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雪到底是个什么品种我也没搞懂,但是我仔细地看了看,它是只小母狗,不,是只大母狗!之所以会取这么个名字,大概是因为它那身比雪还白的长毛吧?呵呵,短暂的接触,就让我喜欢上了这个超暖和的大抱枕。其实最关键的是,它什么都听我的,我让它上哪就上哪,我让它咬谁就咬谁!
自从有了傲雪,我就又恢复了往日的英武风采,带着大白狗在教里晃来晃去,既不用担心迷路,也不用担心安全问题,谁见了我都不敢上前。这感觉,超爽,这才有点大侠的范儿了!(作者:大侠就你这样啊?你这叫人仗狗势!花心:傲雪,冲!)
傲雪这名字虽然雅致又好听,可我叫起来不顺口,于是策划着给它改个名字。
“傲雪,你叫暖羊羊好不好?我看你们俩挺像的!”
“”
“这个不喜欢啊?那叫小白?”
“”
“大白?”
“”
“老白?”
“”
“老老白?”
“咣当!”
傲雪被我气晕了,翻着白眼作挺尸状,我忽然灵机一动,“那叫花白好不好?你跟我的姓,认我当干妈,啊不,当干爹!”
“汪汪汪!”
“嘿嘿,这才乖嘛,来,啵一个!”
我和花白正“缠绵”着,却见前方走来了一个灰衣男子,四十多岁的年纪,留着两撇小胡子,一见到我,就色眯眯地笑了。
靠,偶不是大叔控,再说您老人家也太猥亵了吧,又不是美男,学什么陆小凤啊?
“喂,你是什么人?胆敢擅闯天玄教?找死是不是?快快自己死啦死啦滴干活,否则咱家管杀可就不管埋!”
小胡子立刻变了脸,惊愕地道:“你你不认得我?”?
“少他妈废话,天玄教里老子最大,你是哪里来的小瘪三,刺客是不是?花白,不要辜负干爹对你的期望,组织对你的栽培,到你立功的时候了,给我冲!”
我一声令下,花白同志早已按耐不住,狂吼一声窜了出去,扑到了那小胡子身上。你别说,我干闺女就是有才,对着命根子就下嘴了。行,不愧是咱花家的乖宝!
“哎哟!你快让他放开我!花心,我是”小胡子还想抵抗,但是裤子上已经血迹斑斑了,这下咬的可不轻。
“你是虾米?你不就是想偷什么琼玉丹吗?告诉你,就在老子这,就是不给你,怎么样吧?”
我说着说着,忽然想起了红叶那小子,他也是一口一个老子,拽的不像话,不知道现在在干嘛?
“花心,我是我是你哎呦!你这条臭狗,你敢咬我,知道我是谁吗?”
我气得一蹦三尺高,叉腰大吼,“你他娘的闭嘴,敢骂我干闺女,胆肥了你?花白,咬他,让他断子绝孙!你个该死的刺客,还跟我这拽,要疯啊你!”
花白叫的更起劲了,全身的毛都立起来了,那一瞬间,我还以为它是只白狮子呐!花白,你牛,你真牛!
“啊!”小胡子终于被压倒,双手乱挥,从腰间抽出了一个明晃晃的东西,对着花白头顶刺去。
“花白快闪!”我扯着脖子大叫,手里也没个武器,急得直跳脚。
说时迟那时快,一道黑影从天而降,竟是骆小黑同学用一把长剑架住了小胡子的短刀,眉毛拧成一团,面容冷峻得可怕。
“啊!无痕兄,你来得好及时啊!快把这个刺客抓住!”我手舞足蹈地跳过去,先给小胡子来了一记响头。
骆小黑一怔,诧异地看向了我,还不到两秒钟,就又把脸别过去了。晕,我有这么恐怖吗?至于连看都不敢看了?
这时,白眼狼和青花小四儿不知从哪闪了出来,一见这阵势,也都是一呆。青花小四儿像个疯子似的卷了过来,舌头又打结了,“这这是出了何事?爹,你怎么?”
白眼狼慢悠悠地踱到我身边,将我揽入怀中,淡淡笑道:“心儿,你怎么放傲雪去咬副教主呢?”
副教主?爹?囧,大囧,特囧!
原来这个小胡子,是花泽的老爸,我的大伯呀!怎么就没人跟我说一声呢?这回真的不赖我!不知者不怪嘛!
“傲雪,回来吧!”白眼狼轻唤了一声,花白同志却仍坚守岗位,用实际行动,表明了对我坚贞不渝的忠心。
真是条义犬啊!好闺女,妈回去给你骨头吃!
“你!花心你还不快让这条臭狗放开我!”小胡子气得鼻子都歪了,却仍推不开压在他身上的花白。?
青花小四儿也急白了脸,大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