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长泽看着凌霜,凌霜也在看他。
因为迷魂散的药性不得不躺在地上,动弹不得也开不了口的青年,清俊的面目透出一层旖旎的薄红色,如同冰凉雪色上涂抹了一层淡淡的胭脂。
凌霜长睫湿润,目光再如何故作冷淡,也掩饰不住那层水光潋滟。
郁长泽伸手挨上他的肩,透过层层衣料,掌心清晰的感受到凌霜身上如同发烧一般滚烫的热度。
他的好师兄啊,这副完全忍耐不住情欲的身子,在未解情欲之前就敏感得一塌糊涂,如今早被他开过了苞,饱尝过了鱼水之欢的滋味,怎么可能再耐得住寂寞。
忘情蛊让凌霜忘记的是感情而非记忆,他忘了自己当初的心甘情愿,只当是被郁长泽强迫,然而却没有忘记身体如何被打开,两腿之间娇嫩的性器如何被滚烫粗硬的男根一次又一次贯穿,捣弄得甬道酥软子宫酸胀,蜜水如被捣烂的花汁一般潺潺的流淌不停。
这些记忆曾经是心底隐秘珍藏的微甜,忘却了情意的现在,就被扭曲成了屈辱不堪的回忆。
凌霜怒视郁长泽,火烫的身躯紧绷着,男人的气息随着抚摸他的掌心的热度在全身漫延。
分不清是情动还是屈辱的愤恨,感官变得敏感至极,肌肤快要连衣物的摩挲都承受不住,全身针扎般又刺又烫。
郁长泽的双手解开他的衣物,伸进衣裳里紧贴肌肤,在他后背腰侧游走抚摸,略显粗糙的薄茧抚过饥渴难耐的肌肤,仿佛干渴得隐隐作痛的喉咙终于啜吸到一口渴求已久的甘霖。
凌霜长睫扇动,眼睑闭合睁开,只一眨眼的功夫,让浑身战栗的舒爽让眼里不自觉的滚落泪珠。
黏稠的热意从下体隐秘的深处往外缓缓漫延,湿润的浸润难以启齿的幽径。
旁观了郁长泽cao弄良玉,调戏温阎,凌霜自己都不明白的难以启齿的渴望在骨髓里痒得钻心,被男人碰上一碰,立刻迫不及待的稍稍潮吹了一次。
感到掌下凌霜的腰身一颤,郁长泽哪会猜不到师兄经历了什么。
解开腰带,把凌霜的长裤褪到大腿下,青年侧身躺在地板上,上身衣衫被拉扯得凌乱,露出纤细精致的锁骨,雪白柔韧的胸膛和紧窄的腰腹。
小腹之下,秀气的玉茎半软半硬抬头,郁长泽顺手拨了拨,手指往下探入凌霜交叠的大腿间,插入腿根抚摸到温软的秘处,顺着正中的窄缝前后用力摩擦十数下,再抽出手指,两根并拢在一起的手指上,从指尖到指根,都已经被淫水亮晶晶的湿透了。
指腹捻开水光,郁长泽把湿漉漉的指尖展示到凌霜面前,笑着故意问:“师兄这是怎么了,不是最痛恨这些不检点的行为,厌恶到要遵从师父的命令杀了我清理门户,师兄亲眼看见我如此放荡,该嫌恶恶心才是这些是什么?”
“莫非”郁长泽露出恍然大悟之色,“师兄是‘那种’体质,越是面对讨厌的什么,就越能兴奋起来?”
凌霜开不了口,雾蒙蒙的双眼冷冷凝视着郁长泽,脸颊浮泛起不堪受辱的红晕,连耳根耳尖都染得透红。
然而更屈辱的还在后面,下一瞬,郁长泽把湿漉漉的手指贴在他唇上,用他干燥柔软的唇瓣,擦去了手指上下流的水渍。
边涂抹,修长的手指边夹住了嫣红的唇瓣,把双唇涂抹得湿润得同时,恣意揉捏着上下两片柔软。
指腹薄茧刮擦着嘴唇,唇瓣被翻来覆去揉捏,很快变得红肿艳丽。
被师弟这般恶意的亵玩欺辱,本该是令人无比屈辱无比愤恨的事实,凌霜有些恼火有些委屈,却微妙的并不如何难以忍受。
柔柔的酥软从唇上漫延到耳根,一阵一阵酥麻晕眩的感觉直传到脑后,连脊柱一起微微麻痹。
郁长泽的另一只手,又抚摸着他的腿根,伸进了两腿之间。
男人的手指温热,但跟花唇炙热的温度相比,就显得有些微凉。
硬而光滑的指甲表面摩擦着软嫩的红肉,把花唇拨开搅弄,在一片又滑又热的触感里捏住小巧的花蒂,夹在指腹间搓弄几下,开始一松一紧的反复压按捏揉。
凌霜蹙起眉,纤长的睫毛颤动不已,一如蝴蝶纤弱的磷翼。
敏感如他,下体根本禁不住男人怎样玩弄,蒂果被指尖挑出上下掀动,时而按在周围软肉上用力按进花唇里,时而又被夹住拉拽出来,仿佛要把成熟的果实从上面撷取下来。
蒂果又软又烫,仿佛要在郁长泽手中融化,凌霜动弹不得,紧实细腻的大腿腿根始终上下夹着郁长泽的手,温暖的穴口紧密温存的包裹住他的手指,小唇贴着掌心吮吸似的开合,吮出一块块黏稠的湿印。
忽地温软的部位一阵剧烈抽动,腿根肌肉拼命收缩绷紧,抵死一般紧紧夹住郁长泽的手腕。
凌霜紧紧蹙起眉头,双目紧闭仿佛快要昏死过去,忽地腿间一湿,雌穴深处痉挛着喷出大股黏稠的水液,瞬间湿透了肉壁从穴口喷出。
凌霜抽泣一般,呼吸间带出颤抖的气音,小腹下昂扬的玉茎顶端弹动几下,马眼吐出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