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婚夜嫁衣处子血2(一点小菜)</h1>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
好不容易忙完一天,裴炤送走了各路亲朋,又被喝高了的皇上拉着警告了不下八次,“若是辜负了惜儿,朕就抄你满门。”
裴炤背上冷汗都要下来了,这位老丈人却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裴炤只能陪着一起笑。
笑着笑着,不知何时自己也开始醉意上头,和江燃等人一起跑到后院寻了个没人的地方,比赛谁尿得更远。
五个好兄弟躺在地上,谈天说地,从小时候穿开裆裤打架,说到在太学院读书所有人都心照不宣裴炤和唯惜的事情,最后更是放眼未来,互相给对方在口头上安排好了未来的去处。
在兰儿一杯酸桔汁的刺激下,裴炤终于清醒了一些。
兰儿蹲在他身边,皱着眉,道:“驸马,是时候入洞房了。”
裴炤一个激灵爬了起来,左右拍遍身上的灰尘,这才向着房间走过去。
一路上裴炤都在思考,待会儿揭开红盖头,要怎样面对她,她又会以怎样地神情唤自己一声“夫君”?
然而裴炤没有想到,他踏进房门的时候,唯惜已经睡着了。
双腿还在塌外,身子已垂了下去,浅浅的呼吸有节奏地将红盖头一次次轻轻吹起。定然是累坏了,坐着等他的时候就睡着了。
裴炤小心翼翼地揭开她的红盖头,凤冠上的流苏倾在她的脸上,着红妆的面容与金色流苏在烛光下流光四溢。
她的嘴边还挂着一抹浅浅的笑意,可爱又娇俏,裴炤忍不住也无声轻笑了。
“小笨蛋。”裴炤轻声说着,食指拱起,不着一丝力气地刮过她俏丽的鼻梁。
她这一身华贵的嫁衣与足金打造的凤冠睡起来必定不会舒服,裴炤轻手摘掉她的凤冠,又轻手去解她的腰带。
将腰带解开,锦绣罩红纱的嫁衣也一层层剥开。裴炤脱去唯惜的鞋,将她两条腿放到床上,一只手伸到腰下将她身子微微托起,另一只手开始从腰间褪去裙装。
衣衫尽除,内里便只剩下一条亵裤。
就在托起她的脚裙子脱到脚踝处时,唯惜感受到了他的动作迷迷糊糊醒来。
唯惜“呀”的一声,一瞬间面红耳赤,整张脸在烛光闪烁下异样的光辉,失去束缚的墨黑青丝铺散开,更衬得肤色白如凝脂,胸前两团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裴炤脱去她的裙子,却没有放下她的脚,从亵裤的下缘空洞看过去,雪白的大腿和裤内的阴影交融,仿佛深藏秘密。
裴炤顿时口干舌燥,手摸进亵裤中探寻秘宝。
不知是不是他故意,手抚摸过大腿时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不会轻到没有实感,又不会重到失去引诱。每一下指尖与肌肤的接触,都能让唯惜的身体跟着紧张。
终于,手在双腿之间寻到了珍奇的山丘,两侧嫩肉合在一起,触感真真是叫他爱不释手,忍不住多摸了几下,这才依依不舍地继续进攻。
掰开两侧屏障,手指轻轻在阴蒂上刮弄了几番。果不其然,唯惜很快就湿了。
上次在御花园裴炤就发现了,唯惜的阴蒂异乎寻常地敏感,蜜汁也是异乎寻常的泛滥。
上半身两颗乳头已然立起,下半身阴蒂也已经硬成一颗小豆大小。
裴炤两指指尖轻轻拿捏住那颗小豆揉搓了一下,唯惜顿时娇喘连连。
这小妮子说话时声音还是娇娇的保有一丝稚气,怎么娇喘起来竟如此销魂魅惑。
裴炤胯.下已经充血挺立了起来,此刻再也忍耐不得,直接扒掉唯惜的亵裤,自己也三下五除二速速脱去了衣衫,露出健壮的身躯。
只见裴炤胯间一根肉棒,长度约是唯惜自己小臂的长度,比普通的黄瓜还要更粗一圈,正在自己面前耸立着。
出嫁前,宫里特地派了老嬷嬷向她传授了一些床帏知识,唯惜知道,这便是男子的阳物了。
只是这大小,和老嬷嬷说的不相符啊,大了许多啊!
裴炤不知她的小脑袋瓜里正在回忆老嬷嬷苦口婆心教授的知识,只道她是害羞。
此刻她全身赤裸只是还披着嫁衣,一条腿微曲交叠在另一条腿上,小手盖住阴.户,情欲催化下乳头颜色更红了一些。今日所画的红妆让她比平日里看上去成熟了几分,更添不少迷人的女人味,双眼半阖只用余光去偷偷打量裴炤,倒像个小狐狸。
呸,怕不是个狐媚子投胎!
裴炤不多想,翻身上床压在她身上。
唯惜惊呼一声,目光投向烛火,“不先熄灭了烛光吗?”
裴炤道:“不,我要好好看着娘——子——”
裴炤双手抚上唯惜双乳,随着说话的节奏揉弄了起来。
唯惜知道他是故意的,娇羞无比,提腿便要踹他。
裴炤伸手抓住唯惜脚踝,面上露出狡黠的笑容,将唯惜双腿分开。之前紧闭的阴.户因着情欲上身现在已经开了缝,一吸一