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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离/凛杀]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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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无生混乱又震惊的想厘清自己的思绪,没注意到凛雪鸦将他翻为侧面,露出了後头那隐密的部位。

    「呃!」凛雪鸦修长的指尖沾取了油膏,在外头揉了一会儿之後探入一个指节,杀无生已经没有言语能够形容他心中的惊怒:这家伙!绝对要杀了他!

    凛雪鸦之所以会到处被追杀,难道是因为他是个采花贼吗?杀无生觉得自己好像理解了什麽。

    「别紧张。」凛雪鸦在他耳边用蛊惑的声音说道:「交给我就行了。」

    手指不断在後穴进进出出的感觉十分诡异,但或许是那油膏有着催情成份,杀无生不一会儿便觉得浑身燥热,呼吸不禁乱了套。

    「嗯、嗯呼」杀无生发出连自己都觉得羞耻的低吟,他咬着嘴唇,後头随着凛雪鸦的动作也逐渐湿润起来,发出噗咕噗咕的水声。

    手指又增加了一根,刚开始有些被撑开的不适,但渐渐的也就习惯这种饱胀的感觉,内壁被搔刮过的陌生感化为蚀魂销骨的酥麻,流淌过四肢百骸;杀无生不想沉溺於这种令人软弱的快感,却又被身体的本能牵引,站在深渊的边缘,即将坠落。

    「无生,抱歉,我忍不住了。」凛雪鸦的呼吸沉重,他亲吻着杀无生背上早已结痂的伤口转移他的注意力,接着杀无生感觉到一个炙热又坚硬的东西贯穿了他的身体。

    「!」这疼痛不亚於右肩被贯穿的伤,那脆弱的部位被撕开,被填满,杀无生咬着牙,一心只想等药效退去後马上杀了凛雪鸦!,,

    「呼、呼、呼」凛雪鸦也失去了平时的优雅又慵懒,他从背後环抱着杀无生,杀无生可以感觉到自己赤裸的後背紧贴着凛雪鸦的胸口,两人之间紧密贴合,完全没有缝隙;砰砰,砰砰,属於凛雪鸦的心跳透过肌肤,清晰地传递给杀无生,杀无生竟然很该死的觉得这心跳让他安稳下来!

    呼吸萦绕着凛雪鸦身上淡淡的菸草香气,杀无生的所知所觉都被凛雪鸦占据,他闭眼不想接受这个事实,可是凛雪鸦强烈的存在让他不得不面对他。

    「啾!」凛雪鸦探过头来,亲吻杀无生。那灵活的舌头除了讲话之外还很擅长亲吻,杀无生觉得大脑仅存的理智被翻搅得一塌糊涂,不知不觉中已经习惯後头被填满的感觉了。

    凛雪鸦察觉杀无生逐渐软化的反应,缓缓地退出再挺进,杀无生先是急促的倒抽了口气之後倔强的咬着嘴唇,不愿发出声音,凛雪鸦轻轻的笑了:「好好地记住我给你的感受。」

    当然会记得!这种羞辱杀无生这辈子就没有遇到过!令人又羞又耻的快感居然是一个男人给他的,而且还是他的仇人!杀无生被罪孽深重的欲望和满腔仇恨拉扯,凛雪鸦缓慢的动作像是凌迟一样折磨着他的神经,前端的弱点还被凛雪鸦握住套弄,让杀无生不敢轻举妄动。

    前後夹攻再加上药物的作用之下,杀无生提前达到高潮,他脑中一片空白,像是飘在云端一样不知自己身在何处,是凛雪鸦加快的动作拉回了他的神智。

    肉体撞击的声音回荡在房内,凛雪鸦又抽插了数十下之後一声低吼,将热流注入杀无生的体内。

    「绝对要杀了你」杀无生紧紧抓着被褥,失去了意识。

    ※

    若不是後庭传来的违和感提醒了杀无生发生什麽荒唐事,杀无生只会觉得凛雪鸦出门了,一会儿就回来。现在这状况不,杀无生不想用始乱终弃这词汇,因为他跟凛雪鸦之间只有仇恨。

    从桌上那燃尽的蜡烛研判,凛雪鸦已经离开好一阵子,但杀无生还是觉得身上都是菸草的味道,他愤怒的将自己里里外外清洗了好几次,然後踏上寻找凛雪鸦的旅途。

    ,,

    「听说掠风窃尘和鸣凤决杀是一对侠侣,真的还假的啊?」

    「那天有人亲耳听到鸣凤决杀的宣言,我想不会错吧?」

    杀无生听到市井间居然流传着这样的谣言,一口茶喷了出来,他也不顾这麽做是否会欲盖弥彰了,他提着剑,走到嚼舌根的那几人面前:「说,掠风窃尘在哪里?」

    「大大大大侠饶命!」那几个人吓得落荒而逃,最後杀无生什麽也没问出来。

    杀无生随着各式各样奇怪的谣言前进,一下说他和凛雪鸦的关系匪浅,一下又是凛雪鸦抛弃他,所以他怀恨在心一路追杀之前夺取了自己的希望,这次打算污蔑自己的名声吗?虽然鸣凤决杀.杀无生这个名号本来就恶名昭彰了,再多添一点杀无生也觉得无所谓,但是他不想跟那个男人扯上暧昧关系!

    杀无生一路追寻着任何可能的线索,但当自己赶到时,就像嘲笑他一样,凛雪鸦只留下羽毛般轻飘飘的足迹,没有更多消息了。

    杀无生四处奔波,甚至不惜杀了许多人,翻找了许多包裹,都没发现有关凛雪鸦的事物;就连情报贩子的眼线也没有发现凛雪鸦,於是杀无生退而求其次,找到凛雪鸦的师父。

    「你就是廉耆吗?」

    白发的老者即使见到能够让小儿止哭的杀无生,也保持着沉稳的气度,他捋了捋自己的胡须:「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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