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郁长泽最喜欢抱谁,那绝对是良玉没错。瘦弱纤细,轻飘飘的,总怕磕磕碰碰就坏了。越搂在怀里越是心疼,不知怎么疼他才好。
当然,这话不能说给良玉听,否则立刻翻脸给他看。
抱着良玉下楼,才到楼梯口,就看见凌霜抱着剑,长身玉立如玉树琼枝,静静的站在那里。
看他的态度,郁长泽就明白——师兄这是也考虑到了他连夜出逃的情况,在这里守着。
郁长泽拿回了佩剑,却带了良玉在身边。凌霜不认识良玉,却看得出两个人关系匪浅。他亦知道今日七夕,除女子乞巧之外,亦是有情人定情之夕。
凌霜只是忘情,却没移了本性,不愿做那打鸳鸯的木棒,看了二人一眼,没有多说什么。
郁长泽面色如常,走过去道一声“师兄”,致意过后越过凌霜,抱着良玉继续下楼。
凌霜落后几步,理所当然似的跟在了后面。
郁长泽只做不知,良玉却有些介意,从他怀里偏头回望了好几次。
良玉和凌霜初次照面,对郁长泽这位师兄,良玉的情绪有些复杂,知道他和郁长泽关系匪浅,不知道该以怎样的态度对待。
良玉动来动去,郁长泽哪能没发现。
低头在青年额上一吻,他小声道:“别理他。”
出了歌楼,转头左右看看,左近就有一家酒楼,看上去还算不错。郁长泽带良玉进去,要了一间雅间,按照良玉素日的口味点好了菜,并不邀请凌霜,两人上楼进雅间吃饭,房门一关,全不在意凌霜要怎么办。
良玉看着郁长泽,心知状况有异,正想询问,郁长泽端过干果碟剥了几粒松子,吹去细皮送到他口边,道:“尝尝?”
良玉张口接过松仁,知道郁长泽不想多说,便识趣的不问了。
雅间两侧有窗,一排窗向里开,一排向外正对街道。
向里开的窗对着酒楼戏台,不多时酒菜上来,开窗就见优伶描眉画目,咿咿呀呀,你来我往正唱着“七月七日天河配,天上织女会牛郎”。
良玉不见得喜欢这些曲词,但谷里没有,贪瞧新鲜一时就看住了,本来就不大爱吃正餐,就忘了满桌的饭菜。
郁长泽坐在旁边看他,指尖戳戳这人软软的脸颊,夹了热菜一口一口喂给他。?
郁长泽喂一口,良玉就张口接过。一个喂一个吃,郁长泽夹了块鱼肉,仔细挑去刺送过来,良玉正开口要接,忽地眉梢微抬,目光终于离了那戏台,转眸望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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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仙谷主医毒精绝,只有他神不知鬼不觉毒倒旁人的份,还没有谁能给他下药。
郁长泽这家伙一日不打上房揭瓦,绑他出谷,在路上那般欺负他,这还没完,又在菜里放了点什么。
良玉望着郁长泽,郁长泽也看着他,下药被当场抓包,脸皮奇厚的某人仿若无事发生,笑得风流婉转。
良玉哼一声,板着脸面沉似水,耳根却悄悄浮起薄红,抓起手边的筷子照着郁长泽指背敲了几敲,垂下长睫半低下头,带恼含羞,张口含过那块加了料的鱼肉。
鱼肉细软,入口满颊鲜香。
药是良玉自己亲手调配,滋味甜润,入口便如一道蜜线入腹,热流沉入丹田,如星星之火忽然燎原,漫山遍野的烧起来。
药性发作极快,不多时,良玉已是浑身滚烫,两颊如醉酒般红润,热意自下腹流淌到腿间,几个呼吸的时间,他微微吐着气,唇边溢出一丝低吟,甬道内细流流淌,如细小蚁虫缓缓爬过,搔刮媚肉,柔嫩穴口收缩,已有湿意浸润。
窗扇遮住戏台,起身过去关个窗的功夫,郁长泽折返回来,良玉已然彻底瘫软在座椅里,侧身歪向一边,双手攀着一侧扶手努力稳住自己。
郁长泽伸手去抱,只觉抱起了一团软棉,不知这人怎么能温软如斯,在怀里稍稍一揉便又喘又抖,勾得人恨不得直接撕开他的衣裳掰开他的腿,直插进去,cao得他只懂敞着小穴浪叫,软得没有男人的那根东西在体内顶着,就坐都坐不稳。
原是两侧窗扇俱开,而今关了一侧,临街的一扇窗却依旧敞开。底下街道人来人往,灯映锦绣,对接正对这间雅间,是对面饭庄的包间,先前黑黢黢的无人,刚亮起灯火,似乎有客到了。
就没打算关窗,郁长泽抱着良玉,反而坐到了紧挨窗台的位置,搂着青年的腰,让他腹部靠着窗台,上身衣衫齐整,仿佛是在临窗赏景,解开腰带除去下裳,裤子退到膝下,光裸着腰臀大腿,秘处正对着男人胯下。
良玉气得直想骂人,趴在窗沿正对喧闹街景,街上行人往来,对面饭庄和住家亦都亮着灯火,窗户时开时合,不断有人影闪动。
不论街上对面,随便哪个路人向这边看上一眼,就能看见他在窗后。
盟城现在到处都是武林人士,到过药仙谷求医访药的不知凡几,旁人虽是没有留意,良玉粗粗一眼扫去,已在人群中认出几张有些印象的面孔。他若是发出异动异响,惹来众人瞩目,被cao干得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