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又不会把你干坏。骆允嘴上嫌弃着,动作更加往与温柔无关的方向发展。
那粗长的性器没有任何阻隔便碰到了穴口,他故意用龟头用力拍打红肿的花蒂几下,便听到她可怜的娇哼。
唔嗯......
又来了他偏爱这样不算甜腻却有些低软的嗓音,叫得肉棒都忍不住弹跳了一下。
骆允摁紧了她如鱼般弹起反抗的身子,用性器狠狠教训这个口是心非的女人:好好看我怎么操你的。
唔......还是好大,孟珣晚被撑得眼角溢出泪花,可身体却无比怀念这样的感觉,媚肉痴痴地缠了上去,仿佛千万只小手握着那里往穴里拉扯个不停。
亲眼看着自己馒头似的下身被迫打开,中间的缝隙凹陷了下去,夹着青筋突起的深红色巨龙,孟珣晚恨不得眼中的水雾能把所有的图像给模糊掉。
逃避的想法才冒了个头就蔫掉,她本就是个软包子,哪里有那个勇气,更别提对方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恶狼。
叫我的名字。骆允被那双包含委屈的无辜眼眸逗笑,俯身亲了亲她的唇权当安抚,语气倒是又温柔了一点。
骆,骆允......啊嗯......她这才发现说允字的时候嘴唇又会撅起来,就像在主动亲吻男人一样。
她连耳朵尖都红了,瞥过眼睛不敢看他。
嗯。他低低应着,愈发凶猛地cao干进去。
健硕的背已经微微渗出汗水,不过没有两人交合处底下的沙发那么夸张。
想要我叫你什么?心情颇好的男人握紧她腿窝的手指轻轻磨蹭,害她又痒又不敢乱动,下意识缩着穴肉哼气,想要阻止那粗鲁野蛮的巨龙。
珣晚?晚晚?还是孟小姐?
啊嗯......我不知道,呜......女人迷乱地摇着头,被绑在脑后的马尾早就散开了,铺散在她背靠着的沙发扶手上,像是上好的绸缎。
有小名吗。即使做着剧烈运动,骆允说话也不带喘,只有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
孟珣晚恍惚了一会儿才说没有,下身传来的快慰把身体点燃,就像是吃了春药一样,想要他凿得越快越好,把软嫩的内壁通通摩擦到坏掉!
淫乱的想法吓了自己一大跳,穴肉也诚实地绞紧那粗长的棒身,就连龟头下的那道沟都没放过,爽得男人闷哼了一声,眼神愈发危险幽暗。
那就晚晚吧。他又亲了她一口,像是盖章一样把特有的称呼印在了颤抖的红唇上。
孟珣晚顾不得他擅自作主,意识全都集中到发出咕啾水声的下身。
快慰冲击着神经,她只觉得自己像一块棉花任由男人搓圆捏扁,湿热的穴道也被改造成了肉棒的形状,两人的性器无比契合,仿佛......天生就该如此。
饥渴的穴肉都一个劲儿往肉棒上扑,努力按摩着试图唤醒他的全部干劲。
骆允,唔哈慢,慢点......明明被急速的cao干弄得舒爽至极、汁液不断,可她怕极了自己会变得越来越淫荡。
穴夹得这么紧,分明在叫我更快一点啊,小骚货。骆允松了手去抓她一直蹭着他胸肌的双乳,瓷器似的温润细腻还有绵软的手感,都叫人不想放开。
胀热的前胸被玩弄,灼热粗长的肉茎剐蹭过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敏感点,引起一阵战栗,把她逼得喉头哽咽:不是......我没唔哈......
说我们在干什么,我就慢一点。他的手到处点火,不论是肩窝还是后腰都不放过,甚至是屁股也用力拍了好几下,清脆响亮的声音让她羞耻得浑身泛粉,穴道也被刺激的一再紧缩。
太过分了!上次要她承认他的......更大,这次又要她说那么下流的话。
可孟珣晚没别的办法,那凶狠的巨物简直要把她的肚子捅破,每次抽出时都拖出粉色的媚肉,还有结结实实拍在唇肉上的卵囊,把她淫荡的证明给捣成了白沫。
我们在啊嗯,做爱......她撇着嘴不敢直视他的脸,目光向下时又看到自己被撑得突起一块的肚子,内心的耻意达到了极致,甬道也疯狂绞缩个不停,诚实地把肉茎的形状和青筋的扭动都给刻画出来!
不对。骆允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故意又往上cao进一点,大龟头在脆弱的花心上转圈碾压,让她猛然拔高了呻吟。
说清楚点,我之前说过的。他捏着女人的下巴不让她逃避,如墨似的黑瞳晕开欲色,宛如邪恶巫师用来施法的水晶球,引人堕入深渊。
视线被撞得不停晃动,可那眼神却像是印在心底,孟珣晚只觉得胸口一阵发热,而男人之前的淫言浪语也像刚打开的汽水里的气泡,一个个冒出来破掉。
你,你在啊呜......她咬了咬唇,终究是被狂潮巨浪似的舒爽给逼到无路可走,哈啊操我,太快呜呜......求你了,慢一点......
什么在操你?可骆允还是不肯放过她,他故意把整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