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审判（xia）（叔叔的实验录影）

    与家人的会面草草结束，达米安回到牢房里便点开了文件。

    那里面是十多个短小的视频，思子心切的年轻父亲随手点开一段，就被视频里传出的尖叫和喘息声吓得一抖：“这是什么！”

    匆匆关掉播放中的视频，达米安又点开下一个，但所有的片段都大同小异——看来这就是安德烈所谓的“吉尔伯特近况”了。

    达米安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他本应该马上答应亲王的要求，最好是现在就能回到实验室去把安德烈从吉米的身上扒下来——但他不能，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把光脑狠狠丢到墙角，假装听不见儿子带着痛苦和欢愉的喘息声。

    比起自己的儿子，皇室的尊严显然更加重要。达米安是这么想的，他当然是这么想的：从小到大他都是作为一流的荣耀公民被培养的，和那个顽劣不守规矩的弟弟不同，他不能违反帝国的法律，不能做出有违公民道德的行为，不能为了一己私利去做损害皇室形象和名声的事。

    是的，只要和往常一样做出选择就好了。在家庭和工作之间选择工作，是因为他希望自己能够为帝国做出贡献，因为他热爱科学研究，家庭的温暖就可以弃之不顾；在儿子和小王子之间自然也应该选择保护小王子而不是自己的儿子，因为皇室和大义更加值得保护。

    是的，选择皇室和大义，我失去的不过是自己亲人和爱人，但皇帝陛下还能保持他皇室一族的光鲜表面。

    可是你得到了什么呢？兄弟的反目、妻子的离去、儿子的死亡、自己还身陷牢狱之灾——这一切，如今的皇室难道会心存感激吗？不，皇室根本都不知道有这样的牺牲存在。

    如果将怀虫的研究成果继续保密，等到将来万不得已被大众知晓的时候，换来的也许不过是一句“为什么不早些拿出来”吧？

    为什么要保全这样的皇室呢？年迈昏庸的皇帝、欺上瞒下的政务官又有什么价值呢？

    其实你达米安和他安德烈，是一样的人。明明会为家庭的破碎惋惜、会为儿子的叛逆发怒也会为性的诱惑激动不已。

    只不过过于懦弱不敢承认罢了。

    光脑里的视频还在播放，发情的吉尔伯特在屏幕里被摆成各种各样的姿势，达米安认出那是他被关押起来的那天：地上还散乱着吉米的牛仔服。

    他的儿子保持着双膝着地臀部撅起的姿势，肛门里插着大开的扩张器。视频角落里的安德烈正在调配不知做什么用的溶剂，不久，他给扩张器接上软管，把那些液体一股一股地挤进吉尔伯特的屁股里。

    他再次被视频里少年的尖叫声吓了一跳，原来是膀胱的容量已经到达极限。但吉尔伯特身后的男人充耳不闻，一巴掌扇在少年的臀瓣上，毫不留情地继续注入工作。

    达米安听见那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声音说：“放松点，我知道你还能继续——别扭！就快到一升了！”

    生生超过上限四分之一的溶液将男孩的肚子撑得沉重无比，原本平坦的小腹鼓胀着向下坠去，吉尔伯特闷哼一声就要软倒。他只能无助地求饶：

    “安德烈安德烈！停下，不要了，求你，求你！”

    安德烈走到男孩身前去，但还不打算就这么放过那可怜的孩子：“看你表现，我亲爱的吉米。”他把少年的头放到实验台一头的支架上，好让他保持面部和地面几近垂直、口腔和食道呈一直线的姿势，然后拿出阴茎在对方的嘴唇上摩擦起来。那东西的顶端很快就沾满口水变得非常湿润，“如果你能让我尽兴，我就考虑停下。”

    达米安听见自己的儿子发出一声微弱的哀嚎，似乎是安德烈又挤压了一次手里的水泵，但求饶和哀叫没用，吉尔伯特只能乖乖地舔吸那根肉棒，祈求快点结束。

    金发男人呆呆看着那根在儿子口中进出的阴茎，有几次它进得那么深，连睾丸都“啪啪”地打在少年下巴上；过了一会儿，男人又把阴茎抽出来好让吉尔伯特换气，但那男孩不敢停下，改用脸蛋和舌尖一下一下地磨蹭，向男人撒娇。这样反复了几次，达米安注意到那男人把少年紧紧凑在自己跨下——他马上反应过来，对方是在后者的喉咙里射精了。

    果然，当安德烈完全抽出阴茎后，达米安注意到那根巨物已经疲软下去，浓白的液体争先恐后地溢出跪趴着的少年的嘴角。

    “全都吃下去。”吉尔伯特立刻服从命令伸出舌来。

    视频在这里戛然而止，下一段影像紧接着自动播放。

    还是那个实验室，还是那张实验台，但角度完全不同，似乎是安德烈用头戴摄像机记录的。

    镜头摇晃了一会儿，光线自动聚焦在那个圆圆的肉洞上，画面变得清晰起来。达米安认出来那是吉尔伯特的肛门，股缝那里的胎记能看得清清楚楚。

    安德烈似乎是把一根实验用玻棒插进了吉米的屁股，少年肛门周围的褶皱都被撑得不那么清晰了。

    “好的，今天的实验目的是寻找你的敏感点。”安德烈的语气非常正经，“这将降低排卵难度，按照我往常的研究，一直刺激敏感点的排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