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神的那一身迷彩服实在是野性十足,哪怕是从身后默默的看着,陶陶都能够感觉得到那薄薄一层衣料下面喷张的肌肉。对方有力的胳膊死死的箍住了男人的双腿,强制性把人压制在了树干的方寸之间,臀部耸动一下,男人就被顶得弹了起来,脸上的表情欢愉又狰狞,似乎很满意对方的勇猛,又痛苦于对方的凶悍。
这就是男人之间的性爱,充满了原始力,不是掠夺就是被掠夺。
作为被掠夺的一方哪怕被压制住了,可那双腿依旧不肯老老实实的盘在男神的腰间,而是时不时的踢打着对方的背脊,那双手抵在了人的胸膛上,头颅躲避着肆无忌惮的亲吻。如果嘴巴被叼住了,就反咬一口,男神就像是被刺激了的野兽,操干的速度陡然增快,力度也越发增强。
没有人受得住这种野蛮的操干,男人会闷哼,哀叫一声,接着扬起头颅,露出脆弱的颈脖,靠在粗糙的树干上,语不成调的承受着对方的进攻。
陶陶的眼睛盯着严岸那线条漂亮的,浑圆的臀部,看着那因为用力而绷紧的臀部肌肉,还有那被裤子束缚住的大腿腿根,他恨不得找个望远镜,把对方的裤子扒开,仔细观察那两腿之间的肉棍。
也不知道男神的肉棒是什么模样,比自己的长吗,勃起的时候会不会显得很丑,阴毛是软的还是硬的,包皮是剪掉了还是会裹着龟头,把那滑腻的肉冠藏在一层肉皮之下,不给人观摩欣赏?
小明星接着一个背影就开始勾勒心目中男神胯间的美色,鼻子痒痒的,屁眼也痒痒的,肉棒更是抵在了裤裆里面,早已经蓄势待发。好想被男神抚摸,想要被男神压在树林里,压在河道里,压在山庄的床榻上,抬起双腿,掰开臀缝,用最凶残的表情干穿自己的屁眼。
那种滋味一定妙不可言,几乎与登天无异。
小明星的呼吸粗重,他好几次都差点就迈出脚步,想要去加入这一场野外的狂欢。
可是,最后的理智告诉他,不行。
在外人看来这的确是野外一场即兴的强暴,可剧组里的人确是知道,影帝严岸与那个被操干的摄影师是熟人,或者,两人的关系本身就十分的亲密。至少,再刚刚进入剧组的时候,严影帝还主动帮人背过摄影器材。
那人与其说是严岸的助理摄影师,还不如说是影帝带来的私密情人。两人在剧组里面毫无阻碍的亲密,丝毫不在乎是不是有人把他们不同寻常的关系给捅出去。
有恃无恐,说的就是他们两人,不,或者说,是严影帝就是需要别人公开他们的关系。,
这样的两人,基本没有外人可以插手的余地。作为一个偷窥者,想要凭空插入他们两人的交欢当中,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陶陶盯着那男人舒爽的表情,恨不得以身替代。男神也能够穿着戏服对自己来一处强奸的戏码多好,他一定配合,要他挣扎就挣扎,要他顺服就顺服,妖媚乖巧桀骜不驯他都可以。
偷窥人做爱的人,性欲比被偷窥者不逞多让,很快,那肉棒就不满足于束缚在内裤中不见天日,双腿摩擦也是隔靴搔痒。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小明星抱着树干,下腹部在粗糙的树皮上摩擦着,嘴里发出细细的哼哼声,眼睛却盯着不远处干得热火朝天的男人。
背对着人的严岸自然发觉不了身后的人,倒是一直被压着的蒋礼发现了对方的衣角。他这段时间也将剧组的主要人员都辨识了个遍,对另一位男主自然也是了解颇多。发现是陶陶后,他隐约就想起了这个剧本的诡异处,在严岸的耳边咬了一口,喘息着说:“有人。”
严岸的动作一顿,把肉棒深深的埋入对方的肠道深处:“谁?”
蒋礼笑道:“你的小朋友,在那边应该偷看了一段时间了。”
因为是同性恋电影,蒋礼偶尔会打趣严岸角色的另一位主演叫对方你的小朋友,严岸平日里是听而不闻的,不过,在床榻上的时候会将这话当成情趣。
这会儿听到是陶陶,眉头也皱了起来:“我们换个地方?”说着又恋恋不舍的深深的抽插了数十下。
蒋礼这个人除了雌伏在张巍的身下,平时都是高居在上,连最不肯服输的费林都只能在他的暴力镇压下挨操的份,能够被严岸压着干到呻吟已经是不错的纵容了。严岸舍不得放弃这个机会,肉棒更是流连忘返的在那紧致的肠道里面摩挲着,感受着对方呼吸下肠道的颤动。这人极端自律,连欲望都能够控制,他不想让人尝到甜头的时候,会让你干着活人跟奸尸没差别,可一旦他纵容你,就能够让你比任何人都要快乐,每一次抽插都能够品到极致的快感,那些肠壁就像是藤壶,紧紧的扒住冲撞进来的肉棒,依附在肉壁上吸吮,舔舐,让你头皮发麻,呼吸急促,恨不得溺死在对方的肚皮上。
蒋礼搂住严岸的脖子,低下头与对方交换了一个缠绵的吻。相比方才演戏般的欲拒还迎,这会儿倒是真正的法式深吻,舌根都要打结了一样,两个人的唾液都来不及吞咽顺着嘴角滴落,那肠道也缓缓的吻着对方的肉棒,给予最甜蜜的安慰。,
严岸被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