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嗯......卓夏喘息着,伸手去推压在身上的男人,走开呜......
赵向黎改为侧躺把她圈在怀里,那疲软下来依旧能把穴口堵住的肉茎也跟着蹭了蹭,引起穴肉反射性的吸夹。
他深沉地凝视面容上还残留着情欲痕迹的女人,手指不知不觉就在她的脊背上游移。
卓夏,你别想再从我身边逃走。他又重复了一遍,宣示主权似的圈紧了她不盈一握的腰,压住早前掐出来的淤青让她痛哼一声。
你是打算金屋藏娇吗?细嫩泛粉的指尖戳着他的胸肌,卓夏眯了眯眼睛,红通通的眼眶让她比起平时的恬淡多了几分婉媚。
望进那双到现在还毫无负罪感的浅褐色眼瞳,赵向黎抿着唇:你还算不上娇。
哼,那你放开我啊......她又戳了几下男人的胸肌,渗出汗水后变得滑了些,弹性良好,很有男人味。
那等你结婚的时候也要关着我?哈嗯......不好吧,堂堂赵氏总裁居然搞婚外情。像极了一只跟主人讨价还价的猫,她说话时还很不认真地打哈欠。
赵向黎懒得跟她绕圈子,伸手攥住她白软的手:跟我结婚的是你。
嗯?你是这两年里摔到脑袋了吗?卓夏倒没有特别惊讶的感觉,毕竟被她骗过的人,要么恨她入骨,要么死活不肯相信,依旧傻傻地喜欢她。
赵向黎大概属于第三种,恨她但又爱她,否则以她骗走的金额关个十年都不够,他却动了手脚只让她在监牢里呆了两年。
大约打着她会好好反省、出狱后对他感激涕零然后乖乖和他在一起的算盘。
只可惜她不会按他的设想走。
你也报复过我了,刚才还把我上了,足够补偿了吧。她当然知道他的答案,只不过是在制造挣扎的假象罢了。
更何况,赵总裁的夫人是个诈骗犯,怎么看都很奇怪。卓夏抽了抽手指,没抽出来反倒被他握得更紧。
卓夏,我不会再听你的花言巧语。赵向黎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俊脸阴沉得仿佛要滴出水。
长长、长长地叹了口气,她垂下眼睫掩去眸中的光,再抬起来时就是初见时的清纯无辜。
可伸出舌头去舔男人棱角分明的下巴的动作,却是与之相反的妖魅勾人:那你要用做的吗?
卓!夏!
唔,开玩笑的啦,我好疼不要再做了......翻脸比翻书还快,卓夏主动往他胸口蹭着,收回舌头之后被啃得红肿的唇微微撅起撒娇,干净可怜。
如果忽视满身痕迹的话。
你......赵向黎气结,再如何想动作,却顾虑到她刚才那副疼痛哭泣的凄惨模样,抓着她的手,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明明打算狠狠惩罚她的,可到现如今依旧下不了手。
赵向黎我困了......又打了个哈欠,卓夏另一只能动的手也抬起来戳他的胸膛,似乎很喜欢,抱我去洗澡吧?粘粘的我睡不着。
男人沉默了半晌,还是把她抱进浴室里,无视一边宽敞得能坐下三个人的浴缸,十分粗鲁地开了花洒给她清洗。
你轻点......疼死了......她靠在瓷砖上抱怨着,在感受到男人抠弄穴道的动作变得轻缓时勾了勾唇。
说实在的,赵向黎确实是个好男友,谈了近一年的恋爱,两人也只停留在牵手和亲吻的地步,因为她说的要把美好的第一次留到新婚之夜那种屁话。
他是真的以结婚为前提在认真与她交往,然而她不是。
对于自己被抓住这件事她倒没什么怨气,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
只不过卓夏确实没想到他会对她如此念念不忘,甚至目前看来,喜爱还大于怨恨。
可惜......她还是会辜负他一番真心。
沾了各种液体的床暂时不能再用了,赵向黎抱着她去了另一间卧室。
卓夏一碰到松软的被子就自动往里钻,和刚才那副瘫软无力的样子完全不同。
赵向黎无语,跟着她进了被窝里,把她背对他的姿势改为正对。
她已经习惯了蜷着身睡觉,整个人像虾米一样,双手紧紧抱着自己的膝盖。
所以在男人强行要把她屈起的双腿往下拉时,卓夏气哼哼地咬了他一口:赵向黎你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抱着我睡。大概是因为心情好,赵向黎语气并不重。
他用上一些力气就把她的双腿拉好,长腿一跨圈住她的膝窝,而他的手臂也垫在她脖子下,两个人的身子几乎要紧贴在一起
我又不会跑。卓夏轻哼一声,蹭了蹭他的肩窝闭上眼,两只胳膊还是抱着自己的胸。
赵向黎没有回答,揽住她的腰同样闭上双眼。
不会跑......?
他可不信。
这大概是卓夏两年多来睡得最满足安稳的一觉,特别是睡前还做了剧烈运动。
她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