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白色的羽毛落在艳粉色的龟头上,一时之间都不知道是羽毛更加奢华些,还是龟头更加绯迷些。
蒋礼的眸色瞬间变深,他拿着笔,从龟头扫到肉柱,再扫到根部,余下的碎羽落在囊袋上,引起男人一阵又一阵的颤抖。
“啊,舒服,很舒服恩,比舌头还要舒服。”
蒋礼笑道:“我都没给你舔,你就知道比舌头舒服了?”
严岸的舌尖在唇瓣上划过,那双被粉丝们选出来最性感的薄唇顿时饱满色情起来,他嘴角微挑:“以前,啊,你给我舔过啊,忘记了么?”
“太久远了。”
严岸不戳破对方的窘迫,背部靠在办公桌上,人坐在对方的膝盖头,敞开了双腿,用指尖从胸口那一处殷红的乳头滑到心口,顺着腹肌落到肚脐上。那指尖都是粉色的,暧昧在肚脐周围绕着圈圈,然后在对方灼热的目光下路过光滑的腰部,从肉棒根部到龟头,最后撑起马眼上晶莹的淫水。
淫水在灯光下有种暧昧的光泽,滚动在指尖,在两人的目光下展露着自己的光华。
蒋礼眼睁睁的看着那剔透的珍珠慢慢的抹在了男人的嘴角,他下意识的凑过去,还没嗅到那珍珠的味道,就被对方的舌头一卷,全部进了男人的嘴巴。
沉重的呼吸直接点燃了房间的温度,也让蒋礼的动作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相似的容貌,相似的身材,唯一有点区别的是两人的气质。常年在办公室办公的蒋礼明显书卷气浓厚一些,而严岸这张被千万粉丝迷恋的脸在温润中带着点妖冶,那双眼只要稍稍撇过来就足够让人血脉愤张,心跳加速。
何况此时的男人火力全开,眼神,嘴唇,乃至于每一根手指都带着无言的诱惑,仿佛在说:“来吧,吃了我,把我拆吃入腹,一点肉渣都不要剩下,骨头都给你。”
如果说小白是一只兔子,那严岸就是有着最华丽皮毛的狐狸。
狐狸精抓着蒋礼的手,让那羽毛在胯部来回浮动,漂浮的羽毛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一会儿在柔嫩的皮肤上缓慢的抚摸,一会儿伸出一两根细小的浮毛去那马眼里面挑逗,一会儿又挤在了一起在那根部打着圈的嬉戏,狐狸精的呻吟声也就随着它们的挑逗时高时低此起彼伏,仿若一首对于性爱的赞歌。
蒋礼忍不住吻住了他的唇,两人的唇舌若即若离的纠缠,随着羽毛从胯部回到腰腹,又去了那肚脐眼里面打着转,严岸胸膛起伏着,眼中泛出动人的水光,他干脆把人往椅子上一推,臀部在对方那直立起来的肉棒上扭动着。
蒋礼都空旷了大半个月,哪里受得住这样的挑逗,好几次都顶起了胯部想要把肉棒送进那美妙的后穴当中,都被对方给逃了开去。
严岸指尖轻点他的唇瓣:“说了,今晚让我来。”
蒋礼无奈,松开手:“好吧,你来。”
严岸这一次直接抽走了羽毛笔,在两人的肉棒上同时轻拂着,眼看着对方的肉棒越来越硬越来越挺,那鼓胀的青筋几乎都到了狰狞的地步,这才大发慈悲,在蒋礼忍耐的目光下一屁股坐了下去,尽根没入。
两人同时发出了赞叹声,那根本没有受到后穴里面居然热浪滚滚,又紧又软,肉棒刚刚进去,肠肉就欢喜的裹了上来,与那些跳动的青筋紧密相贴。龟头更是被层层叠叠的肉浪给夹住了,随着臀部主人的起伏,肉浪一层又一层,一段又一段的贴紧着肉棍,吸吮着那怒张的肉冠,连在外面的囊袋都受到了穴口的照拂,似乎连两个睾丸都要吸纳进去。
蒋礼浑身紧绷,好一会儿才缓过差点射精的欲望,咬牙切齿的问了句:“你和张巍的时候,也是这么玩的?”
严岸嗤笑一声:“哪能,他就是个野兽,只要我招招手,他就直接扑过来把我吃下肚了。”
蒋礼双手虚虚的搭着他的腰肢:“那我要感谢你的特殊关照吗?”
严岸哈哈大笑,肉壁特意的深收缩了几下,如愿的听到男人的吸气声:“不用客气。”
蒋礼是真的要咬牙了,他磨着牙齿干脆去啃咬对方的脖子,还含糊的说:“反正你不用出门,留下多少印记都无所谓吧。”
严岸高扬起头,哼了哼算是作为回答。因为脖子被限制,导致他不能做大动作,索性扭腰摆臀把那肉棒吃得更深更紧,让两人的密处纠缠得更加的窒息。
他的乳头不如小白的那么敏感,更加不像费林那样自己给自己穿环,或许是因为拍戏的缘故,他的乳头甚至没有一般男人那么敏锐,被人啃咬的时候只觉得麻麻的,痒意随着年纪的增大也越来越迟钝。
可蒋礼就像个叼住了奶嘴的孩子,吸着那乳头扭动着脑袋不停的换着角度吃着,吸着,用尖牙叼住最少的肉在齿缝里面磨蹭。
磨了五分钟后,再迟钝的肉粒也隐约有了被细小电流来回刺激的感觉。
严岸的肉棒在两人腹部一跳:“啊,真刺激,怎么会啊,有感觉了,乳头有感觉了”
他正享受的时候,蒋礼突然又换了一边,严岸的呻吟声一顿,用手拍了对方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