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黑白猫。</h1>
像只优雅的黑白猫,背上尽是黑的,仅有身前的发是白的。额头处向下延伸,至唇处布满雪一般的白,它端坐著。
猫爪尽是白的,背上则披着黑,淡淡的琥珀色眸瞥视人。
唇线下垂,粉红的鼻尖,黑的立起的双耳,内裡则是白的毛发。
一只矜贵的猫。
就算是如此矜贵的猫,也要人疼的。
淡淡的局促,?她将一双墨的眼别开,指节则遭另一只狐狸吸吮。
痒得极。
每只猫咪都渴望被疼爱,即使是这黑白的猫亦是如此。
她不近人情,她淡漠,她冰冷,她不常撒娇,她不叫。
这能代表什么?代表她素不喜说话。却不能代表她不喜被人小心翼翼地捧于掌心呵护。
祝棠红是一个很好的引导者,寻常时她温润,言语也含蓄得当,不会惹得这隻猫骤然冷淡,也不会叫她过分热情吞噬了自己。
她轻轻地将那指节吮于唇舌,又半半地侧过头,由指节吮至那覆上女人薄红的耳垂。
“棠红。”
那黑白的猫淡雅地唤,祝棠红仍不走,她的身都纤瘦,腰软腿细。女人曾触过的,自床榻上,昏沉睡去的天使。
恶魔不曾需睡眠,仅有天使需如此规整自己。
自夜里,她做了许多。
触她腰肢,勾起她那长尾查看,再又是去看她的角。
分寸的,每一部位都自女人身上生得极好,极漂亮,即使是如此情况之下,她也柔软的。
雅。
尽都是雅。
恶魔已将那根长物唤出了,天使见着那一长物挺立,却仅是以手揉捏。
仿若是一粉的肉垫自踩奶,都轻的。
“先生,将它收回去,好么?”
祝棠红现下穴内仍酸胀的,暂时是做不得欢愉事了,却可去满足这一女人。以别样的方式。
“引了我火,如今又教我收回,学生便是如此待先生?”
女人已动了情。
祝棠红口腔内则尽是手指的,她含糊地讲话,却柔和地吸入那些根指。
风情的,是她的眼。眉目曾融过女人的精液,似都要化作一体,归于情欲之中。
“先生,去屋内,这次教学生满足你,好么?”
先生的右手坏了,学生替她来处事,这不是理所应当么?
起先先生回绝,可有何般用处?学生反复地缠,先生再论其他,也不得了。
只得遭学生压上床榻,细细地吻。
临开始,女人微微地发了些许喘,偏生唇仍寡淡的,连唇色都淡。为助情,这一学生便去吻。
“莫吻——”
她的嗓低柔,可话未出口,便已遭堵住了。
余下的除一副冷玉面容外,则是狐狸的长尾自摆,细腻的舌渡进来,亲昵的脸庞也接触,女人只得回应她。
生涩的,罕见生涩的回应这一熟稔的吻。
她究竟有何多少人上过榻?
这一疑问按捺于心间,女人仅去讲:“棠红,将眼蒙上。”
猫总要维护自己的一层面子,狐狸晓得的,便解了她的腰结,以她的腰结束上了自己的眼,再去为她宽衣。
一片皆是迷惘的,黑暗的。初生的恶魔将原先系于手腕处的青色发带解起,手上动着去摸索,便将女人的双手也束于头顶绑住了。
“不要将我的发带震碎,好么?”
接下会如何?随之绑住了手腕,接下便是衣裳。
一件一件的衣裳也脱,?身子也赤裸。女人的身有多般风情?胸乳也饱满浑圆,腰腹亦是覆着上一层淡的肌肉。
祝棠红仅俯身去亲吻她,将一片一片的吻都拆碎了,化成温柔去舔吻她。
“若寒。”
她将手落于女人的乳尖之上,柔声地讲:“先生,学生为你取个名字罢?”
从未有人赐过她名姓,自漫长的历史长河之中,女人从始至终均是一人。
“好。”
她应。
“姓周,唤周若寒罢?”
周若寒神色已按捺,一双墨的眼也浓郁地结上一团名为欲望的结。
“为何不姓祝?”
她的嗓已含淡哑,手也遭过祝棠红束住,早已挣扎不得了,她也不愿挣扎。
只愿沉沦。
沉沦再沉沦,入最低迷的情欲海里。
祝棠红的唇含韵了许久的柔情,有许多人见识过她温雅,又曾有多少人见过她承欢时模样呢?
她将蒙上了黑布的眼垂下,顺女人乳尖,一步也又一步地朝下舔吻挪移着,留下一道也又一道的湿润。
“我原先的夫君姓周。”
夫君?
乳是软的,再至肌肉。许是马甲线罢?周若寒腹上尽是淡薄的一层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