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我躺在硬硬的木板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青白玄黑四只帅锅的小脸,在我眼前转个不停。白衣服的最美,不过那双眼睛太媚了点,好个小诱受啊!黑衣服的最酷,一共也没蹦出几个字来,小强攻啊小强攻!
青衣服的最阳光,像个邻家大男孩,大概是在暗恋我吧?嘿嘿,小呆攻一个!玄衣服的最雅,风姿翩翩,温柔俊逸,弱受一只!
嘿嘿,没辙,腐女的本性开始作祟了,两对都不错,很配很配!虽然本殿下现在不男不女,但是起码有四只大帅锅可以,这小生活还是挺滋润的!
反倒是我那个像后妈似的老妈,一个人在现代不知道怎么样了。我一定是因为掉进古今河才会穿来的,那现代的那个我,已经死掉了吗?
哎!老妈啊,原谅闺女不孝,这里的美男太多,我暂时不回去了,你那么强悍,什么事都难不倒你的!我电脑就送给你了,那些片子你随便看吧,顺便跟我的那些读者说一声,就说大家表等了,作者大大自己都穿走了!
从他们四只帅锅后来的谈话中,我弄清了现在的情形,我叫花心,和原来的名字只差了一个字,不知这是不是天意。这里是天玄教,我是小少主,今年十五岁,刚从山上学艺回来,不知怎么的,掉进了城外的古今河,差点一命呜呼。
我的父亲是上任教主,五年前去世了,只等我回来,就要接受教主之位。白衣美男是我老爹的义子,名叫沈若尘,今年二十五岁,是军师也是我的师父。
青衣美男则是我堂兄,也就是我大伯的儿子,名叫花泽,二十一岁,和我的感情甚好。这名字太抽了,花泽,还花泽类呐!兄弟年上,禁、断加乱、伦,偶喜欢!
玄衣美男是天玄教的天医堂堂主,医术高超,和我师父是师兄弟,名叫林清持,而不是清池。
黑衣美男名叫骆无痕,是天雷堂堂主,好像武功很厉害的样子,就是人冷了点。
至于那个可疑的小丫鬟,也不叫淫儿,而是吟儿。搞什么嘛,起个这么容易让人误会的名字,真是的。这小妮子绝不是什么真正的丫鬟,早晚我要剥下她的伪装,看看她衣服里面的真面目!(作者:你连女孩子也不放过啊,哎!)
胸口好涨,是不是这小子溺水溺得落下病根了?
我懒得起床去点蜡烛,摸索着脱去外衣,古代的衣服很麻烦,里里外外好几层。当我脱到最后一层时,手又僵住了,原来最里面的不是什么亵衣,而是一层厚布做成的裹胸!我颤抖地抚摸着自己小巧的双峰,和峰顶的蓓蕾,热血沸腾!
哎?这么说,我不是双性人,我是女的?那他们四只美男又知不知道呢?激动啊,终于摆脱二尾子这个光荣的称谓了,我再也不用肝颤了!
“哇哈哈哈哈哈哈”
黑暗中,我得意地狂笑起来,忽听“咚”的一声巨响,一个健硕的身躯不知从哪里闪了出来,把我压了个满怀,差点没厥过去。
“哎呦!压死我了,来人啊,有刺客!”
于是,当一群人冲进来燃起烛火时,见到的就是我被黑脸将军骆无痕压在身下,而我的两只手臂露在外面,白藕似的闪人眼球。
“全都退下!”白衣媚眼(其实也不能算是媚眼,总之很勾人的眼睛)的沈若尘,从容地喝退了所有惊慌失措的下人,对我柔柔一笑,“心儿莫怕,是无痕!你做噩梦了吗?”
废话,我上半身还光着呐,你们俩倒是不怕,我多吃亏啊!不划算,看了给钱才能走!
我和骆无痕的脸颊近在咫尺,他身子僵硬,想起身却被我拉了回来,趁机用脸颊去蹭他胸口,嗲声道:“心儿怕,你们先吹了蜡烛,然后出去!”
“好。”沈若尘轻轻一摆手,烛火随即熄灭,骆无痕发出一声极细微的低叹,抽身而去。
我回味着他那宽厚的胸膛,有力的臂弯,咧嘴一阵傻笑,还来不及穿上衣服,蜡烛又被燃起,沈若尘笑着向床边走来。
哎?这家伙还没走,想干嘛?难道我看走了眼,他才是个大色鬼,要对自己的徒弟下黑手,吃掉已死义父的小独苗?
我心中怦怦乱跳,急忙转身面向床内,却听见沈若尘拾起地上散落的衣服,关切地道:“心儿快穿上,可别受了风寒。”
“好,师父你,你回去睡吧,徒儿一个人可以的。”我飞速披上外衣,这才冲他摆了个可爱的,眯眼一笑。
不料沈若尘却在我床边落坐,伸手来摸我的头,眼神深邃而迷惘,“心儿,这五年在祁山上可好?怎么变得拘束起来?再说为师的眼睛是看不见的,你又怕什么了?”
哎?看不见?他是瞎子?怎么可能???!!!
我想我一定张着血盆大口,样子白痴到了极点,傻傻地看了他好半天,也没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