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导演(五)h</h1>
翌日清早八点,秋菀悠悠醒过来。
被陈幸之做醒的。
秋菀依然赤裸着,被子被陈幸之掀在一边,身体大剌剌地暴露在大白天下。
莹白的肌肤仿佛被人用画笔重重涂抹过,紫的红的,点点痕迹全是昨晚陈幸之的嘴和手留下的吻迹与掐痕。
大抵男人都有种恶趣的征服欲,看着女人被自己搞得狼狈不堪,要么大大满足,要么远远不够。
陈幸之,是那后者。
他将秋菀双腿挂在自己结实的小臂上,手捏着她饱满柔软的屁股,操弄怎么也停不下来。
秋菀哼哼唧唧地睁开眼,懵了一会儿,才察觉到身上男人的起伏与体内的充实,瞬间大惊失色:“陈导......怎么还、还来啊?”
昨晚做了五六次,折腾到凌晨五点才堪堪结束。
秋菀实在吃不消。
男人卖力抽插,咬着牙从喉咙里头挤出话来,“谁让你那么骚?”
“我没有......”秋菀小声嘟囔,私处被他磨得麻木不已,还有轻微的刺痛,做久了,早没快感了,可她不敢说,也不想拒绝他。
“没有你吸这么紧,还流这么多水?”说着男人用手拂过两人结合处,揩了一手黏腻的淫水凑到秋菀眼前。
“瞧,你多热情。”
秋菀咬着唇别开脸,不想看。
口中是破碎间断的细吟,她感受着两人性器肉贴肉的亲密无间,一双黑漆漆的眸子盯着陈幸之,忍了忍,最后还是委屈地说出了口:“您没戴避孕套......”
“没了。”房里仅剩下几只的那盒避孕套,昨晚早已用完,此刻正零零散散躺在地板上。
“没有要不就......先别做了。”
“......我是不是不够用力?”他停下动作,挑眉看她。
“够了够了......”秋菀连忙答道。
说是够了,陈幸之却突然加快了速度,他将女人的腿一把摁到胸前,盯着女人腿心,死命地插,插了好几十分钟,爽得背脊发麻,他又重又深地cao了几十下,一个痉挛,灼热的精水灌进了女人的体内。
“啊......不行,别射进去!”秋菀推搡着他,想要阻止他内射。
“啊啊啊~”但为时已晚,精液已经射入她体内,烫的她尖叫出声,子宫内壁热热的,她扭着身躯想要躲开。
射完,陈幸之将东西拔了出来,整根棒身湿的发亮,他拨开秋菀缠绕在嘴边的长发,看着她失神的泛着红晕的脸,举着那物凑到她嘴边,哑着嗓音道:“舔舔?”
秋菀瞬间被吓得恍过神,她避无可避地近距离看到那紫红色的粗大,几乎贴着她的脸。
“不,唔唔唔!”
趁她张口拒绝的间隙,陈幸之一把捏住她双颊,迫使她张大嘴,强硬地将巨物塞了进去。
然后摆跨前后抽插了起来,粗暴的动作令秋菀喘不过气来,不由自主地把嘴张得更大,却又更加方便了男人的进出,她呜咽着摇着头拒绝,男人却是不管,反而加重力道,秋菀难受得直想呕吐。
男人喘着粗气,不知插了多久,秋菀嘴皮都被磨破,她大张着嘴,眼角含着泪,终于迎来了男人的射精。
又浓又多,男人堵着她的嘴,迫使她吞下,喉间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
终于结束了......
秋菀躺在大床上,目不转睛盯着天花板,从昨晚到现在的性爱,她累得几乎动不了一下。
静谧的房间,浴室里头传来的哗哗水声清晰不已。
陈幸之正在里面洗澡,秋菀依然躺床上歇气,突然想起许一凝,也不知昨晚陈幸之的朋友有没有将她好好送回家。
她缓缓移动着身体,艰难地举着手拿过床头的包,从里头拿出手机迅速给许一凝拨了个电话过去。
电话接通。
“喂,一凝,你还好吗?”
“我挺好的啊......”
秋菀却紧紧拧起了眉,许一凝声音哑得不像话,“你嗓子怎么了?”
“没、没怎么,可能是......宿醉的缘故吧。”许一凝支支吾吾地把话说完,眼神躲闪,明显心虚。
可秋菀看不到,因而不疑有他,她转开话题,语含歉意:“对不起啊昨晚,没亲自把你送回家,我......”
“没事没事!我懂我懂!” 那头急急打断了秋菀的话。
两人又随便扯了三两句别的话,许是都有些心不在焉,双方默契地迅速结束了这通电话。
结束通话,秋菀围着被子,只露出白皙圆润的肩头,头发凌乱不堪,靠在床头握着手机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
陈幸之洗完澡出来,看见的就是这样乱糟糟呆愣愣的,却依然美丽可人的秋菀。
他穿好助理送过来的衣服,将另一袋子里的女装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