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魔修炼尸所带之毒有近似之处,然更胜一筹,极为难得。”
魔修?宁卿动作一顿,心中惊骇。
如果这毒是这么个来历,那恐怕不会是司徒莺语自己服下的。先不说以司徒莺语的身份、境界,就算投了魔修能否弄得到这么难得的东西,单单就她在御虚宗的地位而言,恐怕也不值得魔修给她用这么好的东西。
撇去这个极小的可能,更大的可能是这毒不只是用来要命的,更是用来陷害假货他或者寇泰宁的!
没想到他的胡说八道,竟然还猜对了一些地方!
“下毒的人和放蛊的人不是一波的。”宁卿目光森冷,“下蛊的人很蠢,动手时就被叶浩渊他们抓住了马脚,顺藤摸瓜找到了幕后主使,不过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叶浩渊他们竟然没有找这群人麻烦,而是静观其变。”
当然,宁卿很容易的就能想到下蛊的人很蠢,他们想法也会很简单,就是想要拜个好师父。难得这么多金丹真人要收徒,这群人不想拼一把才怪了。
而在这些金丹真人中,执法堂堂主和传功堂堂主又是最出彩的,他们必然会觉得宁卿和吕恺乐都是挡路石,恨不得除之而后快,因此打算一箭双雕。
可是他们忘了,蛊虫这种禁忌的东西一旦出现,哪怕只是死了个把弟子,宗门也一定会彻查到底。
所以从一开始,采用蛊虫这种手段,这些人就错了。
宁卿越说就越顺:“而下毒的人谋算就深多了。魔修地界的剧毒,死的是一看就和我有嫌隙的司徒莺语,在这种关头还牵扯进来一个性格孤僻的和合期修士。”
“‘觅踪’的饲养者正好是和合期吧?死于毒素的蛊虫应该不会从死者体内消失,只有因果是被斩断了的对吧?看起来是不是很像栽赃嫁祸?到时候大家就都会猜,下毒的人到底是谁。这时候一旦吕恺乐身上的蛊虫气息被人发现,宗门内部的水恐怕彻底就浑了。”
“浑水,才好摸鱼。”宁卿意味深长道,“无论是世家夺位,还是派系争权,这都是个好时候。”
宁卿知道这件事牵扯恐怕会很深,不是自己能够左右的,于是半点也不拖沓,直接带着宁狗剩和妞妞一起去了叶浩渊的洞府。
叶浩渊对宁卿的突然造访一头雾水。
他又不是变态,不会时时刻刻监视着宁卿的生活,而今天在闻道阁讲课的修士又不是林正祥,所以对于司徒莺语找上宁卿的事,他是半点儿也不知道的。
还以为宁卿又要让他背什么锅,叶浩渊看见宁卿的第一刻,直接就翻了个白眼:“你这是又闹出了什么动静让我背锅,竟然连妞妞都带来了!”
妞妞非常不开心叶浩渊对宁卿不友好的表现,当下就从宁卿手里挣脱,撒蹄子冲向叶浩渊,一头撞在叶浩渊肚子上,把叶浩渊撞了一个大跟头。
“做什么做什么,妞妞你这个小没良心的,也不看看平时都是谁在照顾你!”叶浩渊觉得自己冤枉极了,忍不住躺在地上呼噜妞妞的脑袋,“以后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宁卿上前两步,把妞妞拉开,低声道:“妞妞你去后面玩,乖乖的,我和叶浩渊有话要说。”
妞妞难得看到宁卿这么正经,“恩昂”了一声,歪着头瞅了瞅宁卿,又瞅了瞅叶浩渊,最后还是非常听话地自己走到叶浩渊居住的洞府后面,四处寻摸桃子吃去了。
妞妞往外走的时候,叶浩渊已经从地上坐了起来,见宁卿严肃的不像样,挑了下眉,也非常郑重地询问道:“发生了什么事?竟然让你这个状态。”
宁卿看到叶浩渊坐在地上不起来,也不在意地上脏不脏,一屁股坐在他身边,低声快速把寇泰宁的事情说了。当然,为了不暴露宁狗剩,宁卿没有说司徒莺语中毒的事情,只说他感觉司徒莺语的状态不太对,脸色举止看着倒像是病了。
病了?炼气期的修士生病?叶浩渊眸中精光一闪而逝,心知大部分修士都不像宁卿那样先天不足,所以司徒莺语不可能是病了,只可能是受伤或者是其他。
宁卿不可能不知道这个常识,所以现在这么谨慎,是因为草木皆兵的缘故?
看了眼宁卿,见宁卿对他露出个心照不宣的笑容,叶浩渊立刻心领神会,知道对方是担心什么,勾起唇角笑道:“行了,你五感多敏锐我又不是不知道。现在我这洞府里只有我一个人,你也不必遮遮掩掩的。这件事的确蹊跷,我会去查的,你暂时不用放在心里,好好准备拜师的事情就是。”
宁卿知道对方胡乱脑补了,心里松了一口气,毫不犹豫地甩了个白眼给叶浩渊:“别闹,这件事很明显是和我拜师有牵扯的,我怎么可能不放在心里?”
“可是你担心也没用啊。”叶浩渊耸耸肩,“不过说句实话,寇泰宁修炼狂的名声挺响的,在咱们宗门内,能跟他相提并论的也不过五指之数,其中之一还是秦泽那个家伙。他有这个名声,我们倒还是很关注他的,他没有师承的事情,我们也很清楚。”
“其实不是没有人提出过收他为徒的,可惜这个家伙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