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曳没有关注身旁的动静,脑中变得愈加混乱,小腹中却又像烧着火,欲望得不到疏解,令他格外难耐。
翁易听着包厢中房曳难耐的粗喘声,担心又不安地走近他,轻轻推了他一下:“你还好吧,能走吗?”
房曳猛地抬头,把翁易拉到身旁坐下,将头靠在他肩膀上。有些微烫又湿润的空气呼到翁易脖颈处,令他敏感地抖了抖。
“易哥……帮帮我……”细微的声音带着点点哭腔,让翁易心中一软。
他拍拍房曳的肩膀,安慰道:“乖,我们先回去……”
翁易尝试着将人扶起,却因为那人的不配合而宣告失败。房曳虽然年纪小,一九零的个头摆在那里,一个人怎么可能搬得动?
在翁易想法子的时候,房曳仍然在他耳边小声地求助。房曳应该是很难受的,桌上的所有东西都放有药,跟酒里的春药相比,果汁里的“烈女药”更是渗人。
看到房曳难受得不安地扭动,翁易心里一狠,将房曳的裤头扒下,露出那个早已发热勃起的肉棒。
感受到热爆了的肉棒被一双冰凉的手覆上,房曳舒服地叹慰一声,嘴里不再求助,反而小声地,软软地叫着“易哥”。
翁易虽然没摸过男人的那家伙,但自给自足的经验不算少。顺着肉棒撸动两下后,他一手撸管,一手用指甲刮蹭敏感的尿道口。
被人抚慰着肉棒,还是被一个自己看作长辈的人服务,房曳心理上的快感远远多过身体上的愉悦。
翁易没有让房曳耗太久,将两个卵蛋轻轻揉搓,又快速地撸动柱身后,引着房曳到达高潮。
不属于他的白浊喷溅在手上,鼻息间是属于房曳的味道。翁易眉头都不皱地,扯出纸巾将污渍擦去。
扶起倒在沙发上遛鸟的房曳,翁易轻声道:“没有那么难受了吧,先回去吧。”
发泄过一次,房曳脑中渐渐清明,身上的力气也回来许多。他在翁易的搀扶下勉强站起,两人跌跌撞撞地回到房曳的出租房。
房曳初来乍到,又只是个学生,租的房子比翁易的差许多,勉强算是能住人。将房曳推倒在房间里唯一的一张床垫上后,翁易气喘吁吁地在坐在一旁休息。
几分钟后,翁易刚想站起离开,后腰就被人搂着,整个人往后倒进床垫里。
房曳将翁易扑倒,整个人趴在他身上,眼底熊熊火光,身体热得不成样子。他双手混乱地在翁易身上乱摸,嘴里念叨着“易哥”。
翁易眼底划过一丝复杂,他一把抓住房曳的手,直直看进他眼里:“房曳,我给你找女人……”
房曳眼里一瞬清明,又恢复混乱。他也不抽回手,反而低下头,将舌头探进翁易开合的双唇中。吻得很温柔,也很小心翼翼,却又透着一股执拗。
翁易睁着眼,看着眼前紧闭双眼的男孩。
两人第一次会面,是导演说要给他介绍一个有灵气的演员。他一边应承着,一边很不以为然。能不能演戏看的是老天爷赏不赏饭,这么些年过来,他还没有见过一个浑然天成的演员。
直到看到那个男孩演戏,举手投足间,好像那人就是剧里的人物。他就是京城里温润如玉的贵公子,他就是情真意切的痴情男。人物塑造得活灵活现,演技一点都不囿于他过于年轻的面相。
翁易知道,这个男孩,如果加以培养,注定是一个影帝的料子。所以,在男孩靠近他的时候,他没有拒绝,反而帮了男孩很多。
“易哥……易哥……”房曳松开嘴唇,薄唇摩擦着翁易的侧脸,小声轻唤。小猫一样呜咽,让翁易心底软了一片。
翁易总是拗不过男孩的。他闭上眼睛松手,默许了房曳的大胆。
房曳没料到翁易会这么容易妥协,忍受身上熊熊欲火,他直起身将翁易身上的衣服扒下,虔诚地在他肉体上落下一个又一个啄吻。
翁易用力闭着眼,心中无比紧张,虽然有过逢场作戏,但他的经验确实不多。猛地被一个男性膜拜般亲吻,比平常更加高热的呼吸喷在皮肤上。他心跳渐渐变快,身体微微颤抖,如同一个献身的处女。
没给翁易太多的时间后悔,房曳将翁易的下半身扒光,薄嘴又裹住翁易的唇瓣,手指快速探进翁易的菊穴。
“嗯……”翁易的痛呼被堵在嘴里,他睁开眼拍打着房曳,“用润滑剂……”
“呼呼……”此时房曳早已热得失去神志,他睁着眼好像在看翁易,好像又没有。
翁易见状,只好扫视四周,看看有什么可以用的东西。恰好一旁的桌上摸到了一管膏状物,翁易不管三七二十一,拿起来扔给房曳。
房曳也不是个雏儿,拿起软膏福至心灵地挤出一点,全涂到翁易的菊穴上。
软膏才摊开,翁易就后悔了。疼、火辣辣地疼,还伴随着一股凉意,稍微牵动就让翁易整个人打颤。
该死!翁易想着,他应该是抽中下下签了,爆菊初夜喜提牙膏润滑,骚0都没有他玩得这么野的。
房曳才管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