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传来嚓啦的声音,明显不是快门声。
骆先生?她保持着跪趴的姿势,屁股翘得高高的,一只手还听从他的指令,用两指分开唇肉。
迟迟等不到让她换姿势的声音,孟珣晚有些疑惑,但更多的还是羞耻,因为她的指头似乎也沾染上了那些黏液,变得滑滑的。
在明亮灯光下,女人腿间的晶莹就如花瓣上的露珠,显眼又惹人怜爱,更衬得那处比娇花还好看。
只不过这些都是暂停在相机里的画面,现实中那些水露早就汇成了小溪,潺潺流淌。
眼前的女体如翘起屁股发情的猫,看起来就十分圆润饱满的臀肉,令人想象着拍打上去该是如何弹手清脆。
骆允早就放下了相机,现在,他手中是一根套上了避孕套的性器。
狰狞的肉棒即使穿上薄衣也没有减损它的威风,筋络被不留余力地描摹出来,而两个看起来就充满精液的囊袋则裸露在外。
而这一切,孟珣晚一无所知。
她像一只把头埋在沙子里的鸵鸟,紧紧闭着眼睛等待拍摄结束,仿佛作出掰开下身动作的是另一个人。
孟小姐,我要向你道歉。骆允双手抓住了她的腰,指头搭在她凸出的胯骨上摩挲。
诶?什,什么?她后知后觉男人居然跪在了自己身后,床褥凹陷下去,让她分开而跪的双腿忍不住往中间滑。
按在唇肉上手指的好像让什么东西划了一下,光滑湿黏,孟珣晚还没想明白,那个东西就顶到了她两指之间。
我刚才说,不会趁人之危骆允掐紧了女人绷着的腰,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勾起一个讥嘲的笑,黑沉沉的眼眸倒映出到现在还不知道要挣扎的迟钝身躯,是骗你的。
唔啊并不熟悉的被撑开的感觉从那处传来,孟珣晚脑子一片空白,张开了口发出连她自己都不相信的奇怪声音。
骆先生!你要做什么?!她惊慌地回过头,却见到男人脱了个精光的上半身,挣扎扭动的双腿也触碰到他光裸的大腿,灼热得让她害怕。
孟小姐还不明白么。骆允的声音变得喑哑,化作一只手攥住她的心脏。
一定,一定出了什么问题他怎么在碰她那里
努力摇头让自己冷静下来,可身体越来越热,脑袋也好像是被点燃的锅炉烧得轰鸣,她又发出了一声奇怪的喘息。
不可以,骆先呜艰难地挣扎着,她话还没说完,尾音一转就变成了陌生的呻吟。
她的声音不是那种娇滴滴的勾人,而是略微低一些,却不粗哑,发出慌乱又带着情欲的呜咽时格外的性感。
骆允被她叫得又硬了两分,肉茎擅自跳了下,方进入穴口的龟头便往上一戳,让她瞬间绷紧了全身。
看来药效不错,还挺良心。他沉腰将性器塞入更多,防止被那紧致无比的甬道给推挤出来。
即使已经充分湿润,没有经过扩张的女穴依旧难以适应他的尺寸。
孟珣晚疼得直吸气,原本掰开穴肉的手往后胡乱推着,可碰到软中带硬的腹肌后却做出了类似于爱抚的动作,像是在催促他更快一点。
而她却没有这个自觉,脑子里只有一个药字在跳跃。
什么药
她缓缓转头、看向放在床头柜上那瓶已经被喝了大半的矿泉水,身后男人的笑声忽远忽近。
怕你湿得慢就加了点料,孟小姐不介意吧?嘴上这么说着,骆允不顾窄穴的推拒继续挺腰,那原本总是带着些微嘲意的脸认真起来,额角划过的汗珠滴落在女人光裸的背上。
回应他的是一阵压低了的猫叫似的呻吟。
啊
怎么会这么粗她原是对粗细没有概念的,可被撑开的感觉明显到像是胯骨都错了位,湿润的下身仿佛被一把钝刀磨着切开来。
逃跑的想法越来越强烈,可不管她如何想要指挥手脚,它们都像是切断了与意志的联系,唯有依靠本能对男人的动作作出回应。
骆先生,哈嗯不要这样,我们啊不可以疼痛夹带着舒爽让她语不成句,颤抖的羽睫被泪花糊住,反射出点点光芒,而直到此时她还在求饶退让,求你出去,啊呜我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骆允俯视着女人无谓的挣扎,懦弱的妥协当然不可能让他停止侵犯。
好啊,我出去他面上浮现出戏谑的意味,语气装模作样地缓和下来。
才cao入了不到一半长度的肉茎稍微撤出一点,在她松了一口气时又狠狠捅进去,把女人成熟了却得不到滋润的花穴操得发出啧的水声。
呜!疼眼泪立刻就掉下来,孟珣晚下意识想往前逃,可双腿被这一顶连力气都没了,若不是还有他撑着,她肯定会膝盖一软歪倒在床上。
因为疼痛而绞紧的穴肉发了疯似的挤压着入侵者,从未有过的开发令小穴惊慌失措,却在一次次摩擦中开始熟悉粗长带来的快感。
骆允掐住她的腰,另一手则伸到被撑得绷圆发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