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你泥中有我,我泥中有你(上)(童貞異形X大齡處女)鹹濕高H</h1>
咕嘟,咕嘟……
「榕姊姊……」
這,本該是我男人的聲音。
甜膩沙啞的嗓音,伴隨著某物吞嚥的響動,附著在耳傍甩之不去。
可現在,我不確定把我包裹的,是不是「他」……
「榕姊姊,舒服嗎?」
我跟我男人在街上認識的,當時我被一架起飛的客機引起注意,不禁在街邊停下腳步,一手遮住陽光一邊端詳它的機身,直到它升高到剩一個小點為止。
「啊……原來是汶萊航空呢。」
回過神來,就發現一個白淨的年輕男子站在身旁,呆望向同一處。
我不禁好奇問:「你在看什麼?」
他眼神轉向我,笑了。
「我在看美的事物。」
那笑太純然,讓我一時失了神。
「……美?你說白雲嗎?還是飛機?」呆愣過後,我掩飾地別過眼看天空。
「都不是。」微涼的手指輕觸我的臉龐,把我的臉輕輕掰回和他對視。「妳所見之處,都是美景。」
「所以,可以讓我再待一會嗎?」
莫名其妙地,看著他深邃的眼球,我竟也覺得在他眼中的我比平常美十倍。
於是我們迅速熟識,他的一舉一動在我眼裡充滿魅力,一字一句都挑動我的神經。
第一次約去吃燒肉,飯前問他的興趣是什麼,他凝視著我,回答:「看電視,因為可以了解妳。」
在他的視線下,我簡直要燒死了。「了解我?我又不在電視裡。」
聞言,他擰眉著牽起我的手捏了捏。
「在呀,妳是我第一個喜歡的人,在我眼裡,那些女人就是你,否則沒有任何意義。」他的手汗很多,捏幾下就讓我的指縫粘膩起來,讓我羞得掙脫不開。
然而我的嘴偏要跟他唱反調:「你的意思是碰哪個女人都可以?反正把她們當我就好。」
捏著我的手不動了,他無奈地看著我笑。「傻瓜姊姊,只是看電視。」
驀然拉過手去,把我的四指含進口裡,用他濕軟的舌頭絲咻舔拭,從指縫到指尖,無比溫柔。
莫名的癢從手心延伸下腹,我趕緊抽回,濕手握拳催他趕緊烤肉。
他溫順地聽從了,把生牛肉一片片夾到鐵盤上,「滋」、「滋」、「滋」地一一燙熟它,然後夾到彼此的盤裡。
他用筷子夾起那片松阪牛,薄如蟬翼的肉片肌理、油花清晰可見,張嘴咬下的剎那,我看見紅通通的肌理瞬間逬開、白濁的油花生生被扯爛,然後在舌上揉成肉糜。
血淋淋的力與美呀。
「妳不吃嗎?」他看著我,眼神如初純然。我趕忙附和:「吃!」夾起一片囫圇咀嚼。
只見他目不轉睛地望著我的嘴,露出一抹欣慰的微笑。「看來妳很喜歡。」
「嗯,很好吃!」
「真希望那片肉是我。」
聽到這句話,我嚇得張嘴,那團肉糜掉到盤裡:「你也這麼想?」
他瞇起眼,愉悅地點頭:「嗯。」
「我比你大那麼多!」
他噗哧一笑,學起我的語氣怪叫:「我比妳年輕那麼多!」
我脹紅著臉,啐道:「……隨便,就這樣吧。」
他誠摯地凝視我,夾起那團我吐出的肉糜,伸舌舔了舔,吸吮入口,咕嘟地吞嚥下去。
然後滿足似地打了一個嗝,說。
「嗯,就這樣吧。」
第二次約在家看電視,出乎意料地,他家色調髒髒的,地上鋪著油亮的黑色磁磚,牆壁連油漆都沒有,就是灰撲撲的水泥。
因為連沙發都沒有,他盤了腿,讓我坐在懷中。
不會腿麻嗎?這樣想著,我的背脊靠上他的胸口,他濕潤的氣息在我耳邊溜竄,背後的棉衫黏答答的,疑問什麼早就忘了。
他的臂膀覆住我的肩,下巴的寒毛隨著一呼一吸頻頻拂過頸側,兩隻大掌捧著我下扣的手心,緊緊相貼。
電視播了什麼我都不曉得,只聽到自己激烈的心往背後投懷送抱,愈跳愈高。
「榕姊姊,我可以看妳嗎?」他純然而節制的詢問,聽不出任何波瀾。
怎麼可以只有我那麼激動呢?我有點不平,也想看看他現在的表情。
「可以喲……啊!」我才剛說,身軀就驀然騰空!
這是我的男人……他的神情純然、乾淨,一如初見。
可我根本不知道,他怎麼把我曲坐的身體舉起來,轉過去面對他跨坐的。
「榕姊姊……」他仔細端詳我的眼睛,比任何時候都認真。「妳害怕嗎?」
「當然害怕。」我點頭,語句打顫。「因為我…是第一次呀。」
聽著他笑開了,伸手輕輕剝開我的嘴唇,沾些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