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回家后,哥哥张宾的脸色明显怪怪的。餐桌上我献殷勤给他疯狂夹菜,他又给甩到到垃圾桶里用平淡的口气说:“我不喜欢吃这个。”
屁嘞,他平时最爱吃这个菜了。
父母看到这样尴尬的场景,多少有些担忧我们兄弟俩的关系,不安的神色写在脸上,毕竟我们只是同母异父的兄弟,在感情上自然不如亲兄弟那般融洽,而最终打破沉默的人是张宾——“爸,妈,我吃饱了,您们慢慢吃。”说完随后擦擦嘴就下桌了。
哥哥的眼神一直在闪躲着,只是被我看了一眼就满脸通红,该不会是我今天在保健室里做的事还让他记忆犹新?他惊慌失措着,还险些被沙发绊倒,我本想提醒他小心一点,但还是及时住口了,他是一个十分要强的人,怎会承认自己连走路都平地摔?
真想看看他现在的表情啊,可他正坐在背对餐桌的那个皮沙发上,大概是故意不让我看他脸吧,我只能看到他可爱的后脑勺和白净的后颈,夏天真是好呢——这会儿哥哥都换上了短裤,是很清凉的那件,一般男孩穿着都是六七分裤,只有套在哥哥的大长腿上显得又松又短,膝盖都露了一半出来。
那双脚也是又白又嫩,在保健室里舔舐哥哥脚趾和肉棒的那种美妙的滋味又像野兽一般迅速占领了我的大脑,我觉得自己又开始对着哥哥意淫了,双腿不由自主的夹紧,阴茎勃起将裤裆处顶起一个小帐篷,雌穴内也淫水横流。
我大脑中情欲的野兽又发起了一轮新的进攻,它们在一次又一次的嚎叫着。
母亲收拾完餐桌就和父亲出门散步遛狗了,这也是他们的日常,我早已习惯。
而到了今天,我原本两点一线,没有一丝起伏的平静的高中生活,已被自己的无耻欲望搅和得一塌糊涂。
先前的午间保健室已让哥哥对我愤怒无比了,我却依旧恬不知耻,像一个变态一样又潜到了哥哥的身旁——举着一盘美味的草莓奶油蛋糕和一杯鲜牛奶。
哥哥还是依旧坐在那沙发上没精打采的,走马观花地瞎翻着一本杂志,明显就只是为了掩盖自己的尴尬和无助,这也都是我的“功劳”吧。他早都发觉我坐过来了,可就是死活不抬头,眼神跳跃在花花绿绿的插画上,瞥了眼我手中的食物。
“这是你最喜欢的口味噢,妈妈特地给你买的,没吃饭就吃点这个填填肚子吧。”我把餐盘搁到自己穿着黑丝只露出白嫩的绝对领域的大腿上,然后轻轻拽开哥哥手中那本杂志丢到一旁,试图图谋不轨的将牛奶泼在哥哥的身体上玩湿身。
哥哥显然很窘迫,起身想要溜回自己卧室,我装作生气的模样狠狠将装牛奶餐盘“啪”的一下摔到桌上,小心又谨慎的哥哥立马就不敢轻举妄动了。
“我喝我喝还不行吗”
哥哥的气势明显已经弱下来了,不再炸毛的温顺的哥哥让我心中淫荡的小恶魔更加旺盛——真想快点和哥哥做爱,让哥哥的肉棒插入我还未经人事的雌穴中啊。
哥哥乖乖坐回到我的旁边,可还刻意保持着距离,躲我躲得远远的,让我又失落几分,他伸手努力来够我面前的食物,他撅着个小嘴吃力的样子实在有些可爱。
我故意将杯里的牛奶装得满满当当的,并且在阿哥哥接过杯子的一瞬间倾斜了一下杯口,正如我意料之中,那白色的液体瞬间倾倒在我的短裙大腿和哥哥的领口脖颈上,并源源不断地蔓延着,白色液体“嘀嗒嘀嗒”地滴在皮质沙发上,有些色情又淫糜的味道。
单纯又木讷的哥哥并不知道这是某种情趣,只是下意识拿了纸巾给我擦拭着大腿,甚至来不及管自己的领口。
哥哥对我一直都如亲哥哥那般温柔啊,从两年前的那个夏天开始就是如此,可弟弟我的脑子却被龌龊而又变态的想法所充斥,我有点自责,但更多的是快感——我意淫着自己把宛如一朵高岭之花的美人哥哥压在自己身下,强迫他用肉棒贯穿自己还是个处男的身子,强迫他将手指伸入我的嘴里搅动,手指带出淫糜的银丝来,这样岂不是很爽?
仅仅是意淫着,我下面的雌穴就淫水横流,已经湿得不能再湿了,突然间感觉到雌穴内一股热流流下,快感从雌穴深处传递到我的大脑神经,充斥弥漫着我的大脑——我居然不用夹腿,只是意淫一下哥哥,就达到颅内高潮了的说!
说到做到,我一把摁住哥哥正在我胯骨擦拭的右手,他尝试过挣脱,无奈我的腕力大得惊人,然后再细细赏味他那惊慌失措的模样,待他稍微平静一点后我又将他那纤长的手指拽到我的大腿根部,哪怕是再纯洁的哥哥也知道接下来我要做什么了。
“明明中午在保健室里才强迫我做过手淫那种事情,你还真是变态啊。”
哥哥的声音发着颤,想用言语来分散我的注意力然后趁机逃脱,我一眼就看穿,随后一声不响地将哥哥的小手伸入我的裤裆内,覆在我的内裤,让他仔细感受着我隔着内裤都能传来的湿热,和因刚刚的牛奶事件还是湿漉漉的大腿。
“可是上午最爽的可是你啊,从头到尾,我都没有爽到过诶。”我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