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故地重游情悠悠</h1>
对不起,前两天生病了,没有更新TUT
给大家赔个不是,今天更两章。
--------------------------------------------------------------
裴炤浴池索取的结果就是,唯惜婚后下不来床。
唯惜躺在床上,怒目而视裴炤,始作俑者并不在意,神态悠闲地撩起唯惜的裙子,把手指探进去。
“嘶。”唯惜倒吸一口凉气。
“涂完药好得快。”裴炤轻笑,将手指上的药膏均匀涂抹在里面的肿胀处。
唯惜撅起嘴,抬手就给裴炤丢枕头,“都怪你!都怪你!”一动身,下面疼痛处正巧撞到还未抽出的手指,又是一声哀嚎。
裴炤照单全收,不跟她计较,另一只手接过枕头,继续笑:“刚成亲就要对为夫拳脚相向,真叫为夫好生难过。”
唯惜心下纳闷,明明眼下这个人和五年前性格已经大相迥异,但是心里总觉得他又从来没有变过,仍旧是无限爱恋。
裴炤拿出手,不怀好意地在外侧阴户摩挲了几个来回,又捏了一把她的大腿根部,这才意犹未尽地放下她的裙摆。
唯惜抱着双臂,没好气地用白眼看他。
她今日仍是一身新婚小娘子的艳红派头,只是没昨日浓艳,换了身轻薄的红纱裙,绣着七七四十九只百灵鸟。适前兰儿来给她梳过新妇的盘发,可她躺着嫌压着头发难受,索性又给拆了。
此刻仍旧是披头散发地躺着,暗暗思索什么时候趁裴炤不注意踹他一脚。
而裴炤已经换了一身宝蓝,头上发簪亦是镶着一颗硕大的蓝宝石,更衬得人容光焕发神采奕奕。
唯惜瞪着他,他回看唯惜。
直到空气的流通速度都要趋近静止,唯惜终于忍无可忍地打破了沉默,拍了拍另一边床,道:“一起来躺着。”
“好啊。”裴炤把房门关上,又爬上了床,和唯惜并排躺着,看着床顶。
两人相对而伏,唯惜看着这张思念了近两千日的脸庞,喉头突然有一丝哽咽,话出口便是稀松平常:“你晒黑了。”
裴炤不以为意,边塞日光不比京城,有不少人在那边被晒褪了皮,只是晒黑已是幸事。
“无妨,还会白回去的。”
唯惜这才接着说下去,眼神里的光晃了一晃,似是回到了过去:“起初我很担心你会遭遇不测,日日惴惴不安,那时候便日日缠着人四处打听你的消息。后来,你终于回来了一次,我以为你不会再走了,可没想到偷偷见你那一面就是再一次诀别。”
“我去看过公主。”裴炤突然开口说道。
“什么?”唯惜眼眸收缩,怔住了。
“两年前回京的时候。我偷偷翻过太学院的墙头看过你,很好笑吧?那时候我已经封了军尉,却偷偷摸摸做出这种事。”
“为什么不当面见我呢?”
也许他是站在墙头之上,也许她是在桃树下暗自想他,风卷花袭,视野中她整个人便在漫天花雨中不真切起来。
而后她一抬首,他已经遥遥而去,墙头空余一大片寂静无人的天空。
裴炤笑了笑,带着自己也察觉不到的自嘲,道:“因为又要第二日再度启程,我骗自己若是见了你,你会舍不得。现在想来,无非是我自己舍不得,编造了一个自欺欺人的由头罢了。”
不待唯惜回答,他一把将唯惜搂进怀中,任凭两人的气息混合在一起,泛滥在床帏之间,缱绻依恋。
“我这次回来的时候,一面开心自己终于称得上军功赫赫,能够与你相配,一面又担心着回来看到你已经嫁为人妇。所有人都道我年少有为,却不知我是这么急切又害怕见到你。”
千军万马无所惧的年轻将领,也有心里舍不去的软肋,一碰就疼,比刀枪箭矢的伤口疼得多。
唯惜紧紧靠着他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在一瞬间加快,汹涌澎湃。
她终于知晓了为什么对她来说他从未变过。
不管外貌如何变化,不管行事风格圆滑老成了多少,他的声音没有变。
哪怕海枯石烂时过境迁,就算她瞎了、傻了,只要她还能听见,那声音就会替她记住。
边疆风急,她等的人儿,一次次坐在沙堆上的风口处吹着思乡曲。
天涯思故里,故里佳人寒宵中,对月盼君归。
“还好。”唯惜重重叹了口气。
还好你回来了,还好我们终究是没有错过。
不用明说,裴炤也知道她的意思,两个人紧紧相拥,不用任何言语来打破这份等待了五年的拥抱。
三朝回门。
唯惜穿戴一新,头上梳着凌虚髻,簪着宝气的金花和娇嫩的新花,华丽不失俏皮。身着粉白襦裙,外套着水红色大袖衫,一动之间布料滑的像是水波横生。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