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头花小四儿以为真的硬上了我,自责到想去死,我挤出几滴鳄鱼泪,任由他抱我到了天医堂,睡美人一见我们俩这造型,就华丽地变化石了。
“清持,你什么都别问了,都是我的错,你帮九儿找些止血的药,快啊!”花泽出了一脑门子的汗,却不敢再看我,只是粗声催促着睡美人。
“哦,好好好!”睡美人呆了一分钟后,才算明白了怎么回事,脸上的神情怪怪的,闷头去翻药柜。
“小四儿,其实没那么严重的,不用上药了,你送九儿回去吧!”我怕血越流越多,等下会穿帮,便拽了拽花泽的袖子,小声嘟嘟了一句。
“不行,一定要上药,哥哥真是个十恶不赦的大罪人,居然对九儿可是我怎么都记不起来了呢?该死!”花泽咬住嘴唇,面色苍白,看来是真的把葵水当成落红了。
不一会儿,睡美人找到了药,还来不及说什么,花泽已经一把抢过瓶子,抱我回了凤鸣苑。
花白早上在花泽面前吃了亏,这次全神戒备,不敢怠慢,全身的白毛都立起来了,活像只白狮子!
“乖,花白,快回屋去,别闹!”
我一声令下,花白顿时泄了气,讪讪地垂头进了屋,花泽也抱着我跟入,把我往床上一放,像阵风一样闪人了。
“九儿,你自己上药吧,哥哥先走了!”
汗,还以为他也要跟白眼狼一样,趁机摸我可爱诱人的小臀部呐!胆子这么小,居然吓得跑掉了?没辙,先处理我带血的衣服吧。
我忍着下腹传来的阵阵绞痛,叫下人送上桶热水,把血渍洗干净。不知为什么,没看到淫儿的影子,难道他不玩无间道,跑路了吗?不管啦,解决眼前的问题要紧,没有卫生巾可咋办?对,俺自己做!
裤子里垫了干净的白布,我不敢再到处走动,只好乖乖坐在椅子里,自制简易卫生带。刚缝了几下,就被小美男淫儿给打断了。
“花心!你!”小美男癫狂地卷了进来,小脸惨白,眉毛拧成一团,牙齿把小嘴都咬出了血,不知受了什么刺激。
“淫儿,呵呵,你跑哪去了?我刚才还找你呐!”我色色地一笑,招手让他坐过来,猛地想起自己正在做妇女卫生用品,这下可要穿帮鸟!
小美男见我忽然愣住,视线一飘,看见我摊了一桌子的布条和针线,脚下一软,直直向后倒去。
哎?怎么这就晕菜了?心理承受能力也太差了!
我怕他摔着,想要去扶他,却感觉小腹中又是一阵绞痛,吸口气坐回了椅中。却见紫衣美男并没有摔倒,而是慌忙扶住了柱子,神情绝望地死死瞪住了我。
完了,看来这下真的被他看出来了,但也不至于摆一副死人脸给我看啊?不就是知道我是女生嘛,有什么了不起?
小美男长长舒气,眸子里竟涌出一股慑人的杀气,忽然让我有种奇怪的感觉,他翻身成小攻了?
“你和花泽的事,是真的吗?你已和我定了终身,怎可再去和他”小美男说着,哽咽住了,双唇不住颤动,狠狠一指桌子上的烂布条,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更抽的话,“你还给他绣锦囊?!”
锦囊?拜托,老大,那是卫生带好不好?我的天,原来没看出我是女生,是来争风吃醋的啊,我还以为你翻身了呐!囧!
“这个这个月月离离其实呢这并不是什么锦囊”
话还没说完,又被小美男的红唇堵住了,那股血腥的味道充斥于口中,却出乎意料的香甜醇美。这次的吻,霸道而狂野,我整个人都被他扣入了怀中,钳子似的大手掐得我生疼。
“唔”我吃痛的叫声完全淹没于他口中,额头上怦怦地跳,数道气息在体内疯狂游走,让我有种濒死的感觉。
死淫儿,臭淫儿,死诸葛,臭诸葛,我快喘不上气了,快放开我!啊!你当我是酱猪蹄啊,啃得我好疼!
花白,花白,快过来咬他啊,你丫上哪疯去了,刚刚不是还窝在墙角打盹呐吗?,
混乱之中,我窒息地挥动双手,用力打在了他胸口,同时,体内的数道真气在小腹汇聚,化成一股热流涌出。]
他奶奶的,我是不是要死了?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大出血?睡美人,你快来救救我,我真的疼死了!
我眼前发黑,颓然倒在床上,隐约看见一袭紫衣的小美男踉跄地退了几步,喘息地捂住心口,胸前的衣衫猩红刺眼。
怎么回事?他这是怎么了?他为什么不说话?他好像吐血了,难道是被我打的吗?
“好好个薄情寡义的少主!”小美男身影摇晃,冷冷吐出几个字,脸上的笑容凄惨,让我心中大恸。
不,不是的,你这个小笨蛋,你什么都没问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