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男人目光如炬,早就發現癟下的小腮幫,伸出大舌撬開了緊閉蚌殼,灼熱的大舌搜刮了貝齒壹圈又壹圈,搜尋過小嘴裏的每壹寸,發現沒有他之前給小人兒送的大禮,抽出了糾纏在壹起的舌頭,美目森森的看著面色緋紅的安陵,沈聲沙啞道:孩兒送母親的水兒呢?孩兒可是遍尋不到啊。輕緩柔和的語調叫被情欲燒灼的玉體不禁打了個寒顫。
楚楚可憐的望著身上的男人。男人不為所動,冷聲命令道:張嘴。
暗覺不妙的安陵,搖搖臻首,淚眼漣漣盼男人能心軟壹二。
男人的羽玉眉輕揚,狠心抽出了沾滿淫水的大雞巴,不顧翻卷出來的媚肉挽留,瑩白的手指撚著小婦人豐腴上的紅珠,另壹只手揉捏女子蚌肉中凸起的肉粒,還用指甲時不時刮過。
實在受不住,婦人只能大張著嘴,苦苦哀求著,時不時弓起細白的小身子蹭著男人的身體和硬挺的肉棒。
被眼前的活色生香給誘惑住,男人徹底脫下女子只有壹條腿還套著的褻褲。女子的月牙白的絲綢褻褲還繡著淡粉色的合歡花,寓意夫妻美滿的花朵,落在男人眼裏就是深深的諷刺,畢竟這條褻褲的主人現在還躺在自己身下哭著求著自己的cao幹,被自己幹得都不知道她自己的丈夫在哪。
心裏被什麽東西刺到,令男人心裏十分不舒服,於是言語也越發嘲諷,句句紮在女子心中,母親的褻褲竟繡著合歡花,可是欲求不滿?原來咱們的宰相大人壹直沒能滿足咱們淫蕩的母親啊。
小美婦淚濕滿眶,咬著唇都發白了,搖著頭,想要辯解卻又怕男人不信,她繡這花只因這花叫苦情花。
怎麽不是?男人兩指並攏插進濕漉漉的小穴,抽插幾下拔出,在女子面前展現沾滿了女子淫水的手指,手指開合間,壹條長長的透明銀絲懸掛在兩指之間,隨著重量,滴落在美婦人秀美的面容,男人繼續道:不是的話母親的小騷穴能流那麽多水嗎?不是的話剛剛能壹直求兒子cao妳嗎?
不是的不是的被羞辱的只知道說不是。
不是?沾著粘液的手指勾描著女子淡淡的秀眉,勾人的美目,尖細的面龐,挺翹的瓊鼻,嬌艷的紅唇。小臉沾滿了自己的體液。望著身下長輩淫蕩的面孔,不由得怒從心起,拿著那條褻褲把那條象征著夫妻恩愛的花擦拭著自己掛著精液和淫水的塵柄,把那淡粉的合歡花打濕,呈現艷紅的色彩。掰開女子的小嘴將褻褲塞了進去。
女子難受的皺眉,混雜著兩人體液的褻褲帶著淡淡的腥氣叫她想拿出自己的褻褲,可惜被男人壹只大手鉗住雙手,另壹只手擡起婦人的壹條細白赤裸的長腿,扭著窄臀再壹次插入了水汪汪的小騷穴。
穿著月牙白繡梅花的繡花布鞋,翹起壹個雞頭形狀的鞋尖還掛著淡藍色的流蘇,襯著瑩白的膚色十分秀雅,帶著原始的律動,壹晃壹晃,合著靡靡之聲。
男人再壹次的抵入用足了力氣,本就粗長過人的肉莖輕松的插入緊窄誘人的小騷穴。碩大如雞蛋大的大龜頭更是抵在宮口處給女子帶來了十足的危機感,仿佛下壹瞬男人強而有力的力道會讓這大龜頭插進幽深的宮口。
唔唔女子所有的淫吟都被自己的褻褲堵在了喉間,只能發出悶悶的低吟。與之相反的是兩人的下體發出的啪啪聲振聾發聵響徹在這寂靜的屋裏。
兩人交合的下身水光壹片,淫靡艷色,紫紅的硬肉根根沒入緊箍著它的小穴,緊密貼合棍身的蜜肉因肉棒的巨大而發白,隨著肉棒的抽插帶出許多淫水滴落在床榻。
男人快速勇猛的抽幹,白皙有力的身軀還有四塊暗藏力量的腹肌難以想象這是屬於壹個書生的身體,緊繃的身體鼓起壹條條的青筋,淋漓的汗液灑落在美婦嬌軟的身軀,結實的窄臀前後挺動,十分快速的在女子的腿間聳動。
母親的小騷穴真緊,絞得兒子舒服死了,可是缺男人幹?嗯?狠狠插入,重重頂進,清朗的聲音繼續說著汙言穢語,缺男人的猛雞巴幹所以才咬得這麽緊,妳相公年紀大了,幹不動妳這個饑渴的小蕩婦所以才求到兒子這裏,求兒子的猛雞巴幹妳,是不是?!
粗雞巴幹得小浪穴跟女人的眼淚壹樣不斷出水,被褻褲塞住的小嘴打濕了褻褲,甜美的口涎流過脖頸。
男人每說壹句,淫水汪汪的小騷穴就死死咬了大雞巴壹口,惹得男人舒服不已。嘗到甜頭的男人,嘴裏的淫詞浪語更是難以止住,母親的小嫩穴真是妙,兒子的雞巴快被母親的騷穴給吸出水了唔好娘親輕點咬,兒子cao娘,越cao越爽
女子面色潮紅,美目迷離,額間的汗水不住的流。男人的抽插帶來的震動對敏感的媚肉而言就是強烈的刺激,超大的雞巴cao幹讓小騷穴分泌的淫水像止不住的泉水不斷洶湧奔騰,如洪水般泛濫成災。流了壹夜沒有停過的小騷穴儒濕了床榻。
好娘親,娘親的小騷穴真會咬兒子cao得娘上天可好?像是問話實則早已身體力行cao得身下的娘親淫水噠噠,被cao上了高潮,濕透了床榻上的被褥,小浪穴的深處湧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