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没有行程安排的龚铎在机场会面, 一起去F国。
机场送行的人很多, 付琼看到好多举着自己手幅和灯牌的人,眼睛都被照亮了。
她看见琼浆们整齐地站在一旁,一边激动地喊她的名字一边很乖的没有挡道。
“姐姐!你这次去要注意安全啊!”
“琼琼勇敢飞, 琼浆永相随……”
“漂亮妹妹要记得多穿点,那边晚上冷。”
“女鹅女鹅,你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要被龚铎欺负啦!”
在一旁无辜躺枪的龚铎头上缓缓出现一个问号。
没想到众人哄笑,龚铎的粉丝居然也附和着:“别欺负付琼妹妹啦。”
龚铎气到了,反而笑着反驳:“有林邢保护她,我可不敢欺负。你们可怜可怜我好不?”
粉丝全都尖叫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磕到了磕到了!让我嗑死吧!
从别人嘴里说出来的糖格外甜呢。
付琼被逗笑,朝他们微笑打招呼,便听到尖叫声更甚,还有许多人递过来礼物,她都没有收下。
她被童俞领在前头,回头看了好几眼粉丝,直到到了休息室,还能看到趴在玻璃上看自己的粉丝。
付琼朝她们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回头拉住童俞,说:“你能不能帮我去把他们的信收好给我?”
童俞推了推眼镜,点头。
飞机上付琼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从包里拿出一沓很厚很厚的信,开始一封一封拆开看。
里面有些字十分稚嫩,有些字镌意潇洒,有些十分直白的表达的喜欢,有些含蓄内敛用了诗词歌赋表达喜爱……
付琼仔仔细细地看了好久,看到眼眶湿润,直到眼睛有点疼,她才停下。
小心翼翼地收好,将这些美好的爱意全部放进心里,妥当安放到书包里,带上耳机开始听相声,有带上耳罩开始休息。
龚铎的位置在她后面,他拿出一包小零食递到前面去,轻轻拍拍她的脑袋:“吃芒果干吗?”
付琼:“谢谢啊,我不吃。最近被爷爷喂胖了好几斤,我得减肥了。”
龚铎手一顿,嘴里的榴莲干都无法继续嚼下去,焉哒哒的哦了一声,把所有零食都收回到包里。
飞机起飞后不久,付琼隐约感觉有点不对劲。
这次飞机上的乘客很少,所以有很多空位,她左边的位置就是空位。
这下子她怎么感觉有个人坐在自己旁边了?
还未来得及掀开眼罩,放在扶手上的手就被握住。
无需睁开眼去看,付琼也知道,是林邢。
他的手一向又大又温暖,而且因为练过武的原因,手心都会有茧,付琼每次和他牵手的时候都喜欢摩挲他的粗糙不平的茧。
那触感麻麻的,很舒服。
她取下耳机,没有取下眼罩,问:“你不是上一班航机吗?”
耳边果然响起熟悉的声音,低沉又富有磁性:“想见到你,和你一起去,于是改了机票。”
付琼微微一笑,偏头靠在他的肩上,“拍戏累不累啊?”
“累。但是很开心。”
“很喜欢演戏?”
林邢将脑袋搭在付琼的脑袋上,缓缓地蹭了蹭,温声说:“喜欢。”
“为什么呀?”付琼用小手指扣着他的手心,弄得他有些痒,握的更紧了些。
“我喜欢在戏里面,找到另一个自己。”林邢说到这儿,稍稍思考了一下,更加详细地解说道,“就好像一开始接戏的时候,里面的角色和我看上去丝毫不像,但是在表演的时候,会慢慢的发现自己和角色的共同点,开始有了相似的悲欢喜乐,也发掘出自己那些深埋在心里未曾被发现的角落。”
“越来越熟悉自己,也就越来越会处理自己的情绪,不会轻易外露,在这个圈子里就可以活得舒服一点。”
付琼听罢,取下眼罩,稍稍眯着眼适应了一下光线,等到可以看清楚之后,微微抬头,温柔地亲了一下林邢的脸颊。
她听了后面一段话,心里不是滋味,声音越发轻柔,反问道:“可是,不是做自己才最舒服吗?”
林邢享受着付琼的心疼,闭上眼掩住眼里的笑意,轻声说:“是这样说没错。所以我在你身边就很舒服。”
“我会把真实的,不压制的自己给你看。当然我特别贪心,希望你看到真我之后,无论我有什么不好的,你都会喜欢。”
“喜欢。”付琼认真地说,“都喜欢,全部喜欢。在我眼里,你没有不好,哪儿都好,特别好,我特别喜欢。”
林邢心满意足地弯起嘴角,心里沁在了蜜糖里,愉快地翻滚。
突然后座的龚铎伸出脑袋,搭在林邢脑袋上,怨恨极深地说:“不准你们趁我honey不在的时候发狗粮秀恩爱。”
林邢把他的脑袋推开:“你的honey就坐在你后面等你发现。”
“啊!”龚铎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