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马球场开茶话会</h1>
唯惜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走过去,只见画中女子背负双手悬吊于一棵树上,女子双腿修长,大大分开,两团肉球坠在胸部。树下草地皆被女子淫.水打湿,而女子股间则有一股白浊精液流出。
可不就是她在御花园被裴炤操弄后的淫.靡情景嘛!
外面阳光明媚,唯惜脸上乌云密布,房间中顿时大有黑云压城的气氛。
裴炤不以为意,不知道是真没看出她脸上的杀气还是有意逗她,见她来了,还特地揽着她到桌前坐下细细观赏。
“娘子醒了也不叫我一声,快看看为夫的画技,是不是惟妙惟肖呢?”
唯惜杏眼一瞪,伸手就要撕烂这幅春宫图。裴炤眼疾手快,款款拦下将她双臂交叉自缚,从后面抱住她。
“唉,娘子怎么如此暴躁,莫非是嫌弃为夫的画技吗?”
裴炤的温热气息喷在她脖颈上,白玉细长的脖颈上犹有昨日欢爱留下的小朵绯云,说罢轻咬她的耳垂。
唯惜闪躲开,裴炤也不强加阻拦,松开手。
她转过身,刚起床的妙人儿如同清晨叶片尖尖上那一滴晶莹剔透的朝露一般,冰肌玉骨中透露着满满的可爱。
唯惜一皱眉,露珠从叶片上滑落,“炤哥哥怎么画这种劳什子玩意,若叫人瞧见了,莫不是要叫我再无颜面存活于世。”
当时虽然风化开放,女子亦可与男子一般与人示爱,但是对于女子的约束依旧颇多,这种事如若传了出去,后半辈子都等于悔了,走到哪都要遭人非议成为洗不清的耻辱。
所以唯惜会有这种忧虑,也并无道理。
裴炤将画仔细卷起,封入画筒中,塞进一个柜子。
“惜儿不用担心,我自然是不会让你受到伤害的。”
柜中放有画筒几十个,整齐排列堆放。
裴炤正欲锁上柜门,唯惜突然道了一声“等等”,从柜中拿出另外一支画筒。
画卷展开,正是一个小女孩在讲堂上竖起书本,躲在后面打瞌睡。
唯惜扑哧一笑,她小时候读书不上心,整日里除了打瞌睡就是满脑子在想着玩。虽有古话女子无才便是德,但是皇上对她的教育极为看重,很是让太学院的老师们头疼。
再打开一卷,少女端坐枝丫,手中引着长长的线牵着风筝。
裴炤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这还是他这次回京以来唯惜第一次见到他露出这种表情。
“那次翻进太学院偷偷看了一眼,之后就凭着那一眼的印象自己胡乱作画了。”
“不,我很喜欢。”唯惜笑了笑,只穿着白色亵衣的脸上浮现出色彩。
又展开了好几卷,有她穿宫装的,有她打马观花的,还有那日她自院中抱书走过,青丝散在花雨中。
此情此景,是个女人她就会动心!
唯惜抬起小脸,眼中已是湿汪汪一片,泫然而泣地唤了一声:“炤哥哥。”
裴炤深知她对自己的称呼怕是改不了了,反正已有夫妻事实,这种细节也不必多去在意。
伸手扯了扯她的脸蛋,将她的脸从圆形扯成横向椭圆,道:“可不许哭,今天约了人去打马球。”
唯惜自幼便是爱寻热闹钻场子的,果然立时眼睛一亮,换了心情开开心心道:“那我速去更衣。”放下画,扭头朝外喊兰儿。
裴炤速速将柜子锁上。锁推进闸门的一瞬间,咔的一声,裴炤再次挠了挠头,勾起了唇角。
裴炤携着唯惜赶到的时候,其他四个人已经到了。
裴炤将唯惜从他的高头大马上抱了下来,指了指一边的凉棚,道:“你去和她们坐在一起叙叙旧聊聊天,我很快就结束来找你。”
唯惜嗯嗯嗯地点着头应了,在江燃等人靠过来时,用不大不小正好能让他们听见的声音说道:“哎呀炤哥哥,男人可不能太快。”
而后踮起脚尖在他脸上附上香软一吻,笑嘻嘻地走了。
江燃用胳膊肘捅了捅裴炤,道:“可以啊老裴,想不到你外表堂堂英俊潇洒,脱下裤子也能迎风尿三丈,居然床上不行啊。”
裴炤脸上一阵黑一阵红,恨不得当场拔剑与江燃决斗,只铁青着脸闷声道:“放你娘的狗屁,老子威武雄壮能战三天三夜。”
“哦?那是何事惹得皇妹如此说你?”难得有打趣嘲笑裴炤的机会,王烁也来参上一脚。
裴炤叹了口气,只得认栽:“都是被我带坏了。”
--------------------------------------------
明天开始太太们吐槽各家老公,交流闺房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