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身的时候,我不由得深吸了两口气,握着徐露左乳的左掌心已被汗水浸满,我极力平复内心的紧张,再次把方才的推理重新整理了一遍,真相即将揭晓的兴奋感让我渐渐鼓足了勇气,望着对面一幅成竹在胸模样的张颖,我不由得翘起嘴角,轻哼了一声,离我最近的吕云生不明就里,不解的问道:“怎么啦,陈老师?”我冲他微微一笑,却并未答话,而是继续凝视着一脸娇俏的张颖,两秒之后,我忽然问了个让她始料未及的问题:“张颖姐,你这周是不是一直在代课呢?”话音刚落,另外的几个人也都愕然吃惊的看向我,徐中军更是用手肘轻轻顶了下我,茫然道:“之贻,你问这干嘛?”我不由得嫣然一笑,低声回道:“男厕,两个学生,忘啦?”徐中军愣了一秒后,顿时恍然
为此,我腾出右手悄悄从身后拿过手机,趁张颖不注意,赶忙搜索百合的各种品类,忽然,一朵白红搭配的艳丽花瓣映入眼帘,深深吸引住了我,我惊喜得差点脱口而出:“哇哦!对,对,就是它!简直太像了!”我激动的默记住花的名字,然后又偷偷把手机放回原位。
就在周围几个人还在一脸迷惑的琢磨张颖这几句话的时候,我浑身猛地一惊,霎时间脑海里涌出之前就曾闪现过的那个念头:“我和这个张颖之间的另一段更隐晦、更神奇的‘渊源’却慢慢在脑海中浮现,因为有几个异常敏感的字眼正不断刺激着我最深处的回忆,A市三中、姓张、教导处主任、英语老师、爆乳,这些信息像珍珠一般被我的思绪串联在一起,此时,就差一颗,便能串成真相的‘项链’了,但这最关键的一颗,却只能等她自己暴露了。”当时我就怀疑这个张颖便是我和徐中军在公厕偷情时,从两个三中的学生口中听说的那个上课穿丁字裤的淫荡骚浪女老师,可是还差一个最关键的信息去验证,那就是:此老师居然还是个白虎!本来想着等大家脱掉衣服做爱时就能确认,却没想到她竟然戴上了贞操带,那么万一此次游戏我们猜错了,便会错过最终的验证,说不定从今而后,我再也没机会和张颖“同屋共淫”了,如此一来,真相的“项链”便永远都穿不到一起了,虽然十有八九此张颖就是彼张颖,但少了最最关键的那份“证据”,我终究无法给其“定罪”!
如此捋顺了思路,我的脑海里便开始急速的闪过各种花朵的模样,精心筛选了一圈之后,我感觉是百合花的可能性非常大,但平时见到的百合与这个猜测在颜色上似乎还有些差异,会不会是我没见过的品种呢?
中军背后浅笑看戏的张颖缓缓走到孙玉玲旁边,从她的左手里接过了徐露的右脚,然后就变成她俩分别拉住徐露的双腿向两边掰开,好似行刑时刽子手的助手一般,弄得徐露再次“啊啊……哦哦”的乱叫了几声。叫声甫歇,张颖将两颗巨乳轻轻放到徐露光滑的小腿上,一边抚弄着她的脚踝,一边娇声道:“几位领导,要不我再给点提示,怎么样呀?”站在她对面的吕云生不由得一声喟叹,自嘲似的答道:“妹子,你要是真体谅我们,就把答案说出来吧。我们这几把老骨头的精力、体力和脑力实在熬不住了,光提示恐怕已经不起作用了,哎……”张颖扑哧笑出声来,说道:“吕厅,您太谦虚啦,几位领导身强体健、雄风依旧,怎么会熬不住呢。再说啦,这会儿我要是直接公布了答案,岂不是更加扫兴、更加轻视了几位领导的才智。”三个男人彼此对望着,都觉她说得在理,不由得一齐叹息着点了点头。孙玉玲则把徐露的脚放到自己的小腹上摆弄着,语气略显焦急的催道:“张老师,那你就快说吧,给点关键的线索呢。”张颖俏皮的甩了甩马尾辫,眼珠滴溜溜的转着,脸上挂着一幅局势尽在掌握之中的得意表情,柔声道:“你们刚才拿露姐的私处来比照,想法是好的,但是不能光盯着阴道不放啊,杨校长说得是‘下体’,还包括阴唇周围、阴阜和阴毛呀,这些也是和答案息息相关的。”徐中军听后眉头微锁,一边搓着下巴,一边疑惑道:“还和阴毛有关啊?花店里哪有带黑色的花啊!”张颖歪着头,嘴角闪过一丝意味深长的微笑,答道:“徐科长,你们别被露姐的毛毛给误导了啊,她的阴毛又多又长,密密麻麻的,可是不代表我也一样呀,说不定我的毛很少,甚至没有呢。”说完又坏坏的笑了一下,颊边隐隐闪过一抹红云。
听她方才话中之意,好像确实也在暗示自己是个白虎,思绪及此,为了不给我淫乱的命运轨迹流下遗憾,我决定主动出击赌上一把,先假设她就是那个“张老师”,她的私处就是光溜溜的白虎,然后以此为线索,争取猜出花的名字,等把贞操带打开,就可以反过来确认她到底是不是被学生意淫的骚浪老师了。
打定主意之后,我马上精神一振,脑子飞速的推理起来。张颖的阴道四周是白皙光滑的,而由于她比徐露小了六七岁,所以肉穴的颜色肯定偏浅,并未呈现出灰黑色,应该还是娇嫩的粉红色,那么这朵花大概的模样就该是:外围花边洁白如雪,中间的花蕊粉红鲜艳,至于形状,很大概率为长条形花瓣。毕竟像菊花、鹃那种圆形花瓣更符合肛门的特点,以我看黄色录像的粗略经验和印象来判断,似乎少有女人的阴道口是圆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