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殊明提前一天回来了。
他回来的时候正是凌晨,唐麟在后面提着行李箱,两人一前一后上了楼,叶殊明没在自己卧室看到苏凉,转脚朝着秋容的客卧去了。
唐麟放下箱子,鬼使神差地也跟了上去。
叶殊明轻轻推开半掩的门,客卧里亮着微弱而温暖的橙光,给床上相缠的两个人打上一层微光。秋容半个身子都压在苏凉身上,身下的家伙还塞在苏凉屁股里,睡得正香。而苏凉一只手腕上还绕着红绳,小小一个缩在秋容怀里,神情有些不安,显然睡得不好。
叶殊明站在那里看了一会,给唐麟摆了摆手,示意他出去。
结果半天没听到动静。
叶殊明转头一看,唐麟正一眨不眨地盯着苏凉的睡颜,眼睛里含着有温度的感情。
他没由来地感觉到一阵烦躁,压低声音说:“出去。”
唐麟这才回过神来似的,默不作声地退出客卧。
叶殊明最终也没把秋容叫醒,站在客卧里看着两人纠缠的裸体,半晌摸了摸下巴,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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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秋容还在赖床,苏凉已经醒了过来,叶殊明出差了两天,他就被压了两天,此时全身上下没有哪里是不酸的,像是骨头散架似的,他费劲地从秋容怀里爬出来,慢慢地让后穴脱离开秋容的阴茎,跌跌撞撞地去冲了个澡,他这两天几乎没穿上过衣服,洗完澡也只是围了条浴巾便从客卧里出来,结果一出来就看到沙发上坐了个人。
叶殊明。
苏凉登时腿都软了,吓得脸色惨白,一倒身就跪了下去,哆哆嗦嗦道:“主,主人”
叶殊明放下报纸,看了他一眼:“醒了?含了一晚上秋容的东西,感觉怎么样?”
苏凉跪爬着到了叶殊明级脚边,紧张得连头都不敢抬,嘴张了又张,却始终说不出是秋容强迫自己这样的话来。
“是不是只要是个男人就行,嗯?”叶殊明捏着他下巴,强行扳起他的脑袋,“我就出去了两天,苏凉。我要是出差半个月,你是不是得在家里给我开个肉体派对出来?”
苏凉委屈地垂下眼,没收住的眼泪登时流到了叶殊明手上,叶殊明用拇指擦了擦他的眼泪,低声问:“我是不是没凶你?”
苏凉小幅度地点了点头,眼泪掉得更凶了。
“我是不是说想你了?”叶殊明接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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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凉接着点头。
“我为了你提前回来,结果看见你含着别人的东西睡觉,是不是挺过分?”叶殊明继续耐心地问。
苏凉点不下去了,低下头示弱地流着眼泪,用戴着项圈的脖颈去磨蹭叶殊明的手,像是在告诉他自己是他的奴隶一样。
“过来,抱抱。”叶殊明说。
苏凉听话地爬到叶殊明怀里,坐在叶殊明大腿上搂着他的脖子,叶殊明一手伸进浴巾里温柔地揉搓苏凉下体,一手扣住他后脑勺,苏凉会意地低头亲吻叶殊明,被含住双唇轻轻吮吸。
苏凉被三个男人操过,只有叶殊明是吻他次数最多的那个。叶殊明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他喜欢苏凉的嘴唇,薄薄的,小小的,似乎永远泛着一层水光,无论何时吻上去都带着丝丝甜味,像一颗吃不完的橡皮糖。
叶殊明吻他的动作极其温柔,没有掠夺呼吸,也没有横冲直撞,只是贴着苏凉的嘴唇吮吸亲吻,偶尔伸出舌头舔吻他嘴角,却也不逼迫苏凉伸出舌头与自己交欢。
苏凉许久没有被如此温柔以待,搂着叶殊明的脖子动情地回吻,叶殊明上面吻着,下面也不含糊,将苏凉的那根撸得胀大起来,在手心硬邦邦地坚挺着。
后来,苏凉先伸出了舌头,叶殊明既不拒绝也不回应,偶尔舔过苏凉的舌头,便能感觉到怀里的小家伙被激起一阵战栗,他嘴角露出点笑意,在苏凉急切地想寻求回应时卷住了他的舌头,缠绕吮吸,打转舔舐,将苏凉吻得腰软了几分,整个人趴在叶殊明怀里,时不时还发出些令人遐想联翩的鼻音,快要高潮的时候,他不由得将淌水的阴茎在叶殊明温热的手心里磨蹭,最后挺身要射的时候,突然被一阵带着快感的刺痛堵住尿道,登时失控地叫出了声,双腿挣扎痉挛了一下,眼泪汪汪地低头看去,叶殊明手里正拿着一根马眼棒,一端已经插进了马眼,正缓慢而不由分说地继续进入。
“疼主人疼”苏凉挺身想动,被叶殊明按住了。]
“不想受伤的话,别乱动。”叶殊明的语气毫无波澜,手下强硬地将马眼棒推了进去,苏凉一开始痛得倒抽冷气,后来被插得深了,下体频频发胀,甚至有种要失禁的错觉。
“插着吧。”叶殊明推到只剩个头在外面,拍了拍苏凉的屁股,“去叫秋容起床吃早饭。”
苏凉艰难地站了起来,他前面将浴巾撑起一个小帐篷,发胀失禁的错觉一直挥之不去,甚至让他有种持续高潮的快感,苏凉半天才挪到客卧,挺着阴茎俯身叫秋容:“起床吃早饭了,主人回来了。”
秋容略微睁了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