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吗?”李元白陷入了昏迷,若是媚毒再不得解,等待他的就是爆体而亡,而就在这时,耳边却隐隐地传来一名女子的声音,可以听得出来,女子的声音里含着一丝颤抖,她在害怕。
可惜一个凡人女子如何能与元婴修真者比力气,更何况现在还是一名身中媚毒,全身都是力量等着发泄的男人相抗衡。
,显然幸运再次没有眷顾到他,他撑不住了,不仅是伤势,更重要的是体内的媚毒,他再也压制不住。
“嗯──”可是女子却慢慢地发现自己的惨叫变了声,竟似靡淫的呻吟,女子羞愧地想转过脸,她的身子竟已慢慢适应了男人的硕大,男人的猛烈,不再看还在自己身子内不停驰骋着的男人,可是男人一点不减的强烈抽动根本无法让她转身或是闭眼,她只能征征着着这个男人。
“你听得见我说话吗?”老天再次没有听到他的声音,女子非但没有因为害怕而离开,反而还想救助他,伸手想把李元白扶起来。
李元白双手放在女子的双峰上不停揉搓,感觉到手中有一凸点激起後,更是直接用嘴含住,吸吮吞吐无所不极,李元白修真多年从未动情,但床事大概天下男子皆自通,做起来很快便没有初的生疏感。
这股从女子体内流出来的蜜汁不仅让女子羞忿,更让李元白淫动,特别是让李元白胯下龙物更加激昂,龙头处已随着这股蜜汁冒出清流许许,李元白再顾不得其它,分开女子的双腿,女子阴户着的一团黑幽幽阴毛因为蜜汁几分站立几分粘滑几分晶亮,李元白的龙物蹭了蹭这团阴毛,一路来到阴毛最尾蜜汁源头小穴处,李元白龙物更硕大了几分,仿佛它也知道这里才是自己最需要的地方。
“啊──”李元白野兽般狂吼的同时是女子一声声的惨叫,李元白元婴的修为自然不可能让这场野外交合很快结束,也让这样的声音维持了很久很久,在这寂静的森林草地中更显得格外凄惨。
“啊!”女子惊叫,因为李元白已经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女子想推开这个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就算反应再迟钝,女子也知道事情不对劲了。
若是一般情况,男女正常情事上,只要不是强来的,男人都会顾忌到女人的感觉,进入女人身体後都会让女人有一个舒缓的过程,可是此时的李元白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性,他只知道进入身下女子身体後那种清凉的感觉更甚,而他要的更多,体内的炙热还需要更多的清凉,所以,迫不及待地李元白开始一次强过一次的抽动,李元白什麽都顾忌不了,他只知道只有这样,他身体里的燥热才能散去。
但这并不够,对此时的李元白来说根本不够,触碰到女子身体的那一刻起,李元白索取得只有越来越多。
“啊──!”这里散发着最浓烈的处子香,李元白一个挺身便进入女子体内,直捣女子最深处,女子痛哭,手上使劲捶打着李元白,她知道自己是真正彻底被身上这人污辱了。
倒在与人比肩的杂草地里,他再无力往下走,李元白苦笑,多年的努力终归是虚无一场吗?
可是她没想到,正是这一触碰让李元白彻底丧失了理智,李元白猛地睁开了眼睛,但眼睛里不见一点清醒,只有欲望,媚毒终於彻底爆发!
身重媚毒的李元白再手一挥,自己的衣服尽褪去,当他早已滚烫的身子紧紧贴在女子的身子上时,一阵清凉随之而来,李元白轻吟了一声,磨蛇兽媚毒非女子元阴不可解,现在李元白赤呈相对着女子的裸体,自是如久旱逢甘露般愉悦。
“不要,求求你,不要!”此时身下的女子早已满面泪水,她已知道今日一切已成定数,既气身上的男人对自己的淩辱,更恼自己竟然隐隐地随着男子的行动跟着开始燥热起来,平日最羞於见人的下阴似有什麽东西流出来湿滑着那里,而心里甚至希望男子不要停,更进一步,她是一名寡妇,刚死了丈夫,她生无可念,想进了这里也让老虎咬她一口,随丈夫而去,却不想碰到了他。
“你放开我,放开我!”女子这时真正慌了,再傻都知道现在身上这个男人想干什麽,可是怎麽可以,女子使劲挣紮,希望自己可以逃离男子的欺辱,可惜根本无半分可能。
而随着他猛烈抽动的是身下女人的惨叫,虽然之前女子有些情动,下体肉穴内也有蜜汁流出湿润着女人的阴道,但对一个刚刚开始情动便被进入的女人来说还不够,特别是李元白的阳物对一般女子来说太过硕大,这些都需要慢慢去适应,可现在李元白没有给她足够的时间。
李元白努力想保持着最後一丝理智,尚未完全消失的神识告诉他,这只是一名普通凡人女子,不行,这名女人根本承受不了一外修真者的元阳之力,李元白想抬手让女子离开,可是他根本抬不起来,现在的他已走在困兽边缘,只要再往後就会化身为狼。
李元白手下一用力,女子的衣服尽碎,一具迷身充满女人香的胴体便这样赤裸裸地呈现在李元白身下。
这个男人长得并不出众,就算她只是一名村女,没有见过很多人,可是女子也知道他长得只是一般,可是偏偏此时看着他,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