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着他脸说,徐先生太不专业了,我来教教您吧。
他说,好。
好乖的宝宝。
我趴在徐钊胸前,卷起他的上衣,按佟道珩那天教我的大致方法把他整个乳晕都包在了嘴里。只是我没小孩儿嘴那么小,很难利用吞咽动作的劲儿完成这个动作,就只能充分发挥舌头的作用。
徐钊被舔得几次都想蜷起身,却都被我的腿压着,动弹不得。他其实不太喜欢出声,这会儿却也不得不一声高过一声地呻吟。
我又去吻他的嘴了。他很动情了,摁着我后脑勺不肯松手,搂得也紧,恨不得勒死我似的。
我说徐先生,徐先生是个,是个雏吧?还是雏就出来勾引女孩儿,好放肆啊。
他就喃喃地,也在接吻的空隙里说,我不是的,不是的。我没有那么随便的
就是个随便的男孩子吧,你看你硬的,小肚子都滚烫滚烫的。
操,还不是因为喜欢你。
他是真的意乱情迷了。
诶。
我翻个身下去,徐钊就很自然地爬到我身上了。他丝毫不记得自己刚才顺嘴说了什么,就还是和他往日一样,温柔地打转,温柔地进入,温柔地抽插,又温柔地亲我的脸颊,嘴唇,锁骨,胸。
我摸着他的小脑瓜,这个小脑瓜里现在肯定想的都是我,我可真幸福。
他眼睛又澄明了,说送外卖的小妹妹腰也真软,身上也真好闻,嘴唇也真好亲,也真润,做起来真舒服,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徐先生。我也不是什么随便的人。
嗯。
我也一见了你就很喜欢你了。以后给你送外卖我都不要你钱。
嗯。好呀。
我这十里八乡有名的骚话王,最后还是输给了一句真心话。
徐先生叫什么名字呀?
他吻吻我的眼睛,声音在我眼前。
徐钊。金字旁的,徐钊。
日浇月濯,情意绵长。
我同徐钊,兵马刀枪。
佟道珩既然抱定了要缠着我的心,肯定就会发动全部智力用来对付我个没文化的村妇。本村妇虽然脑子不够用,但好在意志坚定,绝不给他任何机会见缝插针(其实完全不是插针,就是插我,所以这绝对不可以)。
只不过,大家也知道我这工作性质,我不可能避开顾客。
佟道珩这天就领着他儿子过来看我了。他儿子确实非常可爱,我最初十分矜持,而他儿子在他的支使下扯着我的头发就不放,非要过来亲我,亲了我一脸口水。
也幸亏我脸上什么都没抹。
佟道珩说:你抱会儿?
我说着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手却特不争气地伸了出去。
啊,软软的。只是他为什么要咬我的脸呢?倒也不疼,就是又咬了我一脸口水。
我掂掂他儿子,好轻。我问他儿子,你是不是没好好吃饭?
他儿子就傻笑。
我又问佟道珩:你儿子是不是智力方面有什么问题?
佟道珩作势要打我,你说什么呢?你才智力有问题。
这位两军交战的使者吗?她之前不是不让你见孩子,捂得死死的?
缓和了呗。放在我爸妈那儿有半个月了。
姚姐忙完了也过来逗小孩儿,捏着他手不放。佟道珩的儿子跟他一样,很会挑人欺负,面对姚姐的时候就乖得很,也不咬人也不亲人,乖乖巧巧。就是但凡只要我离他近点儿他就又要咬我,搂着我脖子死命不撒手。
佟道珩伸着胳膊,给我吧。
我贱得很,我不要。我再抱会儿。
姚姐捏着小孩儿的小爪,他喜欢你啊岑青。喜欢你才乐意跟你玩儿。
我也喜欢他,小小的一只。
我俩带着他儿子吃了饭,又送他儿子回了他父母那儿。我立刻举起双手,送我回家,我要回家。
不可能的事儿你想它干嘛呢?
确实是不可能的。
好恨,下次就算他儿子管我叫妈我都不可能再上当了。
但是他儿子实在又挺可爱。
反正是比佟道珩可爱很多。
好恨。
恨到我要喝水。
我从包里掏出水杯,气鼓鼓地喝。一想到这个杯还是徐钊给我拿的,拿给我的时候他可甜了,说他去我们店里看,姚姐和小黄都有自己的杯子,只有他家小孩儿(不好意思正是在下)每天都喝凉矿泉水。别人有的东西小岑也要有,所以务必带着这个杯子上班。
难受,浑身难受。
跳车能不能行呢?
我把着窗户边往外看,佟道珩一下子扯我回来。
这么不乐意跟我睡觉?嗨呀放心吧,你不乐意我又不能强来。
你能!你还不止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