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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啊…哦…轻些插…”
纵然再羞耻,他也不敢再不回她的话惹她,哑着嗓子抱着腿让她一下下往自己身子里送,已经乱得不成样的发冠摇摇欲坠的晃悠着。
男人眼尾通红泛着水意,吻得通红的嘴唇微张着不停粗喘着,落下的几缕湿发贴在男人面上,配着那满是红痕的锁骨胸膛,还有两颗肿得不正常的奶头,那一个时辰前还严肃冷傲的储君早已不见了踪影,如今俨然不过一个被妻主调教服帖的小爷们儿,就算心里不乐意,此时此刻也不得不屈服在她的淫威之下,他再硬气,也硬不过这人胯下那根恐怖的肉根。
“还敢不敢在我跟前摆臭架子了?”
“呜…不敢了…”
“以后听不听我话了?”
“听…都听…”
徐笙这会儿才满意的勾起嘴角。
下次还敢不敢再犯不清楚,反正经过这回,他就算再作死也得先掂量掂量自己屁股承不承受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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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重新踏上了京城的土地,徐笙神清气爽地跳下车,长长的伸了个懒腰,回头见男人掀开帘子,慢吞吞地抬起腿走下来,她才良心发现地赶紧过去把人扶住。
尽管衣衫有些凌乱,发冠也不如刚开始那么一丝不苟,但到底还有着储君的威严。
直到太子殿下回头看到自家暗卫红着耳根偷瞄自己,他才意识到自己忽视了一个多严重的问题。
他抬手摁住她的肩,抖着声音:“你让他们听见了?”
谁知这人无所谓地耸耸肩,还理所当然地:“当然,若不然怎么称得上是惩罚?”
储君原本已经恢复正常的脸色瞬间又泛起了诡异的红,那是真真正正气的,他张嘴正要对她说什么,却见她柳眉一挑,眼神威胁意味十足。
求生本能让他及时闭上了嘴,火气不能对罪魁祸首发,那便拿手下出气得了。
于是他回头狠狠瞪着在偷偷勾着嘴角偷笑的心腹,恶狠狠地道:“你要是敢往外透露半个字,本宫就把你送去明月楼当头牌!”
可怜追夜还在偷偷开心,冷不丁的听到这一句,嘴角那点笑意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忙不迭地连连点头。
“属下保证,这辈子都烂在肚子里!”
其实就算不烂,这事儿又有谁不知道呢…
算了,主子脸皮薄,算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