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手怪刚刚一直待在地下室的角落里沉睡着,现在,它从沉睡着的境况中苏醒过来了,它缓慢的蠕动着来到张浩然躺着的那个孕妇分娩专用的手术台前,伸出一根一厘米左右粗细的触手分支缠绕住张浩然的脖子,缠绕了三四圈,然后开始发力,细长的触手分支紧紧的勒住他纤细的脖颈,将他的脖子上勒出一道红色的血痕,看起来残忍又妖冶。
“呜~~呜呜~~”张浩然感觉到自己的脖子被一根冰冰凉凉的东西给缠绕住,勒得他的呼吸困难,此时此刻,他被眼罩遮盖住的视线中什么也看不见,一片漆黑,视线中除了黑暗之外只有金星乱跳,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无法思考他现在的处境。
“呜~~呜呜~~”张浩然的脖子被纤细的触手分支紧紧的缠绕了几道,他的颈侧青筋凸起,他的整张脸都变得通红,红色甚至于蔓延到了耳后根,嫣红的嘴唇变得发白,被口枷塞住的嘴里津液横生,嘴角溢出了更多的涎水,口枷和唇瓣都被涎水染得湿漉漉的,看起来诱惑极了。
“呜~~呜呜~~”张浩然的大脑里产生了一种错觉,也许那不是错觉,他觉得自己快要被勒死了,他扭动着身躯徒劳无功的挣扎起来,他胸部那发育得浑圆饱满的罩杯奶子也随之一摇一晃,他的乳尖上那两颗红肿的茱萸上的乳夹悬挂着的银色铃铛发出清脆的声音,“叮叮当当”的响个不停。
张浩然扭动着被红色麻绳束缚住的四肢,徒劳无功的挣扎起来,他的脑袋隐约察觉到自己的雌穴甬道内一股热流流下,湿滑的雌穴肉壁传来一阵酥酥麻麻的快感,那是一种高潮的快感,他知道自己这是被勒到高潮了,性窒息的感觉是如此的痛苦又愉悦,让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处于天堂还是地狱。
“呜~~呜呜~~”张浩然被滑溜溜的触手分支勒脖子勒到高潮后,他的嘴里忍不住吟溢出一声勾人的娇喘声,他胯下那根被铁制锁阳环勒住的阴茎仍然得不到任何的释放,他想要射精,他的脑袋由于缺氧窒息的感觉甚至于产生了一种错觉,他觉得自己胯下那根肉棒快要爆炸了,他胡乱的挣扎着扭动着身体,看起来如同一条发情期的母狗在求欢一般,那副不知羞耻的模样十分的惹人爱怜。
触手怪如同是张浩然肚子里的蛔虫一般,它似乎是能够明白张浩然的心中的所思所想似的,它伸出十几根只有一厘米粗细的触手分支,然后滑溜溜的触手分支们缠绕上张浩然胯间那根肿胀得不行的阴茎以及阴囊,将他的胯下那一团性器给勒得如同一截一截的灌肠似的,阴茎茎柱的表皮被勒出了一道道红痕,看起来残忍又淫靡。
触手怪的一根一厘米粗细的触手分支插入了张浩然的马眼里,纤细的触手分支在他的尿道里面进进出出的抽插着,扩张着他脆弱的尿道内壁。
“呜呜呜”由于脖子上紧紧勒着的触手分支,张浩然的脸憋得通红,他那戴着口枷的嘴里吟溢出一声呜咽的呻吟声,他的嘴角流出了一抹涎水,他胡乱的扭动着四肢挣扎着,试图摆脱私密处缠绕着的触手分支对他的桎梏,可这完全是徒劳无功的挣扎,他的反抗对于触手怪来说完完全全是情趣而已,只会惹得触手怪对他的玩弄变本加厉。
触手怪感受到了张浩然的挣扎的动作,它勒住张浩然脖子的那根触手分支加大了力度,将他的脖子给勒得更紧了,勒得他的整张脸红得如同煮熟的虾子一般。
触手怪插入张浩然的尿道内的那根触手分支上分泌出了大量的汁液,汁液是高浓度的催情剂,使得他胯下那根欲泄不能的肿胀肉棒变得又涨大了一圈,茎柱变得充血,整根肉棒被触手分支给勒成一截一截的,肉棒看起来似乎下一秒就会被触手分支给勒断掉。
张浩然觉得自己的膀胱憋涨得不行,似乎下一秒就会失禁,他胯下那根被锁阳环束缚住的阴茎也硬得发疼,他现在脑海里只有一个欲望——他想要射精,他只希望触手怪能够发发慈悲,能够仁慈的解开他的锁阳环,允许他痛痛快快的射精一次就好!
“呜”知道反抗只会招惹来触手怪变本加厉的玩弄,处在窒息临界点+射精临界点+失禁临界点的张浩然完全放弃了徒劳无用的挣扎,他认命一般,整个人看起来就如同一只跌入猎人陷阱的濒临死亡的困兽,安安静静的躺在孕妇分娩专用的手术台上,他任由触手怪对他肆意玩弄。
触手怪的触手分支很有弹性,硬度也很大,它用缠绕着张浩然的阴茎和阴囊的一根纤细的触手分支,十分灵巧的拆开了勒住张浩然阴茎根部的铁制锁阳环。
“呜”锁阳环刚刚被拆开,张浩然便把持不住的射了出来,白浊的精液悉数射在了他小腹浓密的耻毛上,在他射精的同一时刻,他再也憋不住自己膀胱里的尿液,金黄色的尿液顺着尿道从他的马眼喷薄而出,散发出腥骚味的尿液如同喷泉一般撒在了手术台的白色床单上,将床单弄得满是污秽。
在张浩然被强制射精过后,他已经完全放弃了挣扎,变得乖顺了不少,触手怪缠绕住张浩然的脖子的触手分支力道也放松了几分,触手怪又伸出一根足足有成年男人手臂粗细的触手分支在空气中挥动着,触手分支的表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