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引我入明火。</h1>
“好认真,好认真?”
女人一字一顿地复述,连嗓也冰冷,将头也微垂,把一双深邃的眸遮掩。
这时,那一小尾巴才重获了自由,可祝棠红却仍将那一小倒钩盘自女人手腕处,去应:“先生,我会好认真,不管是什么都会的。不可以么?”
威压又冲过神经,不过几刻,祝棠红整一人便颤栗。
无力反击的,都无力的,这一城主一只手也能捏死祝棠红这只小的狐狸,可她却未有。
余下,便是那清寡身影也覆过去。
高阶恶魔的侵占欲、及其一切都尽向祝棠红涌去,恶魔的一双墨眸也紧紧地锁住祝棠红。
她是人间的绝色,女人不肯放手。
桌椅都碰撞,几声零碎的声响,女人将祝棠红搁至长桌之上,也托住她的臀,将她托上去。
她已站起身了,薄唇隐隐约约有几许唇珠。随动作,便零落地剐蹭过去。
剐蹭去那秀气女人面上,发丝处。
桌上的东西都散地面上去,随祝棠红的那一捧缱绻长发,半半地垂至桌下方。
白的书信,烙印也未开的。
零散的珠子,是吊坠么?
几个珠落下来,女人亦同时开腔,祝棠红都抬首去看,一双风情的灰眸都湿,轻轻地也都将四处的文件尽数都扫下去,同那一冷的手臂。
“又不要理人么?”
清理过了,祝棠红将那小角也略微摁了几下,又在痒。
痒的同时,她又希冀地将柔软眸光投给女人。
却再不同了。
女人的周身也拢一层淡薄似的清冷,自这一处不为人所见之地,她将一切典雅都抛,仿若置身黑暗之中的一幽冷骑士。
余下的仅有杀戮与摧毁念想,再无廉耻与荣光。
“此为第一堂课,听好。”
女人的声如冷玉敲盘,也字正腔圆。同珠子一同落下,也震慑。
源于高级物种的威慑叫祝棠红腿根也抖,都是生理反应而已。她却未有惧的,唇边长久的,挂着的都是一捧轻笑:“唔。”
“先生请讲。”
恶魔都如此易调戏么?稍加勾引,都自动入手的。就连是这城主也一般。
四处的魂都叫嚷,纷乱的,嘈杂的。
女人将吐息吐纳,便将双手阖上去,一拉一扯,整个就将祝棠红身上衣物也撕碎,尽数都撕裂开。
长衫纽扣都崩裂,都散他乡去看明月了,新生恶魔的胸乳与腰腹都露出,白皙的也都嫩滑。衣物么?尽要丢了,仅余下一浅浅的柔软布料挂至腿间。
“喂。”
女人淡声道,仍是那副不食人间烟火模样。
祝棠红唇旁的笑仍在,她都温润的,被扒开了,也温吞吞地抬臂,遮住些许风情。
一把好的嗓音自床榻之间有多般催情?
看这冰冷女人的眸,尽是占有欲。
天使对于恶魔来讲太诱人,天使本身的圣洁与温润,与其恶魔的施虐欲与占有欲彻底碰撞。
暴力与温柔并非一线之隔,碰撞以后,便直接炸开。
炸开。
都炸裂了。
“我不叫‘喂’,我有名字的。”
清寡的视线也投下来,祝棠红晓得这是那女人的,便都温驯。
此时女人的手也游走,窜去,如游蛇的,都叫人敏感。
忽而一捧青色也夺人眼。
那是发带,新生恶魔的发带。由天上,都带下来的小发带,又漂亮又别致,也衬人温雅的。
有花纹,似领带。
女人将手也微动,将发带顺着祝棠红发丝也一分一分地扯下来,都扯下来。
扯下来后,都搁于手指间,解开,又欣赏。
“你叫甚么?”
地狱之中从未有过如此别致的发带,也未曾有过几个恶魔为自己取名。偶然也会有几,给自己取上别名,用于书信。
女人却从未曾有过姓名。她的收件人处写的分明都是“城主”。
“我姓祝,是还在人间时的名字,我用许久,叫做祝棠红。海棠的棠,红色的红。”
祝棠红阖于胸前的手臂为城主所拿开了,拿开了,紧紧地绑上发带,缚于头上,微微地垂自长桌之下。
“祝,是何般祝?”
“祝福的祝,祝你身体健康的祝。”
女人将身子低下,一双唇便也近在眼前:“祝我身体健康的祝?”
祝棠红将自身为发带捆住的手也微微抬,轻声道:“对不住,亲爱。是祝你cao我愉快的祝。”
四周尽是属于恶魔的这一淡香,恶魔尚未有先前如此激动,似被抚平了一切,或也是汹涌之前的压抑。
上界天使总说恶魔身上总有股骚味,如今祝棠红真正闻着了,却觉得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