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女帝承欢:朕的乳房,要被揉坏了。</h1>
“陛下,可舒服些了?”
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揉在娇娇的太阳穴,让她的头疼舒缓了些,她一睁眼,便看见了一个清风霁月的面容,她倒是想起来了,这是冷清晖,她的奉君。
娇娇在这一世,姓北堂,单名一个娇,是北国的女帝。
北国并非以女子为尊,只是百年来北堂家都只生女子,北堂先帝更是只生了娇娇一个孩子。
虽然先帝已去,但她在时已为娇娇选了奉君,也就是白昙的转世。
这一世,娇娇记得清楚,只因为白昙都成了男子,他还是爱上了白昙。
两个男子,呵。
娇娇轻轻笑了一下,她本就不喜欢冷清晖,两人更是有名无实,到时冷清晖才华横溢,原本当做官的,只能侍奉女帝,怕是心有不甘。
“今日南王该回朝了?”娇娇试探着问。
冷清晖点了点头,声音里带着一丝清凉:“是。”
如何让南冶爱上自己,这真是一个好问题。
她曾经委曲求全,换来的也不过是扔进军营任人轮奸。
若是想处死冷清晖也有难度,他虽说是个奉君,但此时他与南冶已经认识,除了他恐怕只会惹南冶心生厌恶。
算了,“宴请南王吧。”
不宴请也不行,毕竟先帝去了没多久,这北国早已经在南王手中。
娇娇想了想,往日里自己从不带冷清晖,这一夜该是南冶和冷清晖初次相见。
——
所有人都能看出来,陛下兴致不高。
她大概是尚且还没能理解,她的威严,可比南冶小多了。
南冶眼底闪过嘲讽,鹰隼一般锐利的眼看向了高台之上。北堂娇无疑是美的,可是她美的没有丝毫鲜活,像是一个死板的美人,只晓得那些浮夸的金玉之物。
不过这一次,她虽然仍旧死板,身上的衣物却好了很多,金丝的衣服恰到好处地彰显了她的贵气。
她身旁的位置空荡荡的,南冶不屑地笑了笑,金丝雀养的金丝雀罢了。
“王叔,朕敬你一杯?”似乎是发现了南冶的目光,娇娇端起了酒杯。
南冶撇了她一眼,索性没理。
她也不恼,自顾地喝了,脸上因此多了一丝红,有几分艳色。
只是那双眼睛,仍是木的。
无趣。
宴后,南冶如同漫步自家后花园一般在御花园行走,自打他回京,已经着手安排自己人进了宫里,此时自然不会有人来管他。
直到“王叔?”
不同于宴会上的毕恭毕敬,此时软糯的语调倒是朦胧得让人心痒痒。
南冶转过身去,便看见赤着脚披着那件金色衣服的娇娇正站在他身后不远处。
双颊酡红,神色迷离,是醉了。
南冶皱起了眉头,是被打扰的不悦:“你怎么在这儿?”
娇娇迟钝地想了想,才说:“朕找不到清晖了。”
奉君,啧。南冶眼中的厌恶越发深了,嘲讽地说:“那陛下就好好找找吧。”
娇娇煞有其事地点点头:“朕继续找,王叔早点休息吧。”
说完她摇摇晃晃地往冷清晖所住的宫殿走去。
她没醉,只是想看看宴会上没有见到冷清晖,南冶这个时候还会不会和冷清晖在一起野合。
既然没有,她就放心多了。
飘荡的衣摆露出了她月光之下莹润的肌肤,嫩得出水,白得透明。
真不愧是女帝,南冶不无嘲讽地想。
为了怕路出马脚,娇娇最终还是到了奉君这里,冷清晖已经睡下了,她却浑不在意,掀了被子往里钻。
在夜里沾了一身的寒气自然惊醒了冷清晖,他吓了一跳:“陛下?”
“嘘。”娇娇红润的唇噘起,气息打在他脸上,“睡觉。”
她的身躯贴住冷清晖,柔软得过分,冷清晖还没有这样同娇娇接触过,立刻觉得脸上躁得慌。
发现他浑身僵住了,娇娇倒是有了个新主意。
本就是披着的外衣早已褪下,里衣也松松垮垮地拢在身上,娇娇借着酒意搂住了他的脖子,朦胧的目光盯住他:“你怕朕?”
“臣,不怕。”
娇娇轻笑了一声,柔软的舌头舔了一下他的唇,命令:“张开嘴。”
迟疑片刻,冷清晖便张开了嘴。
娇娇贴上去,将舌头伸进去勾住他的,将他的舌头挑起来,允他的舌尖。
两人的呼吸都重了起来。
娇娇一把扯开他的里衣,手攀附上他的胸膛,看着瘦弱,内里却是有肉的。
他低声叫了一声:“陛下。”
一双早已迷乱地眸子不解地看了他一眼:“奉君这里没有我的大。”
说着她拉开了自己的里衣,一双白兔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