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凉看了看手里的注册表,上面白纸黑字地写着他的姓名年龄、身高体重,以及各方面的身体状况,右下角还有一个清晰的血红的章。
奴岛俱乐部。
他把注册表放在前台,压了压帽檐,吐出两个极轻的字:“登记。”
前台接待毕恭毕敬地帮苏凉做好了登记,示意了一下右手边的走廊:“先生,参加奴隶展示请往这边走,您还有半个小时的时间来换衣服,我们提供各类情趣制服”
苏凉没听他把话说完,已经背着包朝右手边走廊去了。前台招待挠了挠头发,看着苏凉的背影发呆,他第一次见这种一个人来登记的人,噢不,在这里,在奴岛俱乐部,或许称之为一个奴隶更加合适。
“这里有女装,警察制服,护士制服,学生制服”
苏凉打断喋喋不休的服务生:“这个吧。”
他从众多衣服中挑出一条超薄的黑色短皮裤,说是皮裤,其实比平角内裤还要短上三四公分,苏凉换上后,裤腿更是严丝合缝地卡在大腿根处,裤腰只到胯骨,只能勉强把苏凉的臀部包起来。皮裤十分紧身,不仅勒出臀缝处一道暧昧的阴影,也勒出了苏凉腿间鼓鼓囊囊的一块,哪怕只是这样穿着,都让苏凉感觉到一阵异样的紧缚感。
有点不舒服。
苏凉换好衣服出来时,正对上服务生诧异又惊艳的目光,这种目光他并不陌生,甚至司空见惯,苏凉长相精致,皮肤白皙,穿上这种色情又精致的衣服,自然更加引人注目。
奴岛俱乐部包揽了城招收奴隶、展示奴隶、调教奴隶、拍卖奴隶等各项工程,发展势头很猛,在城打出了一块金字招牌,其中只有周末开放的奴隶展示更是吸引大批慕名者前往。
晚上七点,通往男区女区的幕布同时拉开,一条走廊被设置在软笼中央。每个笼子都不过到人胸部,不算太高,笼子里面关着或跪立或坐立的奴隶,他们大多神色惊慌,茫然无措地穿着这样那样的露骨衣服供人围观亵渎,而有的面露悲戚,想来是被抛弃了,另有一部分神情无谓,像是习惯被参观了一样。
其实还有很少的一部分人,他们极尽所能地表演,想寻找一位主人带自己脱离这个俱乐部。
苏凉就属于这类人。
只不过他既没刻意自渎,也没有搔首弄姿。苏凉将两腿摆出的形状,鸭子坐在笼子边上,吹起了口哨。
婉转,清脆,好听,但与这样一个淫糜腐烂的场所格格不入。
其间有不少人经过苏凉,看到他的时候都目露惊讶之色,有的目光玩味,有的目光刻意,或明或暗地用目光强奸苏凉,苏凉概不理会。
直到一声隐约的口哨与苏凉的重合。
苏凉像是收到信号似地闭了嘴,臀部有意向前挪了挪,将腿间的物事卡在软笼的栏杆间,原本淡漠平静的目光中刻意掺杂上迷离和情欲,将双腿分得更开了。
“今天的质量都不错,您看那个”
男人依言看向老管家指的方向,当他看到苏凉的时候,目光先是一顿,而后染上了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笑意,那笑意带些顽劣和戏谑,直直冲着苏凉去了。
叶殊明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也不是第一次看见奴隶,但像苏凉这样看似奴隶胜似主人的奴隶,他还是第一次见。
苏凉长得不差,整个人都包裹在年轻的试剂里,脸上干干净净地生着温柔和谐的五官,一双乌黑发亮的眼睛深不见底,看不出丝毫情感,也看不出身为一个奴隶该有的卑微低弱。苏凉从小不常出门,身上的皮肤养得白瓷一般光洁柔滑,和身下黑色的皮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叶殊明走过去的时候,苏凉正在软笼上微微摩擦着被紧缚的下体,一双含水秋瞳紧紧盯着自己。男人见着好玩,经过时轻轻用手指按了一下苏凉身下的东西,朝身后的人笑:“这个该不是被下药了吧?”
问了一遍不见回答,叶殊明转过身来,身后的唐麟正失神地盯着苏凉,入迷一样。
男人眯起眼来,恶劣地笑了笑:“怎么,喜欢?”
唐麟这才回过神来,他紧抿着嘴,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
叶殊明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蹲下身去看着苏凉,突然用自己温热的大手整个覆上苏凉半软不硬的那根,十分缓慢地撸动了一下,好整以暇地看着苏凉略微僵硬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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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凉一手死死抓着软笼,两腿不由得蜷了几分,敏感地哆嗦了一下。
他从来没被人抚慰过,从小到大,连自己也未曾仔细触碰过身下隐私的地方,只为了保证身体良好的敏感性。
勾引叶殊明,成为叶殊明的玩偶,甚至左膀右臂——苏凉以为这个目标很好达成,在叶殊明的手放上来之前。
苏凉下意识地看向叶殊明身后的老管家,老管家不动声色地给了他一个眼神。
——继续。
叶殊明察觉到了苏凉意外的敏感,不由稍稍加重力道捏了捏苏凉的小玩意,玩味地笑道:“像处男。”
苏凉又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