為什麼要發脾氣,這不應該,也沒必要,但我知道我極度的需要洗個澡,去酒氣,又或者說,冷靜。
我想攔一台車回家,可他堅持要送我,一路上對我莫名其妙的脾氣也沒說什麼,更沒有奇怪的眼神,只是讓我好好的休息。
我開始後悔不該那樣,但我什麼也沒說,低著頭離開。
晚上時,我們習慣通電話視訊,彷彿是一種無聲的約定,而今晚我們失約了。
直到快午夜,學長傳了一封訊息來,他問我睡了沒。我沒回,也沒已讀,就看著那行字,手指要碰不碰的。
我想我真的是很愛彆扭,也不懂得下台階,而他也真的是很包容我,在隔天早上直接打了個電話來。
我猶豫了很久要不要接,久到我覺得電話快斷了,這樣我就可以繼續當烏龜,可是它卻堅持不懈的繼續響。
接起來時,他的語氣像是什麼也沒發生一樣的自然,他問我昨晚是不是睡了,都沒回他訊息,我尷尬了幾秒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在他又轉移了話題,問我月底要不要和他一起去小琉球玩,同行的還有他的高中同學。
當下我聽到有其他人的反應是拒絕,我不太會與人相處,而且還是他的朋友,那場面一定很尷尬,而且,他要怎麼介紹我?帶去和朋友一起玩的不都是處於曖昧或男女朋友的關係嗎?
可我最後還是一起去了。
我敵不過他的請求,尤其是在我莫名在他面前發了脾氣之後,另外一點是,我想對他的生活圈再多認識一點。
當然,也包括我心底的那個疑問。
出發的那天,我和他一早就到高鐵站和他朋友會合,他提著他的行李包,另一手提著我的。他當啞鈴般的稱了稱,很驚訝的看著我「妳的行李可真輕」 「三天兩夜而已,又不是去美國」
他笑了出來「妳確定妳是女人嗎?吶,看那裡」
我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前方有兩對情侶正朝我們揮手走來,女生帶的無不是大大的行李箱。
過度了,真的過度了。每當看見去這種短期旅遊的過度包裝時,我不禁想,他們肯定沒辦法環遊世界,因為她們恨不得把所有家當都帶上,而且還得買更多的紀念品。
我盯著那行動家當逐漸靠近,其中兩個男的一上來就和學長熱情的打招呼,然後帶著似疑惑的笑容,又似什麼都明白的眼神看向我,再看向學長「這小可愛就是今天的神秘嘉賓吧,還不快介紹一下」
「她是我學妹」我聽見他這麼說。
_____________以下简体
说起来,我和学长不仅不过问彼此的感情生活,也从未蹋进彼此真正的生活里。
那次是我第一次踏进学长家里,小公寓装潢色调温和,简简单单,木制的地板,柔软的大沙发,沙发旁有一扇大大的落地窗,冰箱里满是食物,还有一台跑步机,而且是个漫威迷,收藏了许许多多我再熟悉不过的公仔。
他看我认得每个角色,表现的很惊讶。
「我以为妳们女人都不喜欢这种东西」
"妳们女人"这个多数的词我是不晓得,但他说的对,我确实不喜欢,可每一个我都认识。这得多亏前任的帮助,我看遍了电影才能找到和他的共同话题,即使我喜欢的是爱情文艺片。
我笑了笑,沒做解释,说「你设计的游戏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