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鲜明,还未来得及感受更多,牧瑾这王八蛋就一拍角马,角马飞快的颠跑起来。
沈书知,……
此时什么谢东风,什么荆空流都飞了,所有的感官都放到孽徒身上,品味着孽徒带来的一切感觉。
角马跑了一天一夜,沈书知就挂在牧瑾身上一天一夜,下马时沈书知完全是个废人了。
牧瑾依旧很严谨的抱着沈书知下了马,带着他去了小潭边。
沈书知含着泪,悲愤的望着牧瑾,喑哑着嗓子开口,“孽徒,你我到底什么仇什么怨啊?”简直要死在角马上了,简直要死在孽徒身上了。
牧瑾一边给沈书知清洗,一边闷闷的开口,“给你个教训,看你还敢不敢这么不拿自己命当回事。”
只有教训足够深刻,自家师父才会记住,不然记吃不记打,牧瑾觉得自己完全受不住师父再出现任何差池。
沈书知觉得,这个教训,够深刻!
“与其等哪天你作死,不如我先给你做.死。”牧瑾给自己草草的清洗一下,就抱着自家师父上了岸,给他穿自己给他买的衣服。
沈书知,……
徒弟,记得从前你多么小清新啊,怎么现在变得如此简单粗暴,一言不合就做.做.做。家暴是不对的,徒弟还记得我是你师父吗?
平原辽阔,夕阳似鸡子,挂在西天晕染天边一际蔚然云霞。
荆空流觑着时间,找了个借口与叶幽一道去了离去。叶虹心思单纯,对荆空流完全放心,对荆空流说要去亲手替她打只猎物的说法没有任何疑心,坐在营地傻乐傻乐的。倒是常琤,望着荆空流与叶幽一前一后离去的身影如有所思,随即他与叶虹说了一声,不着痕迹的跟在他们身后。
常琤的跟踪荆空流自然知晓,不过他并没在意,况且,在常琤的面前将叶幽压在身.下,只会令他更加兴奋。
前方一大片一大片月光花苞,微风拂过,朝他俩微微点头。
叶幽站在半人高的月光花群之中,转身略微带笑的望着荆空流。
她知道自己的优势在哪,也知道怎么才能勾起人的欲望,她就站在此处,身后是大片大片的花,在往后是夕阳红云霞蔚,天地都为她成背景。
她逆着余晖,微弱的橘黄色的阳光从她身后斜斜的照过来,穿过发丝,泛着点点圆圆的七彩光晕,将她本身的气质衬得出尘十分。
她朝荆空流微微一笑,“姐夫。”
姐夫这个称呼,从她嘴中吐出,就像呼唤情郎般缠绕又缱绻,充满了乱伦的禁忌感,甜甜的涩涩的,又带着辛辣的刺激。
荆空流微微醉熏,不知漫天的月光花的浪漫,还是为她嘴中的称呼,她的声音,抑或是她此时较之寻常更吸引人三分的容貌气质。
她展开双手,轻轻拨动这一大片的月光花,偏着头望着走向的荆空流,“我没骗你吧,今晚只要你摘取一朵最美的月光花,姐姐便不会怪你。”
她说道最美的月光花时,咬着词拖长字,让荆空流不由得笑出声。
青涩的果子吃多了,这种熟透了的蜜桃尝尝味道也不错,他上前一手搂住叶幽的腰,另一手抚上她的高峰轻轻抚摸着,“最美的月光花不是你吗,又有谁比得过你这朵月光花呢。”
叶幽一扭腰,衣袖青丝划过他的脸颊,带着淡淡的骚.痒之意,这股骚.痒从脸颊痒到心底,让他情不自禁的伸出手,试图掌控想要逃跑的这朵美丽的花儿。
“姐夫说的是真的?”叶幽任他捉住了手,又重回回到他怀中,一手扯过月光花苞,以月光花苞抵住荆空流的唇,笑意吟吟的开口,“我真这么美,比我那姐姐还美?”
“你姐姐是带刺的赤瑰,你是这月光花,各有各的美。”他凑上前欲吻上她的唇,却闻到温.软冰凉的花瓣。
“姐夫这嘴儿可真甜,妹妹我可要好好尝一下,是不是真有那么甜。”叶幽移开花瓣,慢慢的凑上前去,眼并未闭上,直视着荆空流笑意吟吟。
等到两人双唇相接气息交换后,叶幽才未阖双目,享受着荆空流给自己带来的刺激。
两人都是花丛好手浪荡之子,两人互相争夺、又互相吸引试图征服对方,像是两只棋逢对手的小兽,瞧对了眼都想将对方叼回自己的窝中,故而费劲浑身解数全部力气来让对方沉浮。
本来甜蜜的接吻被他俩弄成上战场似的,谁也不肯退让半分,撕咬、纠缠、吞咽、即分即合,直弄得两人气喘吁吁才分开。
叶幽瘫倒荆空流怀中,以花苞戳戳荆空流的脸颊,“姐夫这张嘴儿真甜,妹妹我快受不住了。真羡慕姐姐呢,有姐夫这般的可人儿疼。”
荆空流摩挲着叶幽的腰,另一手孜孜不倦的透过斜襟朝内抚摸着揉捏着,“你若是愿意,我也可当你姐姐的妹夫,被你疼爱。”
叶虹看似性子强悍,实则随和,并无多少强权意识;反倒是叶幽,瞧着柔柔弱弱的,实则自尊最是看重,他若是没能瞧清身份,这叶幽分分钟可翻脸。
叶幽果然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